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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会讲。“嘶——”裴初河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她,窃笑道:“真有意思,我让你别吵就伤害到你了?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吗?这么容易受伤害?”“对。”薄荷板着脸说:“我的心就是很脆弱,别人随便说什么都很容易当真,但至少,我不会以己度人,刺伤了别人,还把刻薄当有趣!”“我刻薄?”裴初河怒道:“你他妈才刻薄呢,我不像你,虚伪!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是不会当面说,你都是背地里阴人!”“我阴你什么了?!”薄荷不可置信地问。裴初河嘴角上扬,阴冷的说:“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陈子期说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昨天。陈子期说过那番话之后,裴初河气不过,跑去教室看了。他们的谈话她也都听见了。裴初河低声道:“所以,你装什么装啊?不是你让陈子期不要跟我接近的吗?现在又来扮什么好人?”恶心。“……”薄荷顿时说不出话。面对裴初河的指责,无从解释,没办法反驳。这个世界非黑即白,没有中间地带。自己的确说过,讨厌裴初河,嫉妒裴初河。如果陈子期因此疏远了她,那造成这件事的人——“没话可说了吧?”裴初河感觉像终于撕破了对手虚伪的假面,心里很是爽快,低声骂了句:“真,表子养的。”“!!!”薄荷猛地瞪过去,质问道:“你说什么?”“你明明听见了不是吗?”裴初河恶笑道:“又来装。”薄荷捏紧拳,指甲掐手心,逼自己冷静。表面一片平静,却在脑海中搜寻最恶毒、最伤人的话。“裴初河,那你知道吗?”“你口中虚伪的——我这种女生,是全校唯一不说你坏话的女生。”......裴初河冷冷地问:“你说什么?”“你不也听见了,装什么装?”薄荷回她一个笑,大声道:“谁是表子,谁整日被人骂,谁自己心里清楚!”原谅死寂。房间内一片死寂,暗流涌动。另外两名男生被女生撕扯的场面惊呆了,不敢插手,眼见两人言词愈来愈激烈,才赶紧过来劝架。裴初河当然知道自己在学校名声不好,但像这样,被指着鼻子当面骂,却是头一回。她气得发狂,愤怒膨胀成无处撒野的小兽在心口横冲乱撞,恨不得立刻狠狠扇面前的女生两嘴巴。薄荷目光澄清地回视面红耳赤的裴初河。若不是此刻老师突然开门进来,宣布即将上场,如果不是有男生在拦着,裴初河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四个是最后一组了。好好表现。”老师按照名单上的顺序叫名字:“裴初河,你第二个出场,薄荷,你是第三个……”上场前。裴初河站在幕帘后,对薄荷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人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薄荷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心里知晓,裴初河在跟她宣战,裴初河这样锱铢必较的人,一定不会让她好过。说丁点不害怕,那是假话,但更多的还是想赢得这场比赛,她什么都没有,唯有那无可救药的自尊心想要守护住。沉思片刻。礼堂内已是掌声雷动。裴初河顺利地完成了演讲。她说得很好,评委们脸上纷纷浮现满意的神色,她演讲的主题是Beyourself.Beingyourselfisanhonor,becausenobodyelsebeyou.——做自己是一种荣耀,因为没有任何人能成为你。完美展现了年轻人的自信、风采,充满个人魅力,诚然,在大多都在追逐从众的同龄人当中,裴初河就是那个活灵活现在做自己的人。因上一位选手优秀的表现,评委的期待值也相对提高。只见一个女生垂头丧气地走上演讲台。骨架小小的,相貌也不出色,还剪了个稀奇古怪的发型,跟漂亮张扬的裴初河比,看不出任何风采。评委们顿时没了兴趣,无精打采地看她,下面的学生也分散了注意力,各自聊着天。薄荷深吸一口气。暗自对自己说了声:“加油。”然后踮起脚调整了一下话筒架的高度,伸手用力握住话筒,当说出第一个词,薄荷就不再感到紧张了,一直以来,从未表达过内心的话语,借此机会想要张口说给所有人听。那些念过一百遍、背过一千遍的演讲稿跃然而出,带着饱满的情绪,气势磅礴。Allmenarecreatedequal.——人皆生而平等。出自于美国,影响着许许多多普通平凡的人,并在南北战争中激励了万千穷苦民众的不朽宣言。她谈到了当中的哈桑。哈桑是富家少爷阿米尔的仆人,两人情同手足,哈桑甘愿为阿米尔做任何事,甚至参加一场可笑的追风筝比赛,他的忠贞不渝、坚强善良,换来的却是阿米尔的背叛。但即使身处绝境,哈桑也从未放弃过这些最美好的品质,虽是阿富汗贱民的身份,却拥有世间最伟大的人格。故事的最后,阿米尔终于被善良的哈桑所感化,一同拯救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也救赎了过去曾犯下过错的自己。“为你,千千万万遍。”说到这句时,薄荷情不自禁望向陈子期。“不管你曾对我做过什么,你曾伤害过我多少次——我都原谅你。但愿这份谅解能救赎你,也救赎我自己。”演讲结束。场内巨大的沉默,许久,才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薄荷激动地流下了泪水。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么多年来,她都很想原谅他,她一直都在等,等他靠近,跟自己说声抱歉。陈子期,我们和解吧。我原谅你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