搞死渣虫之后(温柔上药 吸吮yd到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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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惊弦十几年来不曾睡过这样酣畅淋漓的一觉。身上的伤痛仿佛都被抚平,他朦朦胧胧的从梦中缓缓醒来,睁开眼,透过窗外的夕阳看着自己如今置身的地方,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仍在梦中。 顾惊弦睁着眼,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生涩的记忆苏醒,他想起来,他现在是一只奇怪“雄虫”的所有物。 哪怕在第一次见面就被温柔的解开了控制器,还得到了花费不菲的治疗,顾惊弦依旧习惯性的保持了平静,他经历的苦难已经太多,早就习惯龟缩到壳里,不敢对任何事抱有期待。 他平静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珍惜享受每一秒宁静的时光,直到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黑暗的卧室里泄进来一点来自客厅里暖黄的灯光,顾惊弦抿了抿嘴角,下意识绷紧了心弦。“他”回来了,“他”会......做些什么? 雌虫的嗅觉本就无比敏锐,更别提顾惊弦是战场上刀山血海里拼杀出来的军雌,他闻到来人似乎刚洗完澡,浑身的水汽中还掺杂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顾惊弦浑身紧绷起来,理智告诉他没什么可怕的,他早就该被处决了,难道还要怕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陌生雄虫?但他仍细微的颤抖起来,心底深处不自觉的臆想起自己在这只雄虫手中浑身是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 他闭着眼装睡,可颤抖的眼皮却出卖了主人的意愿。苏厉青没有拆穿,她坐在床边,用刚焐暖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在经历治疗仪的疗伤后他的外伤被恢复的很好、没有发烧后,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声问道:“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如果不饿的话,再睡一会儿也可以。” 顾惊弦装不下去了,他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主人,似乎在判断她下一个动作。但她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并未因为他的无礼而发怒,顾惊弦迷惑起来,短促地答了一句:“不饿。” 见他也没有再睡过去的意思,苏厉青点点头,在手腕上的个人终端捣鼓了一阵,一面全息投影便被投放到顾惊弦眼前,一瞬间就让这位警惕的军雌瞪大了眼。 “我想......也许在看到这个之前,你没心情做别的?”苏厉青说着,打开了这段视频投影的声音。 视频中那个浑身狼狈血污的人竟然是顾惊弦的前任雄主,在虫星上甚至称得上一句位高权重的四皇子殿下,他被关在不知哪处黑牢里,四肢都被折断扭曲成奇怪的模样,蠕虫一样在地上爬,还在视频拍摄者的威胁中涕泗横流的喊着:“我错了,是我错了!对不起,顾惊弦,我是畜生,我错了,对不起!” 视频里原本高高在上的雄虫此时看起来那么凄惨可怜,他哭嚎的声音尖利得让人忍不住要起鸡皮疙瘩,顾惊弦却目不转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段投影,直到身穿黑袍的施刑者把在烂草堆里爬行疯狂想要逃离的四皇子拎起来,先是砍掉了他的四肢,然后从大腿根开始,一片一片连着骨头带着rou,把这只崩溃到不停哭嚎、咒骂、求饶的雄虫片成了一地碎rou。 血流的满地都是,这段视频实在太过血腥,哪怕换一只心理素质极佳的军雌过来,看完之后恐怕也要留下心理阴影,上吐下泻个几回,可顾惊弦甚至急迫的捧过苏厉青的手腕,让她的个人终端离自己更近一点。他支起身子凑近投影画面,仔细辨认了好几遍,确认不是伪造的录像,然后他扭过头,原本如死灰般的眼睛里,在看向苏厉青的时候竟然燃起了亮色的火光。 “你想要什么?”他急迫到近乎偏执的问道:“你——您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我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苏厉青轻柔的按住他的脑袋,安抚他此刻癫狂的情绪。她说:“如果什么都可以的话,我想要你高高兴兴的。”在顾惊弦迷惑不解的目光中,她答道:“我希望你忘掉那个畜生,从今天起,重新过你的人生,我保证,就从今天起,任何人都无法再伤害你。” 顾惊弦不懂,不过生生死死走上一遭,他也懒得想那么多,简单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位主人神秘、强大、来历不明,出手就随意的把有夺储希望的四皇子虐杀,他空降般出现在虫星上,一定所图不小。他替自己报仇,也许是本就和四皇子有仇,又看上了自己曾经在军部拼杀出来的地位和话语权?