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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桌上,“这就是如曼的嫁妆单子。”张氏立刻拿起嫁妆单子,打开细细的看一遍,看完,说满意,也不算满意。这些嫁妆以庶女的身份列的,其实还过得去,但是和赵秋灵的身家相比,却差远了,但是赵秋灵为不落人口舌,还在嫁妆单子上加上几件她自己出的昂贵首饰,要是还闹起来,可就丢脸丢大了。张氏把嫁妆单子递给阮老太太,老太太看完没说什么,张氏也不好再说。阮如曼回到房里,才迫不及等的拿过那张嫁妆单子,看完顿时一脸不满。“娘,赵秋灵也太吝啬了,如果是阮黎出嫁,一定是十里红妆,我这些连半里都没有呢,以为给几支首饰就能打发我吗?”“有什么办法,她列的嫁妆单子半点错处也没有,我们就是想找借口发难都不行。”张氏唉声叹气的坐下,她们母女怎么就这么苦。大厅里,阮黎也在说这件事,拉着阮夫人的手臂,“娘,您干嘛要给阮如曼那些首饰,我看她们一点也不领情。”“她们领不领情是她们的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反正也不着几支首饰,能用它们换平静的生活,别人嘴里不说闲话,已经很划算,你也要记着……”阮黎接过阮夫人的话,“知道了娘,最近不要太随性,我都记着呢。”“记着就好。”阮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院子,春花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迎面走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阮如曼的结局我都想好了,谢家是个火坑,不会轻拿轻放的☆、第三十七章“小姐,这是衡王府那边送来的点心,里面好像还有一张纸。”春花说。阮黎展开信件,仔细,内容不多,只有几句话,原来这些点心是贺蘅因为外界的流言而送来的赔礼,很抱歉让她遭受了这些。阮黎看了下点心,都是没吃过的新品,想了想便回了一封让他不必介怀的信,她一点也不在意外面的流言,接着让人送到衡王府。贺蘅收到回信,正准备再次进宫,看到阮黎体贴的话语,俊颜展露出像太阳初升的温暖笑容。他将信折起来放到怀里,一跃上马进宫了。这次进宫是因为庆隆帝已经查明是谁窃取了试题。贺蘅赶到书房,发现赵侍郎也在。“见过衡王。”赵侍郎也看到他,毕恭毕敬地施了礼。“赵侍郎。”贺蘅也回道,紧接着又拜见了庆隆帝。“免礼,这次叫你过来是因为人已经查到了,把人带上来。”庆隆帝沉着脸,帝王的威仪显露无遗。不一会,一名官员被带进来,押着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大冬天里,豆大的汗水从下巴不停低落。“好大的狗胆,为何要偷试题!”庆隆帝拍着桌面,震怒喝道。一股震慑的龙气扑面而来,李至扑通一声,整个人软倒了,“求陛下开恩,臣,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在龙威的震慑下,他把一切都交待了,原来他是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那名封存试题的官员把钥匙落下了,因为家里欠了一大笔外债,实在无力偿还,又怕被知晓,一时鬼迷心窍才动了歪念头。赵侍郎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李至就在他手下做事,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必须知道。“你把试题都卖给谁了,卖了多少人?”贺蘅厉声问道。李至颤抖道:“我只卖给十名学子。”“这十人是谁?”李至一一说了。贺蘅皱起眉,这十人里,竟然还有柳玉龙的名字,看来又是对方的把戏。庆隆帝让人把李至先押下去,李至害怕极了,被押出去后还在求饶。“你们怎么看?”庆隆帝问道。赵侍郎想了想,拱手道:“臣认为,此事事关重大,封存试题的地方不是他一个小官随随便便可以进出的,或许还有隐瞒的东西。”“你呢?”庆隆帝又问贺蘅。贺蘅回道,“回父皇,儿臣与赵大人的想法一样,如果有人背后指使他,那么他刚刚说的话,便未可全信,儿臣认为可以派人搜索他家里,说不定会有名单。”“贺蘅,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庆隆帝说道。“儿臣领命。”在刑部严刑拷打之下,李至撑不住说要招了,结果趁监官不注意时,咬舌自尽,不过贺蘅秘密派去的人在对方家中搜到一张名单,上面登记的正是买考题的考生,以及花了多少银子买的,和他那天在御书房说的对比,有几个考生的名字对不上,也就是说,他是受人指使,故意栽赃陷害,打算一暴露就拖几个无辜又有实力的考生下水。“岂有可理,朕立刻命人将这些考生抓起来,胆敢买试题,朕要他们终生参加不了科举。”庆隆帝在御书房里大发雷霆。“父皇,儿臣认为,此事不宜声张,”贺蘅阻止道,“李至已经自杀,指使他的人还未揪出来,儿臣认为可以让科举正常进行,揪出幕后黑手。”赵侍郎也道,“臣认为,衡王殿下的方法可行,这件事看似巧合,实则极有可能是冲衡王殿下来的,一旦考题泄露一事暴露,谁是最需要对此事负责的人,必是身为科举负责人的衡王殿下,再者,科举之后便是陛下大寿,大寿之前发生这种事,定会影响到陛下的心情,由此可见,幕后之人,心思之歹毒。”庆隆帝一脸深思,“赵爱卿的意思,是让幕后黑手以为计划顺利进行,谁落井下石,谁就是黑手吗?”“是的陛下,至少对方嫌疑最大,至于科举考试,我们可以重新举办。”“也罢,李至窃取试题之前,都和谁接触过,这件事朕会查清楚,”庆隆帝同意了赵侍郎的办法,还对贺蘅说,“朕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还你一个公道。”“谢父皇。”贺蘅说。离开御书房后,贺蘅向赵侍郎道谢,“今天之事,多谢赵大人了。”“殿下不必谢,如果没有殿下提前把人揪出来,我这个上司也要负责任,应该是我谢谢殿下才对。”赵侍郎摆了摆手。“赵大人客气。”贺蘅摇了摇头。贺蘅回到衡王府,周管家来报朝阳公主半个时辰前过来,正在书房里等他,便去书房见她。“哥,你回来了。”朝阳听到开门声,这书房平时下人是不敢进来的,所以进来的只有一个人。“你怎么来了?”贺蘅问道。朝阳拉着他坐下,“其实今天早上我也进宫了,不过不是父皇召见我,是皇后。”“她找你有什么事?”贺蘅蹙眉。“我也不知道皇后为什么突然有那个想法,开门见山就说我的亲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