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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的伤的,想是心上人得了那种病。话语攀谈间,丝毫不见赵华轻亵自己,反而是和平常人说话一样十分尊重,红飞心里甚至有些感激。哪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过话,哪个来嫖的大爷不是既想从婊|子身上得到快乐又万分鄙视的?像这赵公子这样的人倒是头一回见到,不由心里就记住了。所以见他传了信,拖着疲累的身子立刻就来了。其实心里未必没存着点小小的心思,只是身份是天壤之别,不知道人家是不是会帮自己一个下|贱的之人的忙。话说完了,眼看没什么话题,赵华也并没有留人的意思,红飞就起身告辞。还只见了第二面而已,彼此只是陌生人,那件事还得从长计议。红飞一边带着笑容辞了主人,一边跟着赵兴出门口,刚刚走到门口却撞见一个人,巷道狭窄,红飞只好微微一揖,带着人走了。赵兴这里却笑道:“高大爷,我家大公子不在家,你又白跑一趟了。”老高挠挠头:“他大爷可真是忙啊!找几次都找不着人,他回来你告诉他去找我,就说我家人捎来了好酒,不喝可就没了。”赵兴笑着答应。老高又道:“刚才那个年轻人是谁?”赵兴道:“咳咳,是我家二公子的朋友吧。”赵华嘱咐过不能说出红飞的身份,一方面给红飞留点脸面,一方面也不至于让人议论自己。“姓啥叫啥?”“叫红飞。哎呀高大爷,您问这个干什么?要不您到里边坐坐,二公子在呢。”“我找老二干什么?他又不爱喝酒!走了!老大回来你别忘了啊!”说完就大步走出巷口去了,出去了还四处张望,心想,不知道刚才那人去哪里了?哎呀,要不回去问问老二?☆、第二十六章来人老高没追上红飞,转身回来又去赵宅问赵华。赵华但笑不语。老高纳闷道:“怎么了?不是说是你朋友?难不成还保密?”赵华正色道:“不是保密,他是流枫南馆的人,你若实在想找他,可以去那里。不过别打着是我的朋友的旗号去。他也是个可怜之人,我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他而已。”老高低头想了一下道:“我明日要出门一趟,公干,回来再说吧。”赵泰回来,又带了好多衣物小吃,但凡什么新鲜好玩的泥人儿、风车、汗巾子、还有糖人儿、蝈蝈笼子,卤猪手、鸡脖子等,乱七八糟一堆。赵华皱眉道:“他现在又不能吃这些东西,你买这个做什么?”赵泰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算了咱俩吃了吧,过几天再给他买。”回手拿了些吃食给赵兴道:“这些你和虎子去吃。晚上不用过后院来了。”赵兴拿了东西就去了。陶令华只好眼看着那些好吃的不能吃,肚子咕噜噜响,口水都要出来。赵泰笑着摸了摸头道:“都是我不好,拿这些馋你,过两天你能吃了,我好好带你出去吃,咱们吃个够!”陶令华也笑。眨眼晚饭时间,赵华把炖好的鸡汤盛了半碗给他喝了,先前把鸡rou捞出来些剁碎了用小米煮了碗粥,也端来喂过。陶令华想再多吃一点,赵华摸摸他肚皮笑道:“不行,慢慢来,今天只能吃这点,过几天再多给你吃。乖乖的,到时候给你做很多好吃的,山西的名吃你都没见过呢。我跟迎宾楼的大厨学了两手,保证你吃的想把舌头都吃下去。”陶令华咽了咽口水道:“二哥,今天不能吃你还馋我。”赵泰一边“呼噜呼噜”吃饭一边道:“可不,老二,你可真不厚道,你说我拿好吃的馋他,你还不一样?”陶令华点头。赵二摸摸他的脑袋笑了。赵泰放下碗,忽然道:“今天营里来了两个人,打听陶陶。”“呃,大哥,你怎么叫我陶陶?”“你跟老二名字都有个华字,不好分开嘛,我就叫你陶陶,别人不许叫啊!”说完拿眼睃睃赵华。赵华拍了下手道:“这名字不错,以后就叫你陶陶。”陶令华尴尬:“二哥,我,我都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赵华摸头上瘾,又摸了摸陶令华,笑嘻嘻道:“不管你多大,我们都比你大。没叫你桃花不错了。”陶令华一下子想起穆启总是叫自己小桃花,勾起往事,心里暗暗伤心,只是见他们都乐的很,只好装着也很高兴的样子,抬头对赵大道:“好了,大哥你接着说。”“嗯,就是有个人来营里打听你。说是你同乡的邻居带了信来,我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有无恶意,所以没告诉他你在这里,跟他要信,他又不给,说是要亲手交给你。这样,明日我再去问问。那人就在府衙左近的小店住着。”陶令华心里明白,这是穆启派的人来了,只是这都半年多了,难道不应该早就扔到脑后头去了吗?怎么打发人来找?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见一见,就对赵泰说道:“我想见一见。我一问就知道是不是了。”赵泰点头,一边收拾碗筷出去,一边道:“明天我带那人来见你。别怕,不管什么都有我呢。”晚饭后,歇了一会,赵华照例给陶令华换药,这才三四天,离能下炕早着,陶令华有些郁闷,这饭来张口,什么都不做让两位恩人伺候着,十分不自在,只想自己能下地干活,至少不让人家给洗澡伺候便溺之事。毕竟这些事情太私密,又不是小孩子,无法若无其事接受。赵华一边给他换药一边劝道:“陶陶,你别想太多了,等你好了,好日子有的是,别为这一时的灾难心里不痛快。”陶令华:“二哥,我……”他很想说,你能不能别叫我陶陶?第二天上午,赵华出去办药材,赵泰就带那人来了,进了内室,施礼见了陶令华,作揖打躬说道:“请问您就是陶公子?”陶令华倚着高枕,勉强半起身,说道:“不必多礼,我就是陶令华。请坐。”这人一看就是个会武功的汉子,身材壮硕,只是满面风霜,想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远路很辛苦。“小的穆平,是穆大人家仆。请问您戴的信物能否让我看一看?”那人很谨慎。陶令华纳闷:“信物?我只有穆大哥一块玉佩在这里,这个算吗?”“算,小的看一眼就行。”陶令华从衣领里掏出那块五梅攒花晶莹雪润的白玉佩。那人接过一看,从怀中也拿出一块来比对一下,一模一样,原来穆启做了两块玉佩,送陶令华一块,自己留了一块。那人比对完了把陶令华那块交还,笑道:“如此便对上了,小的带了穆大人的信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打着火漆的信恭敬递上来。陶令华接过信,还没打开看,忽然看见赵泰在旁边对着放在桌上的两块玉佩运气。知道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