顾惊弦把这些纷纷杂杂的念头统统赶出脑海,拒绝再去探究新主人的来历,他只下定决心,被赋予了新生的军雌未来的每一天都会为恩人去活,哪怕有天要付出生命,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苏厉青哪知道自己老婆一瞬间已经联想到抛头颅洒热血的悲壮结局上去了,她还觉得这一世的小顾似乎特别好哄,在得知渣虫被解决掉之后好像就重新燃起了活着的希望呢(大雾)。 估摸着小顾现在应该也没心思接着睡了,苏厉青颠颠跑去开了灯,又跑去医疗室,取了一管药膏。 “这个治疗仓......呃......好像大部分是给雄虫用的,你的外伤已经在里面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这几天长新rou,可能会有点痒,但是你......你下面,被那个畜生糟蹋过,治疗仓没有那方面的治疗选项,所以可能还需要手动一下。” 苏厉青有些尴尬,这话一出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故意占便宜一样。但是虫族的治疗手段确实大部分针对的都是战场上的外伤或是一些疑难杂症,什么,你说你要治雌虫被自家雄主性虐出来的伤?雌虫这种生物皮糙rou厚,不是养养就好了吗?实在被虐狠了要不行了,基本也就是被雄虫直接扔到一边等死的命,涂抹雌虫器官的药倒是有一些,但是要说用于治疗私处伤口的医疗舱?对不起,医疗舱这玩意造价昂贵,还真没有用于治疗这地方的。 顾惊弦还真没觉得她这个要求有什么,只是对在新主人面前暴露自己肮脏难看、早就被糟蹋烂了的雌xue有一瞬间的自卑,虽然对做主人手里一把刀的新身份接受的很好,一把破烂器具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心理的难堪总归占了上风。 起初他想接过药膏自己涂,被苏厉青以你够不到那个位置为由拒绝后,也只好自觉躺平。柔软的被子下是一具修长有力的身体,刚刚经过治疗,还有一些未曾完全消除的疤痕。顾惊弦顺从的曲起双腿,将早被前任雄主凌虐过度的雌xue暴露在苏厉青眼前。 似乎是因为常年被禁锢、凌虐、掌掴,小顾的雌xue整个呈现出一种糜烂的暗红色,xuerou触摸上去软烂得不像话。原本圆鼓鼓的阴蒂也被穿了重环,被拉扯着成长条状大喇喇的挂在外面,从yinchun开始,大大小小的伤一直蔓延进雌xue里去,其实这样的伤对雌虫来说,若是不继续挨虐,顶多修养三五天就能恢复如初,只是因为伤在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再加上新伤旧伤层层叠叠,才显得尤为凄惨可怜。 苏厉青心疼坏了,甚至头一次有些无从下手,她洗干净手,在指腹上沾了些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雌xue四周,顾惊弦只在最初哆嗦了一下,很快便归于平静,只有两条大腿内侧极度紧绷的肌rou彰显了他此刻的难捱。 药膏被涂抹在yinchun和雌xue四周,很快,那根指甲圆润干净的手指带着药膏探进了军雌伤痕累累的雌xue里,将药均匀细致的涂抹在每一寸内壁上,而哪怕再不情愿,“一只雄虫在探索他的生殖腔”这样的认知还是使顾惊弦不由自主的湿了,并且还湿得一塌糊涂,yin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腔,混合着药膏将整个雌xue染得滑溜溜湿漉漉的,顾惊弦为自己天生yin荡的身体感到悲哀,他呜咽一声,难堪的将枕头遮在了脸上。 “别怕,别怕,是正常现象。”苏厉青一边说着,一边释放出精神力轻柔的安抚小顾濒临崩溃的情绪。顾惊弦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感受到雄虫不是包含侵略与暴虐意味的精神力,他无意识的追逐这股暖意,舒服到甚至不自觉的挺起腰身,雌xue也不由自主的开始追逐起苏厉青的手指,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在主人眼里会是一副多么下贱yin乱的模样。 yin水流的更欢,药膏也用光了两管,顾惊弦居然被指jian到直接发情,眼见他伤痕累累的雌xue根本无法承受征挞,苏厉青盯着他阴蒂上那枚看着就很疼的铁环,干脆俯下身去,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那颗充血可怜的小豆子。 “呜——不——不要——脏——”顾惊弦呜咽着想要逃离,他紧闭着的双眼里溢出眼泪,心里在疯狂叫嚣着“不要、太脏了”,身体却在雄虫精神力的蛊惑下摆臀扭腰,做出了更加勾引的举动。 苏厉青优秀的口活儿很快让从未体验过舒服情事的雌虫丢盔卸甲,只轻轻一吸,就能让这只在战场上老练狠辣的军雌尖叫着拼命挺起腰,整只虫抖如筛糠,再用舌头温柔的包裹舔弄,顾惊弦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动作来抵抗,他疯了似的扭动、哭叫、颤抖,最后在一片白光中,被吸吮阴蒂达到了高潮。 “咔嘣”一声脆响,阴蒂环被苏厉青用舌头扭开,沉浸在高潮中的雌虫甚至根本没时间去注意这点小小的刺痛,铁环被丢到地上,苏厉青用舌头把这枚可怜的果实推回原本的包皮中,然后迅速在外面裹上了一大团药膏。 直到这时,苏厉青才终于空出嘴来说话,她先是搂着心上人细细的亲吻一番,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小顾不脏,我很喜欢的。” 天真如苏厉青此时还没跟她的小情人对上脑回路,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小顾如何我都很喜欢”,不过在顾惊弦心里,新主人这个“我很喜欢”被理解成什么意思嘛......啧,她得过一阵儿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