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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千老气乐了,也反应过来,这孩子书看得过久,有些伤眼睛。扔了戒尺,就把周安安扯了出来,按在外间的小板凳上。周安安冷的打了哆嗦,“师父示意周安安看看远方的树木。周安安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赶忙捂住眼睛,“师父,我眼睛好痛。”千老皱眉,转身去寻余玉。余玉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周安安紧紧捂着眼睛,着急道:“这是怎么了?小宝贝,你眼睛怎么了?”“没事没事,”周安安安慰余玉,“余叔,我就是看书看多了,有点累到眼睛了。”余玉看向千老,千老点点头,她早就觉得这孩子过于急于求成,劝过几次也不肯听。拍了拍余玉的手,“小问题,取几粒明目丸碾碎,给他敷敷眼睛。”余玉火急火燎的去取药,还不忘安慰,“小宝贝,你等会儿,叔去给你取药。”千老也要随着去,却被周安安拉住了袖子,“师父,你等一下,徒儿想问你点事。”千老看向他。周安安睁开渐渐停止流泪的双眼,“师父,谷里有没用过的布匹吗?我想用一些。”千老愣了愣,指了指客房的位置。周安安明了,“谢谢师父。”余玉很快就把药给周安安敷上,清凉凉的很舒服。千老见他终于消停,忍不住叮嘱了几句,“休息五日再看吧。”“三日吧,五日太长了。”周安安躺在床上跟她讨价还价。千老皱眉,余玉恍惚间明白了,这孩子这般拼命,怕是早就有了打算的。试探的道:“小宝贝,我跟你讲,这个谷你是出不去的。”周安安沉默了片刻,咬唇道:“我会休息五日的。”周安安果真听话的休息了五日,没有去竹楼取书,也没有写信练字。每天不是窝在客房里,便是蹲在小亭子里喂鱼。余玉干活的时候总要时不时的去观察几眼,见周安安又跑到小亭子里,很是不解。“喂鱼有那么有趣吗?”怎么喂着喂着都能笑出声来,余玉问千老。千老冷哼了一声,有趣的是那孩子搞出的东西。前两日,她去小亭子取那套紫砂壶,不经意往水里望了望,结果差点闪瞎了她的老眼。不过半月的功夫,巴掌大的锦鲤都被喂成两尺长,看着那个渗人呦。见夫郎冲她瞪眼睛,千老无奈,“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别被吓到。”多大的人还能被吓到?余玉扔下药杵奔着小亭去了。周安安还蹲在池边呵呵乐个不停。余玉远远的喊了句:“小宝贝,离池子远些,现在水冷了,寒气逼人,对你身体不好。”周安安乖乖应了一声,后退了一步,继续呵呵呵的盯着水面。余玉也凑到近前,“什么东西那般好看?天啊.......”余玉险些吓个跟头。周安安赶紧扶了他一把,“锦鲤啊,余叔,你看我把它们喂的肥不肥?”余玉抽搐着嘴角看着两尺长的巨型锦鲤,“肥!”肥的不能再肥了。周安安又献宝的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药包,“余叔,我还研究出一个好东西,你要不要试一试?”余玉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怕怕的问:“什么...好东西?”“痒痒粉啊,哈哈哈,逗你的啦,我怎么会给余叔用!”余玉继续抽搐嘴角,“那...那你给谁用了?”周安安歪歪头,“还没人呢,我打算过几日跟小童去小黑山转转,逮两只动物试试。”说罢笑的眯眯了眼,“我还不知道动物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呢?”呵呵,余玉突然觉得不看书的周安安,真的太能作了。“哦,还有一个好东西,余叔你跟我来。”余玉软着脚步被他拉到了客房。一件白底兰花崭新的外袍递到了他的跟前,“余叔,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生辰快乐!”多少年没人给他亲手缝制衣裳了,余玉感动的无以复加,颤抖的接了过来。他觉得小宝贝虽然能作了点,但是真的好贴心呀!☆、明白的人儿曼妙青纱帐,玉色美人肌。小侍挑起青纱帐,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出这两句话。主子真美,那仿佛白瓷般细嫩的面颊,黑曜石般淬着星光点点的含情目,再加上细弱抚柳的身子,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只可惜了......那一身的伤疤,小侍暗叹。此时,美人背靠着鸳鸯靠背,手里恋着一卷估计,微微上挑的凤目飘飘渺渺的迎了过来,似疑惑似询问,让人看不得心尖尖上像是被羽毛挠了一挠,痒的难耐。吴双微微蹙眉,实在拿这个小侍没辙,这些日子每天都要上演一遍,怎地就不厌倦,“有事?”声音更好听,小侍咽了咽口水。小侍唤作喜鹊,是这个月才派来的,先前的小侍们不知是犯了何错,都被处理了。喜鹊刚来的时候,也常跌跌撞撞。好在吴双脾气也好,从不高声训话,也不为难下人。喜鹊喜欢这个主子,就是有时会被美色所惑。吴双用书卷敲了敲又呆住的小侍,“怎的,这么久了还没看够?”喜鹊傻乎乎的点点头,反应过来很是害羞,嘴里还不忘夸美人,“主子好看!”吴双到底是被他这傻乎乎的模样逗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喜鹊已经张大了嘴巴,“这样更好看了,主子,你应该多笑笑。”多笑笑?如何笑的出来?吴双的笑淡了下来,再次问道:“到底何事?”小侍连忙举起手中的药瓶,“主子,我刚同药房讨过来的。早些上药,疤痕很快就消了。”吴双再次拿起书卷,淡淡道:“不用,你留着吧。”喜鹊不赞同,“主子,你不能这样,生病了就要看病的。主子本来就美,不能让这疤污了颜色。”吴双的脸色冷了下来,“喜鹊,是不是我太惯你了,才让你这么没大没小?”喜鹊瘪瘪嘴,“主子,我错了。我只是.....只是心疼主子。”喜鹊有些伤心,不过片刻眼角就湿润了。抬眼便将这一幕收在眼底,这书是彻底无法看了,吴双将书籍放到床头的书架上,“这还说不得了?怎的还委屈上了?”喜鹊擦擦眼睛,“主子擦药,我就不委屈。”吴双只得妥协,无论何时他都狠不下心来,针对那些真心为他好的人。喜鹊虽然单纯,却不蠢,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拿捏到位,有这样一个人陪着,吴双还是很放心的。虽说也是汪远寒的眼线,不过,吴双淡淡的挑起峨眉,时间久了,就不一定是谁的了!什么样的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