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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唐蕊听着觉得怪,什么叫皮娇rou嫩的?敢这么说太子的祖母当真是第一人。她斜眼瞅着太子,看他倒还平静,这才松了一开口气。“祖母放心,孤会好好照顾蕊儿的。”清澈好听的声音响起,祖母看了眼前男子一眼,露出一丝笑意,伸手在男子脸上拍了拍:“好孩子,好孩子!”这触不及防的手叫司徒珏脸色僵了僵。唐蕊晓得他不会对祖母发火,瞧着这模样心里直笑。“蕊儿命苦,打小没了娘,我没能好好的照看她,往后真希望有个人好生的照顾她!”祖母叹道,“往后……就靠你了……”她殷切的望向男子,男子心中一动,郑重的点头。祖母轻咳了几声,露出几分倦色。“祖母好生歇着,我们先出去。”唐蕊扶着祖母躺下,想到今晚她得回宫了,又有些舍不得,叮嘱老人家,“好生的吃饭、就是胃口不好也要吃一点。”老人“嗯”了一声,也叮嘱她:“既然成了亲,早点生孩子,多几个,围在我跟前,祖母看着高兴。可惜啊,不晓得等不等的到那个时候……”一面说着,一面沉沉睡去了。唐蕊心里难受,给祖母放下了帐子,眼底浮起泪意。司徒珏看她伤心,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道:“无妨,你家人都在,隔得不远,若是想来,随时过来。”她点点头,牵着他的手出了南苑。她叫巧香让丫鬟们收拾了东西,晚上便跟着太子一起回宫。许氏和郑青儿被吓得不轻,连屁.股上伤都来不及养就匆匆的逃也似的回家去了。郑氏陪着唐正来送太子,远远瞧见,吓得大气不敢喘,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正眼看。回到了合璧苑,唐蕊便觉得身心都放松了。出了嫁的女儿,便是娘家也称不上是真正的家了。到如今,这东宫才算是她的家呀。晚间,她坐在灯前想将那腰带的花儿赶着绣完。蓦地,却感觉几点水珠落在她的脸颊边,身后一人将脸凑到她身边观看。她别过脸一瞧,见那人披散着乌黑如墨的发,发上水渍未干呢。“晚间灯光容易花了眼,白日里再做吧。”说罢,他缴了她的腰带搁进了筐里。唐蕊只得作罢,她身着素白粉纱寝衣,薄薄的衣衫够露出玲.珑的身段,叫人看着心痒。“替孤擦擦发。”司徒珏将帕子塞进了她的手中,盘腿坐在榻上。唐蕊抿唇笑了笑,只得过来替他擦发。天气热,头发干的也快。她立在他跟前,替他细细的擦发,却不提防男人眼睛一个劲儿的瞧着哪里。她低头一看,双颊guntang,她倾身擦发时,衣衫前襟落下,里面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粉色小.衣,如此沟壑尽显。“果然大了。”他舔了舔唇道。唐蕊羞恼,将帕子扔在他的身上:“太子又乱说话了。”“孤说的实话。”她转身要走,被他拉住了手。“头发都没擦干,便要走了,怎有这么不尽忠职守的娘子?”“你要是不胡说,我就帮你擦。”她赌气。“好,孤保证!”司徒珏举手发誓。唐蕊想着这人从来都是要自己伺候的,如今不伺候他,谁晓得他会不会就着湿发睡觉,若是惹出了病倒是不好了。她又拿了干帕子过来擦发,蓦地,举得腰上双手一紧,男子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脖颈上,一阵酥.麻麻。“已经干了……”他说,“该干正经事了。”唐蕊脸红的不行,挣扎了几下,挣不动,“殿下放开我。”“不放。”他的手在她腰间上下游走,穿过薄薄的纱裙落在她的腿上,引得她一阵阵颤栗。手里的帕子落到了地上,她浑身发软的伏在他上身,任由着他的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动,采撷着最鲜嫩的花蕊……女人蓦地被压倒在软榻上,肩头的轻纱已经滑落了大片,便是小.衣也被翻起挂在脖上摇摇欲坠。她乌黑的头发沿着榻沿垂下,仿佛青瀑一般顺滑垂坠。男子的手穿过她乌黑的发,扶着她的后脑勺,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他低声在她耳畔道:“你祖母不是想多要几个曾孙吗?看来孤需更加勤勉。”唐蕊喘着气,已经说不出话,只觉得被他双手攥着腰,嘤.咛一声,不由自主伸腿盘住了他,让两人愈加契合……汗水湿了头发,分明才洗了澡的,这一场运动却是个体力活,他折腾不休,仿佛将几日积蓄的力量全部要释放在她身上一般。女人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揉捏,却也欢畅愉悦酣畅淋漓,直被折腾的浑身乏软无力。终于完事后累极她睡着了,迷糊之间只觉得有清凉的帕子擦过她的脸、她的身体,最后舒舒爽爽的,被抱入一个怀抱中,安稳的睡到了天明。待得唐蕊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巧香伺候她起床,外头锦瑟已经备了早餐准备着了。唐蕊梳了发髻,穿了锦衣,这才坐在水榭边用餐。早晨吃的莲子百合粥,银丝卷儿几样点心,又有清淡的佐粥小菜。唐蕊吃着早餐,却瞧见旁边候着的锦瑟似乎有话要说。“什么话,尽管说吧。”锦瑟忙道:“奴婢怕扰了良娣用餐。”“无妨。”她悠闲的欣赏着池中莲花,那莲蓬青嫩,越发的大了,这天气也将由夏入秋了。她想起昨晚他说的那话“果然大了”,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确比从前饱满,她羞恼的想着,那大约是他按摩的勤劳的功劳吧。“良娣,今早一早太子便入宫了。听说,陛下还朝了!”唐蕊吃一惊,搁了白瓷调羹,问:“你的意思是,皇后也回宫了?”锦瑟连忙点头。唐蕊心中一阵紧张,这阵子太子做的事情她自然晓得。他手握一本账簿摘了国舅爷的乌纱帽,又贬斥了不少赵家的官员。现在陛下提前回宫,赵后必然气势汹汹的来找殿下算账来了。她自然晓得太子的厉害,但是还是不能不担心。这时,一个宫女急匆匆过来禀告:“良娣,皇后娘娘派了人来,说要传您进凤华宫呢!”唐蕊大吃一惊,锦瑟着急道:“良娣可别去,皇后肯定不安好心。”她怎么能不知道?皇后何时对她安过好心?“去瞧瞧。”唐蕊起身,带着人便往正殿去了。皇后派来的是赵尚宫,这是皇后的心腹,她亲自来传旨,便是要对唐蕊势在必得。赵尚宫瞧着那身着华丽锦衣的女子坐在椅上颇具气势,她是瞧着她从小女官爬上这良娣之位的。如今瞧着,倒还真有几分上位者的高贵威严。“娘娘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