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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看着他得意地介绍,“这可是这里最好的,一般人都点不到呢,请你玩,怎么样?”瞥了一眼地下跪了一排的四个奴隶,喻翰墨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角度,“你确定?”仔细观察了一下喻翰墨的表情,霍思晟思考了一下然后说:“给我留条命,其他的随你。”“好。”喻翰墨点点头,又看看门,示意霍思晟可以出去了。霍思晟翻一个白眼,就知道会是这样,狠狠地甩上门,心里暗咒一声,四个人,看你还不精尽人亡!喻翰墨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四个奴隶,起身从旁边取了一些道具,他现在确实要好好发泄一下,商量事什么的,明天再说吧。他决定放纵自己一次。“过来。”奴隶们都很乖顺的爬过去,喻翰墨随手拉过一个,让他四肢着地,後背与地面平行,将两只点着的蜡烛分别固定在他的颈椎和尾椎处,然后开了一瓶红酒,到了一小杯,慢慢地喝着,直到蜡油开始往奴隶身上滴才一口喝完,然后倒了满满一杯,放在奴隶背上,同时冷声吩咐,“不许动。”那个奴隶很听话的不动,只是蜡烛而已,对於一直被调教的他们而言很容易忍受。喻翰墨动手将一根正常粗细的按摩棒插入下一个奴隶的後xue,在他的分身上系上一个铃铛,用手拨弄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停了一下,又拿了一块铺满倒着的钉子的铁板放在他的膝盖下,让他把手指放在故意留出来的几个圆形的空地里,用手指和脚趾支撑着全身的力量,再给他的嘴里放了一根羽毛,让他用羽毛轻轻地划过第一个奴隶的身体。轻轻地按了一下奴隶的身体,满意的听到一声闷哼,喻翰墨附身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什麽时候他的酒杯倒了,我就放你回去,如果蜡烛燃完之前他的酒杯还没倒,后果你自己清楚。“说完,不再去管那两个奴隶,喻翰墨打开一瓶媚药给第三个奴隶喝下去,将一个鸡蛋形状稍小一点的石头往他的后xue塞了一半,就踢了踢他,示意他到一边跪着,然後拿了一套连在一起可以通电的装置,有乳夹、yinjing和後庭按摩棒,给最後一个奴隶戴上。都弄完後,他躺在沙发上,拿着开关,让最後一个奴隶跪在自己双腿间含着自己的欲望舔弄着,自己随意控制着电流大小。闭上眼睛不去管那些奴隶,他开始想关於接掌仪式的问题。既然已经掌握了实力,这麽一个仪式本来可有可无,但辰儿的事情,总要在众人面前说一下。难道真的要将他断手断脚逐出家门吗?喻翰墨简直不敢想那样的场景。辰儿父母早亡,如果就这样把他扔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条,怎麽办?……喻翰墨正在想着,却突然感觉到腿间的奴隶闷哼一声,动作也随之一停,然后才又开始动。睁眼看了一下原来是自己无意间把电流调到了最大,难怪那个奴隶会痛苦的颤抖。把电流关小一点,正想闭上眼睛,却突然听到酒杯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四喻翰墨正想闭上眼,却听到酒杯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慢慢的坐起身来,将自己的分身从奴隶的口中抽出,整理好衣服,他先走到第三个奴隶面前。跪着的奴隶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由于媚药的作用,奴隶的身体都泛着粉红,分身高高的挺立着,又不敢自己释放,只从前面的铃口曳出几滴液体。後面更加辛苦,久被调教的後庭肠道已经会自动收缩,并且分泌肠液,比鸡蛋还小的石头一直往里滑,他只能努力往外排,但又不敢用力过度怕石头掉下去,前面后面同时控制,还要抵抗媚药,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走到旁边拿起一条鞭子甩了两下,感觉还顺手,喻翰墨语气淡淡的说:“你们三个可以出去了。”三个奴隶象听到圣旨般,对他行了一礼,就迅速爬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屋里只剩下一个战战兢兢跪着的奴隶和喻翰墨,他走过去,拿起只剩一半的蜡烛,将其中一支固定在奴隶的身下,火苗正好烧不到皮肤,但那热度足以让人难以忍受。看着努力维持之前的跪姿,同时咬着牙不让自己因为灼热喊出声的奴隶,本来应该兴奋的喻翰墨却突然想起了喻翰辰,也是这样忍耐着,透着一股心甘情愿烦躁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心甘情愿,一定是故意麻痹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喻翰墨在心底对自己催眠,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倾斜着蜡烛将烛泪缓慢均匀的滴在奴隶光洁的背上,他声音低沈地开口,“我不是说,不许将酒杯摔到地上吗?呵呵,如果我跟刚才那人说你这麽不听话,你猜后果是什么?”“奴隶不知道……”因为强忍着痛苦,奴隶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暗哑的嗓音却偏偏充满诱惑,痛苦的语调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不知道么?那我把他叫来好了,最近好奇心太重了……”喻翰墨作势要往外走,吓坏了跪着的奴隶,颤抖着声音哭泣着求他,“不要,求求您,求求您了……”停下脚步,喻翰墨弯腰抬起奴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极致的弯曲让奴隶的呼吸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配合喻翰墨,让他能轻易的看到自己。“我告诉你,你会被扔到暗影最低贱的地方,被人玩死。”轻柔的语气,冰冷的声音,背对着灯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脸让他看起来仿若死神,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奴隶的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喻翰墨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在奴隶因为这个笑容愣神的瞬间将手中燃着的蜡烛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身上。大张着嘴却因为喻翰墨还没有放开他的下巴而喊不出声,奴隶的身体紧绷着,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直到烛油慢慢凝固,喻翰墨才放开对奴隶的禁锢,让他喘息着平复痛苦,然后在奴隶惊恐的眼光中将地上的蜡烛拿了起来。奴隶颤抖着准备迎接下面的痛苦,喻翰墨却轻笑一声吹熄了蜡烛,并且将他背上的那支一起扔掉了。“乖,别怕,我不会像那个人那麽残忍的。”喻翰墨轻声安慰着奴隶,走到一边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作。开始时奴隶很紧张,身体紧绷着,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没听到什麽声音,心里有点相信喻翰墨的话,身体也稍微有了一点放松。喻翰墨一直看着奴隶的变化,此时他手中的长鞭突然甩出。我不会像那个人那么残忍,我会比他更残忍。满意的听到奴隶的惨叫,喻翰墨手中的鞭子再没停下,每一下都故意挑一下手腕,让鞭尾勾起被打的裂开的皮肤,分明是要活剥下奴隶的皮。直到他停下手,眼前的奴隶已经被他打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