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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贝开怀忧心忡忡。温云华解开威亚,第一时间跑过来,着急的问:“怎么会有流矢?这东西不都是后期合成吗?”刚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镜头里,也不知道哪来的流矢。这东西无论是否射中沈渔,都有可能让马背上的他受伤。贝开怀沉着脸想了想,道:“报警吧。”温云华一愣,很快明白过来。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沈渔,那就太可怕了。副导演等人也都跑过来询问沈渔的情况。傅清寒给沈渔配的两个助理,一个急匆匆带着家庭医生跑来,另一个则戒备的站在不远处,看守脚边的草地里斜插着的流矢,以免有人破坏证据。沈渔回房车去做检查,傅清寒接到消息立刻打电话来询问:“没事吧?”素来淡漠的声音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紧张与担忧。“好得很,连块皮都没擦破。孩子也没事,不用担心。”沈渔躺在沙发上,一边打电话一边想是谁要害自己。假戏真做,这也太刺激了吧?第18章第18章注意点,胎教呢“你先去医院,这件事查清楚前不许再拍戏。”傅清寒说。沈渔蹙眉:“没这么严重吧?”傅清寒第一次跟他说重话:“怎么不严重?有人要害你!”他意识到自己语气凶了些,又放软声调,“乖,等事情查清楚了就让你继续拍摄。”沈渔沉默了一下,无语道:“我一直以为碰上我这种天才演员是撞大运了,结果因为我肚子里的崽,拍摄期一拖再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宝贝,你和孩子差点出事,现在我不把他们告到倾家荡产,他们就该知足了。”傅清寒道。“你悠着点,这剧我可是拿分红的。”沈渔嘱咐了他两句,心想的确还是先把凶手找出来比较好。车门被敲响,贝开怀几人站在车外。一见到沈渔,道具师立刻道:“沈渔你相信我,绝对不是我。我和你无冤无仇,还指着剧组吃饭,犯不着害你。”沈渔不语。道具师又说,“我当时在准备这幕最后要用的□□,在你左边,飞箭是右边来的。”温云华颔首:“这点我作证,我当时吊在空中,看见他的确在另一边指挥人安排□□。”沈渔其实也没怀疑他,一来正如道具师所说,他们没私人恩怨;二来道具出问题,第一个就会问责道具师,他不至于这么傻。“那根箭是剧组的东西吗?”沈渔问。贝开怀点头:“我刚刚跟老赵去看了眼,他确定是剧组的。原本等这一幕拍完后,你们休息,副导就带老赵他们去拍最后暗箭飞到你面前那一幕。为了演员的安全,这样的画面我们都是用电脑合成的。”温云华蹙眉:“我记得那一幕就是普通的箭矢吧?剧情里是说箭簇沾了毒,但不带火啊。”道具师老赵面带羞愧:“这飞箭是最后那一幕用来烧反派营帐时用的,我刚刚去检查过,箱子里正好少了这么一根。这野外也没有监控,不知道是被谁拿的。”“箭矢都是你在保管?”沈渔问。“平时是我保管,但这次就放在普通的箱子里,谁都能打开。我是真没想到有人会把主意打到这上面,你们上马开拍前我检查道具,箭矢还一根没少呢!”老赵想起这事就火大,“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要害人,这么恶毒!”温云华摸着下巴问沈渔:“你有什么仇家吗?”沈渔想了想,吐出一个名字:“顾深?”贝开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会是他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吧?”“你之前拍狗血剧把自己也给洗成爱情脑了吗?就不能是为了别的?权?钱?”“这些多俗。再说了,你有权还是有钱?”沈渔一时被反问的说不出话,默默闭上嘴。温云华无语的看两人插科打诨,把话题又拉回正轨:“我们是星辰的剧组,沈渔在剧组出事,顾总要担责的。他应该不至于。而且……”他看向沈渔,总感觉沈渔和顾深之间并非单纯的属于那种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究其原因,无非是沈渔太猖狂了些,就好像是顾深欠他的一般。有些人天生性格如此,但温云华和沈渔认识这么久,深知他不是这种人,因此猜测他和顾深之间应该有不为人知的内情。此刻贝开怀一干人都在,温云华便没有多说。傅清寒人在外地,一通又一通电话催促沈渔回城里的医院去做全面检查。剧组拍摄期间,除了专业摄像拍摄剧情,还有别的人员会自己拍一点小视频留念。走之前,沈渔拜托温云华帮他将众人刚刚拍摄小视频都收集起来。虽然没有监控,但保不齐就有谁在不同的角度上拍到一点蛛丝马迹。井粟也拍了小视频,闻言第一个传给沈渔:“渔啊,你好好休息,拍摄的事不急。傅总给的钱够你玩好久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要删打戏的,随时跟我说。我现场改剧本都不是事。”他有些愧疚,“要是我不写这场戏,也许那人就找不到害你的机会了。”沈渔闻言一笑,安慰道:“想害我总会有机会的。剧本已经很好了,不用改。”井粟感动的热泪盈眶:“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天使!”他回去的路上还在跟自己的经纪人唠叨沈渔的好,突然冷不丁听到有人问:“您真觉得他好?”井粟被吓了一大跳,扭头瞧见是易通,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沈渔是不错呀。对了,你刚刚去哪里了?”易通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有点拉肚子……”井粟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关照了两句注意身体便没多问,又提起沈渔差点被害的事:“你这两天也要注意安全,小心陌生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沈渔……”“他活该。”易通幽幽道。井粟拧眉:“你怎么能这么说?沈渔人真不错,剧组能有又现在的条件,还多亏了他。”“不就仗着自己长得好会勾引人,没傅总他算什么?还逼着您改剧本!”他越说越气愤,井粟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傅总的钱爱给谁花就给谁花,改剧本我一开始是不高兴,但现在改出来的版本的确更好,也是我的福气。易通,素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搞文学创作的,要学会倾听善意的意见。”井粟苦口婆心,奈何易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认定是沈渔仗势欺人。沈渔身体素质好,这么一折腾也没事,孩子揣的稳稳当当。傅清寒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却仍旧是马不停蹄从外地赶回,当天晚上就到了医院。沈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