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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洪大夫眼露关心。“没有没有,我来医院就是……就是……”林二排长恨不能将撞击他心房的那头小鹿给拽出来,更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扇两个大嘴巴子。见不着人家的时候朝思暮想的,这好不容易见着面了吧,他咋连说句囫囵话都这么费劲呢!洪大夫笑着问:“就是啥?”就是来看看你……就是来找你说说话……林二排长可撂不下老脸来说这样的情话。他局促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是抱着啥目的来的,慌忙开口道:“今天早上,我跟二排的那几个兔崽子路过你家,咋看到你家有个女鬼哦!”闻言,洪大夫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林二排长说的女鬼可能是谁,不禁笑出声来。“你说小小啊……”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洪大夫,洪大夫——”听到办公室外面有人催命似的叫她,洪大夫没耐心跟他解释那么多,顺口扯了一句:“那是我们家亲戚!”她倒是想跟林二排长多聊几句,手术室里的病人可等不了。她收拾好东西,出门前不忘向林二排长表示歉意:“你看我忙的也没功夫招呼你,改天我让良子喊你到我们家吃饭去。你渴了就自己倒水喝,我先忙去了啊!”林二排长对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说:“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他在办公室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坐不住了。他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他听说李大夫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的事儿——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虽然他不在场,但只是听人说起,他就能想象的到那李大夫暴跳如雷的样子有多滑稽。林二排长打定主意,去糗李大夫一顿。说他落井下石也好,反正他高兴这么做!到了儿科办公室,林二排长听护士说李大夫去病房给小孩儿看病,便一路找过去了。这会儿,李大夫正在病房劝杨氏和柳氏给串儿吃药。他也是听护士说杨氏和柳氏从今天起真要给串儿断药,才亲自把他给串儿开的药又拿过来。见杨氏催着柳氏给串儿喂水,李大夫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孩儿病了,光喝水不吃药咋行呢?”说着,他把手上的药包递过去。见杨氏看都不看他一眼,柳氏就没有接过他递来的药。李大夫知道她们婆媳俩可能还在介意昨天晚上的事,于是说:“串儿他得的真是黄疸,你们听一个小丫头胡说?她就是为了出风头的,怕事情闹大,昨天晚上就跑了!”杨氏瞥过去,见他隐隐得意的样子,不由怒火丛生,过去一把拍掉他手上的药,替苟小小打抱不平:“你听谁说那闺女是害怕才跑的?明明就是你们医院的人把她撵出去的!”李大夫愣住,“不是你说的那样吧……”“我们家老头儿跟那闺女一个病房,他亲眼看见的!还能有错么!”杨氏气愤不已,“这要不是怕你们耍心眼儿,我昨天晚上就带着串儿出院了!”李大夫张了张嘴,不知说啥才好,默默把从地上捡起来的药包揣口袋里,垂着头离开了病房,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病房门口的林二排长。林二排长想要叫住他,一看他深受打击的样子,竟于心不忍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情敌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第40章坑深40米差别活了两世,苟小小现在终于知道到什么叫“长发及腰,拉屎要撩”……蹲厕所的时候她就在想,老天爷大概是看她上一世过得衣食无忧,所以才安排她到这儿来好好的体验乡下的艰苦生活。老天不公啊!过的比她自在的人海了去了,凭什么就要让这种奇葩的事儿落到她头上?肚子里的东西往外面腾了一回,加上一上午没吃东西,苟小小饿得前胸贴后背。过了中午的饭点儿,洪大夫和任良都没回来,她就知道自己的温饱问题被这俩人抛之脑后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时候虽然没有电磁炉煤气灶,用土灶生火做饭这种小事,她还是会的。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找遍了整个厨房,就寻到两根看上去不怎么新鲜的胡萝卜。她将胡萝卜就着井水洗干净后,拿去柴禾棚,和小毛驴一起分享,还同小毛驴畅聊了一番人生理想。之后,她去厨房生火烧了一锅水,做好了洗头的准备。二十分钟后,她梳理着打结的头发。十分钟后,她还在梳理打结的头发。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了……苟小小整个人都不好了。啊啊,好怀念有护发素,还有吹风机的日子。她正坐院里晒头发,听见门口有动静,抬眼一看,见是任良,不禁疑惑,他这会儿回来弄啥嘞?见苟小小披散着头发的样子,任良原本淡漠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表情又是一变,一副嫌弃得要死的样子。“你能不能把头发扎起来,别披着吓人!”苟小小觉得莫名其妙,“我啥时候披着头发吓人了?”任良举出证据,“现在营里谁见了我都问我,你家里是不是养了个女鬼!”苟小小两手一摊,做事不关己的样子,“见了个披着头发的女孩子就以为是见了女鬼,他们这么禁不住吓,怪我咯?”见任良手上拎着饭盒,苟小小眼睛一亮,露出馋相,舔着嘴问:“给我带了啥好吃的?”任良任由手上的饭盒被她抢过去,见她打开饭盒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僵住,两边唇角微微上扬,心情顿时轻快了不少。饭盒里就一个窝窝头和一份水煮白菜。苟小小机械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他:“你就给我吃这个啊?”“那不然?”苟小小直呼:“昨天菜里还有rou呢,今儿这菜里连一滴油腥都见不着,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任良暗自腹诽,昨天和今天的情况能一样吗?昨天她还是医院的病号,一天还没过完她就成了他家的住客,昨天他觉得她可怜,今天他觉得她死皮不要脸!苟小小将窝窝头拿出来,一脸凄凉,心生感慨,不由得抽着鼻子委屈的唱出来:“我手里捧着窝窝头啊,菜里没有一滴油~”任由她唱的如何伤情悲凉,任良都不觉得她值得被同情,甚是无情的在一肚子苦水的苟小小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你在我们家住可以,但是我先跟你说好,我姑领你回来不是伺候你的,以后家里的家务活都是你的,你自己想吃啥你自己做!”苟小小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说了一句既不脸红也不害臊的话:“你这是要把我培养成家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