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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帝已经被送去了地宫调教,安乐殿里只默坐著林安。夜色已深,夜风凄冷。林安坐在躺椅上,唤人送来一杯热茶,温润的眉眼淡漠地盯著大殿一角。就是在这里,他受过许多苏长卿所给予的屈辱,那滋味真是一颗真心被踩入烂泥之中。苏长卿逼他像狗那样爬在地上,更逼他用死物自渎取乐。帝王的一笑,到底是那麽难博。林安轻咳了几声,泯了口茶,懒懒地吩咐道,“去让兰字间的人停手吧,今晚就到这里了。”苏长卿当年逼林安时手段残忍狠辣,全然是冲著将人逼死的意图去的。可林安却不想逼死他,他的真心是被苏长卿亲手消磨殆尽了,但是却还留著些许残迹。没一会儿苏长卿就被裹在被子里送了回来,夺魄露是不可少的,他送回来的时候便又是昏迷的状态。永福也跟了上来,他向面色苍白的林安鞠了个躬,高兴地回复道,“帝奴倒是有忍性,这般调教了几个时辰,他嗓子眼那里倒不是那麽敏感了,想必很快就可以进一步调弄。”林安不做声,只是笑著点了点头,半天口中才说了个赏字。但是他心里其实是不屑永福所言的,别人不了解苏长卿,他还会不了解吗?这个男人能从一介被流放的皇子重新杀回皇座之上,这一点便不是常人可为,曾听闻苏长卿年轻时在圈禁流放的日子里吃了许多苦,如若他无坚毅的忍性,只怕早就摧折在那个年代了。但是恐怕苏长卿也没想到,在他度过了最艰苦的为奴岁月登上帝位後,有朝一日,他终究又做了奴。不过这次他是帝奴。林安疲惫地从椅子上起身,轻咳著走向了床边,掀开了苏长卿身上的锦被。永福等人见太傅似是另有他意,自然懂事地退了下去。墨色的睡袍松松地穿在苏长卿身上,敞开的衣襟间露出了对方结实健壮的胸肌。林安迷恋地伸出了手,拉开了对方身上本就宽松的睡袍。征战多年,苏长卿体魄强健,健硕的肌rou显得光滑紧实,肤色则是充满野性的麦色。林安将手抚摸到苏长卿的胸口,一寸寸地摸过对方饱满的肌肤,更小心地拈起了苏长卿的乳首,把玩在指间。虽然苏长卿此际正在昏睡,但是林安心中却无由地多了一丝畏惧。他连咳都不敢大声地咳,手上更不敢十分用力,只是将对方的乳首搓弄得肿了之後,这才略带欣喜地俯身吻了吻。原来他的长卿还是能在他的手中感到快乐的,每一个人的身体总是最为诚实,曾经对方盯著自己的眼里有那麽多的厌恶,可现在那双眼紧紧地闭著。林安的吻一直延著苏长卿的胸口往下而去,从昨日起他就不许苏长卿再穿亵裤,只是让人替他披了间睡袍遮羞,如今睡袍的腰带被拉开後,苏长卿的下身立即分明地露了出来。黝黑的耻毛之间,那根雄伟的器物如昔日帝王般骄傲地指著斜上方。果然,苏长卿的身体充满了男人的气息,更充满了男人的贪欲。林安凝视了苏长卿的男根片刻,忍不住含进了嘴里。也不知是今日用的药量不够,还是下身的刺激太过激烈,苏长卿呻吟了一声後,竟慢慢地睁开了眼。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手脚无力,两颊也酸痛异常。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送回重华宫了。只是下身传来的刺激是怎麽回事?苏长卿试著抬了抬头,赫然看到林安正埋在自己胯间。他的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来,“贱人!”嘶哑的声音很轻,这已是苏长卿能发出的最大声音,他骂完这两个字就又躺了回去,重重地喘起了气。林安感到苏长卿醒来後,缓缓吐出了对方还未释放的男根,他擦了擦嘴,淡淡瞥了无力动弹的苏长卿一眼,替他穿回了睡袍,又拉上了被子。“奴儿,你醒了。”林安抬头看了眼微亮的天色,差不多是他该去上朝的时候了。苏长卿瞪了林安一眼,苦於身体受到药性所制而不能起身掐死这个卑鄙小人。陪著苏重墨在御书房忙了一宿的魏明之此时才回来,他看见苏长卿在床上显出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难想到必是林安又刺激了他什麽。“太傅,这里交给我吧。”魏明之瞥到苏长卿胸襟之间的一抹吻痕,侧目看了神色安然的林安一眼,上前拨弄著一下宁神香,让它燃得更旺。“今日帝奴尚未进食,你来喂他吧。”林安起身理衣整鬓,淡淡看了目中尤是愤恨不已的苏长卿的一眼,这才笑著负手而去。(10鲜币)二十七兰字间调教之虎口魏明之拍了拍手,立即有人将早已熬好的人参鸡汤送了进来,这几日苏长卿都在兰字间受调教,极易呕吐,所以他们也不准备给他吃太多,仅备了一些补汤。“来,喝些这个。”魏明之到底还是在苏长卿身边伺候多年,骨子里已有些习惯了将对方当做主上对待,并未如林安那般抓到机会便对苏长卿极尽口头的侮辱。他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身体尚不能自由动弹的苏长卿,舀了一勺浓郁的鸡汤替他吹凉後送了过去。苏长卿从昨日午时起就滴水未沾,腹中自然饥渴,如果必要的话,他并不想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看见苏长卿饥渴地吞咽著香浓的鸡汤,魏明之的眼里也多了丝温和的笑意,他将一整碗鸡汤都喂给了苏长卿之後,忽然听到对方嘶哑地说道,“给朕些吃的……饿……”苏长卿最初被流放圈禁时,常沦落到食不果腹的地步。尔後有了苏重墨,带著这麽个孩子,父子两人的口粮更是远远不够。身为父亲的他,有吃的总是先让给苏重墨吃饱,自己再吃些残剩,长久以往,却是积出了胃病,又加上他之後长年酗酒,胃病更是严重,现在一旦饿了两日竟是让他不堪忍受。然而身为帝王的苏长卿从不在下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身体不适的一面,无论何时,他总是意气昂扬,精神抖擞,率性潇洒。所以竟连魏明之也是不知这位暴君早就身患严重的胃疾。他们这几日不让苏长卿吃东西,一者是为了便於调教,二者却也是为他著想,因为,若在呛吐之中将秽物堵进了喉管,那可是致命之差。魏明之摇了摇头,松手让苏长卿躺了回去。“你尚未通过兰字间的初步调教,还不能进食。不过,你若肯乖乖合作,早些适应,自然能早些吃上热饭。”苏长卿刚喝了一些热汤,胃里虽然依旧胀痛,但却好受了不少。他皱眉看著魏明之,愤恨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