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 倚娇偎暖春宵苦短,窃玉偷香轻把郎呼(兄弟丼,双xue齐入,等温朔睡着和温昭偷情,H,3100+)
第一百回 倚娇偎暖春宵苦短,窃玉偷香轻把郎呼(兄弟丼,双xue齐入,等温朔睡着和温昭偷情,H,3100 )
到底同床共枕了些日子,絮娘对温朔的性格有了一定了解。 她小口小口喘着气,分出一只手抚摸他略有些扭曲的脸庞,被他扭过头恶狠狠咬住手指,虽然疼痛,却没有闪躲。 待到xue里的水儿喷泄得差不多,温昭再度入进去,温朔则改咬为舔,在她白嫩的指间糊满口水,不甘示弱地探手爱抚颤巍巍的花珠。 絮娘连丢了两回,这会子体软如棉,浑身无力,最娇嫩的部位敏感得厉害,不多时就小声哼叫着往上拱腰。 “舒服吧?”温朔知道她这是发了浪,故意屈起食指,往小小的rou珠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啊……”絮娘反应更大,将红得快要滴血的玉脸埋进他怀里,xiaoxue夹紧了温昭的rou茎,规律地一下一下绞缩着,喉咙里逸出哭腔,“阿朔……别……别这么弄……” 温昭听见她和自己一般呼唤弟弟的小名,表情有些错愕,悄悄看了温朔一眼。 见温朔不仅没有发脾气的意思,还颇为受用地舒展了眉眼,浑身呼之欲出的戾气消失不见,沾满yin液的手掌亲亲热热贴上饱满花户,依着她的要求打着圈儿搓揉,他意识到什么,伏下身继续吮吸玉乳之中的奶水。 弟弟比他想象中的,更在意絮娘。 正因为在意,才会比平时更加喜怒无常;才会患得患失,动辄失控;才会想出这么个荒唐的法子,变相地乞求他网开一面。 可他注定要为了社稷苍生,辜负这些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人。 一思及此,温昭便觉得心如刀绞。 他对弟弟越发宽纵,对絮娘也越发温柔,瘦弱的身躯隔着温朔的手掌,贴向娇软的玉体,阳物泡在湿淋淋暖融融的春水中,轻轻柔柔地抽捣着,带给絮娘虽不激烈却绵延不绝的快感。 絮娘迎合着温朔野蛮凶悍的亲吻,红唇被他咬得快要出血,身子却在温昭缓慢又柔和的cao干下快活到了极点,像只晒足了日头的猫儿一般,本能地发出舒服的吟哦。 她胆怯柔弱,惧怕温朔这样穷凶极恶的男人,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时,虽然也在床笫之间获得过不少慰藉,心底里还是更喜欢温柔到察觉不出一点儿攻击性的欢爱。 温朔看着一张妩媚而不自知的美人脸,听着她比平日里更加撩人的娇吟,发泄过一回的物事再度起兴。 “哥哥别急着射,咱们换个姿势。”他说着抱起絮娘翻了个身,自个儿跪在床里侧,引她以唇舌舔吃阳物,示意温昭从后头插进xue里。 温昭抚摸着盈盈一握的腰肢,rou茎连续试了两回,都没有顺利入港,有些不知所措。 絮娘被他插得xue儿又湿又热,这会儿难耐地扭起身子,主动套向蟒首,配合着将那根粉嫩可爱的阳物重新纳入体内。 温朔下体毛发旺盛,每每扎得娇嫩的xuerou又疼又痒,温昭的腿心却光滑无毛,和同样光洁的女体紧紧连在一起,无论是冲撞,还是摩擦,都能带给二人格外亲密的感觉。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絮娘的叫声比刚才大了不少,温昭目之所见又极为刺激—— 乌油油的青丝散在纤瘦的雪背上,脊骨两侧分别隆起一段秀丽的骨骼,凑在一处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更不用提挺翘如蜜桃的臀瓣紧紧夹弄着他,略一低头,便能看见沾满yin水的rou棍出出进进,微一用力,便能cao得她浑身抖颤。 不多时,温昭放缓动作,玉容涨红,呼吸紊乱,腰椎一阵一阵发麻。 另一头,温朔早将气焰嚣张的阳物捅进絮娘嘴里,将温热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他保持腰胯不动,任由絮娘随着温昭cao干的节奏吞吐rou茎,一只手拢住凌乱的发丝,尽数握在掌心,另一只手探到从未染指过的后xue,试探着往里塞了一根手指。 “絮娘,你这儿被人干过吗?”他哑着嗓音问她,感觉到品咂阳物的动作忽然僵了僵,眸色一闪,不知是喜是怒,“看来,早被外头的野男人弄过了。” 絮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心里又耻又怕,悄悄加重吸吮的力道,软舌又卖力地舔舐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联结处敏感的系带,甚至主动往不断分泌微腥前精的rou孔里钻去,盼着能将精水吸出,好教他不再打后头的主意。 然而,事与愿违,温朔一边舒服地吸气,一边把玩着柔顺的青丝,待到把絮娘cao得满脸都是口水,伸手掐紧她玲珑的下巴,将胀硬得骇人的阳物强行拔出。 温昭眼看着温朔像摆弄娃娃一般,将无力挣扎着的絮娘背对着抱在怀里,抹了把腿心的黏液就往后xue里塞,无奈地叹了口气:“絮娘不喜欢这样,不要勉强她……” 他看着自己还没发泄出来的阳物,忍住伸手纾解的冲动,口不对心地道:“我累了,这就打算歇息。你若还没有尽兴,带着她去你那儿折腾,只不要伤了她。” “哥哥还不明白吗?絮娘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身子,哪有那么容易干坏?”温朔铁了心赖着不走,湿漉漉的手指在絮娘后xue又是抽顶,又是旋磨,很快将小小的洞口扩张开来,跃跃欲试着往里挤,“快过来,从前头cao她。瞧你难受的样子,这会子收手,后半夜睡得着吗?” 温昭被弟弟说得脸上火辣辣的,见絮娘紧蹙着娥眉,看似娇小的身子竟然不可思议地容纳了温朔的巨物,心下又是惊讶又是担忧,膝行着上前一步,摸了摸她香汗淋漓的脸:“絮娘,你还受得住么?” 絮娘有心讨饶,撞进温昭如清泉一般明澈的眼眸里,又觉得诉苦的话说不出口。 她低低抽泣着,搂住他的脖颈,依赖地将上半身靠过去,小声道:“受……受得住……大人难不难受?快……快进来吧……” 温昭怜爱地亲吻着红肿的唇瓣,动作极轻极慢地将阳物送进水xue,感觉到她那儿越发紧致,简直要把人的魂魄一并吸出来,紧张得一动不动地适应了很久。 温朔也不催促。 兄弟俩面孔相对,身躯相贴,中间紧紧夹着个玉软花柔的美人,与平日里不同的是,卑贱的弟弟双腿分开,大剌剌地坐在床里,矜贵的哥哥倒屈起双膝,跪在外侧。 地位调了个个儿,温朔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一次插入要命后xue的阳物却亢奋地越胀越大,撑得絮娘小声哭叫,本能地用力吸绞前头的异物。 温昭开始缓慢地抽插时,絮娘清晰地感觉到两根尺寸不同的阳物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在体内翻搅辗转。 她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仰着脸儿尖叫出声。 一对双生子不约而同地吻向柔嫩的玉颈,在距离喉管极近的地方烙下一枚又一枚暧昧的吻痕。 温昭坚持没多久,便射了精。 絮娘含着满肚子的精水,趴在他孱弱的胸口,感受着温热的指腹一遍又一遍梳理长发,被温朔压在身下凶悍cao干。 后xue不比前xue,本就不是适用于交合的所在,没多久就在频繁的侵犯下张开小嘴,凄凄惨惨地taonong着越战越勇的阳物。 温朔干得兴起,扬起大手重重拍打乱晃的雪臀,打得两团粉rou又红又肿,在絮娘渐渐减弱的哭声里,紧扣着柔软的腰肢,在后xue射了满满一泡浓精。 三个人筋疲力竭地倒卧在一处,连被子都没盖就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温昭睁开眼睛,看见窗子已经透进熹微的晨光。 絮娘推开温朔的搂抱,轻手轻脚地凑过来,捏着被角,正打算帮他遮盖半裸的身躯。 四目相对,两个人齐齐脸红。 “大人……”絮娘从昨夜的迷乱中完全清醒,既怕温昭生气,又悔自己不知廉耻,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盼着快些溜回自己房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温昭拉过被子,顺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他还不想从这场美妙的梦境中醒来。 再让他沉溺一两个时辰。 “唤我阿昭。”他轻声说着,伸手探向柔嫩的腿心,意外地发现那儿依然黏答答的,好像随时准备接受男人的cao干。 絮娘羞得将半张面孔藏进被子里,耳朵尖红通通的,却还是顺着他的心意,乖巧地叫了声:“阿昭……” “我想……我想再弄最后一回……”他亲吻着她guntang的耳朵,提出过分中夹杂着无情的要求,“可以吗?” 他还是不肯改变他的决定。 可他和温朔一样贪恋她的柔软与温暖。 絮娘不像温朔那样天真,早有心理准备,因此并不如何失望。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用力点了点头。 于是,温朔睡醒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令他心烦气闷的旖旎画面—— 赤身裸体的美人嘴里咬着帕子,玉手牢牢抱着自己的双腿,折叠成柔软的弧度,一对雪白的秀足高高翘在头顶,露出被兄弟俩轮着干了大半夜的鲜红rouxue,正被温润如玉的公子骑在胯下cao干。 二人犹如偷情一般,竭力压着动静,絮娘的臀下垫着方温昭的手帕,早被yin水浸得半湿,模样千肯万肯,每一个肢体动作都写着配合。 温朔只觉绿云罩顶,呼吸不畅,险些白眼一翻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