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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擦拭掉傅嘉手上的jingye,问他:“要不要去洗澡?”夏夜闷热,两人腻在沙发上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都出了一身汗,身下的沙发垫沾了汗和jingye,被他们揉得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傅嘉扶着沙发靠背坐起来,手臂虚软,一使力就打颤:“你先去吧,我收拾下客厅,一会给你递换洗衣物。”“我第一次来,不熟悉你的浴室。”陆齐安不同意他的提议,弯下腰将他抱起来,说,“你得教我怎么用。”怕陆齐安抱不稳,傅嘉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说:“我们不能一起去,我的浴室特别小,两个人站一起挤不下。”四十平的单身公寓,能分给卫生间的面积本来就小,傅嘉又做了干湿分离,淋浴间就更小了。陆齐安却并不在意这个问题,抱着他进了浴室。淋浴间确实小得可怜,仅有一个人站里面都不能随意挥动双手。陆齐安搂着傅嘉,硬是和他一起挤了进去。两人的背都靠着淋浴间的玻璃,前胸贴在一起,四肢交缠,所以身下那处也不可避免地挨蹭着。只射过一次的陆齐安先硬了,接着傅嘉也硬了。花洒喷出的热水淋在两人身上,让小小的淋浴间里水汽氤氲。陆齐安扶着傅嘉的腰,呼吸炙热,全身的肌rou都紧紧绷着。傅嘉伸出又麻又酸的手臂,头昏脑胀地问:“你还要吗……”陆齐安吻着傅嘉的锁骨,低哑的声音混在哗啦啦的水声里,破碎而暧昧:“你不用动,让我抱着就好。”他说不用傅嘉动,就真没让他动,只是反复地吻他,揉他,做了不知多少比插入还让傅嘉难耐的事,才自己动手弄了出来。洗完澡后,陆齐安在傅嘉卧室找了两套睡衣,一套自己穿了,一套亲手帮傅嘉穿。棉质的料子柔软,陆齐安的动作也轻,但当衣服蹭过乳尖时,傅嘉还是痛得低叫一声,弓着腰往后躲。陆齐安握住他的手腕,去解他的衣服:“我看看。”傅嘉涨红脸,抬手遮着:“别看了……”“我就看看。”陆齐安语气和缓,轻轻拉开他的手。他解开傅嘉刚刚穿好的睡衣,看到他胸前的两颗rou粒都红肿不堪,胀大了不少,呈现出深深的rou粉色,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渗出血珠。陆齐安移开眼,帮他把衣服穿好:“抱歉,下次我会注意。”还会有下次?傅嘉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却嗯了一声,勾着背,注意不让衣服碰到胸口。“你要留下来过夜吗?”傅嘉看陆齐安穿着他的睡衣,明显不太合身,“我这里……你也看到了,只有一个房间,如果你要留下来的话就睡房里吧,我睡沙发。”陆齐安拧了拧眉,问:“你没想过和我一起睡吗?”“不是。”傅嘉多少有些无奈,不是对陆齐安,是对拧巴的自己。“我的床是单人床,睡两个人会不舒服,你第一天到我家,我不想让你……”他的公寓太小了,家具家电都不齐全,且老旧。虽然陆齐安没说什么,但他会担心陆齐安待得不自在,不顺心。“这里很好,嘉嘉。”陆齐安说,“我能留在你过去七年里生活的地方,我觉得很庆幸,你明白吗?”傅嘉心里酸涩,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陆齐安熄了灯,与傅嘉相拥入眠。傅嘉这一天的心情起起落落,又被陆齐安折腾了很久,精神和身体都很疲累至极,靠着陆齐安,他很快就睡着了。陆齐安就在他身边,确确实实地存在。但可悲的是,傅嘉体会不到失而复得的快乐,他只感受到一片虚妄。他忘不了。他忘不了在林家别墅初见陆齐安的第一眼。从陆齐安只是个小男孩开始,他在傅嘉眼里就是特别的,他忘不了陆齐安送他的第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创口贴,他因此挨了陈嫂毒打。他也忘不了他躲在阴森的佣人房,看着阳光下的陆齐安和林枫寻,阴毒地幻想站在陆齐安身边的人是他。他更忘不了的,是他得到陆齐安后,与他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他忘不了陆齐安对他每一次的关心和照顾,忘不了他们的第一个吻,第一个身心交融的夜晚。他忘不了陆齐安朝他看过来的每一个眼神,也忘不了陆齐安说的每一句情话,或是那些根本算不上情话,却让他心动的话语。陆齐安承认,他喜欢傅嘉。他也承认,他是傅嘉的。傅嘉怎么可能忘记?他分分秒秒都记得,清晰刻骨。他忘不了这些,所以他更忘不了这七年来的每个午夜,他都是这样闭上眼看到虚妄的回忆,睁开眼看到一无所有的现实。被毒打、被开除很苦,因为学历和出生被人低看也很苦。人世磨难可以靠着硬气拼过去,忘不了的回忆又要如何抵抗?他不甘心。人人都有坏习惯,他的坏习惯就是七年来的每一夜都会被这份不甘折磨得肝肠寸断。他常常在梦里哭,严重时有可能会哭醒,声嘶力竭到跪在床边干呕。有时好一点,只是无意识地呜咽几声,不影响第二天的正常生活。他没去看心理医生,因为他不想向任何人诉说他的不甘。他要将这份不甘摁死在每一个深夜,他知道他会被折磨一辈子,他认命了。傅嘉蜷在陆齐安怀里,颤抖着流泪。枕头上熟练地晕开一块水迹,七年来,它们总是大同小异。陆齐安惊醒了。窗帘留了一个小缝,借着微弱的月光,陆齐安隐约看到了傅嘉脸上的泪痕。触目惊心。“嘉嘉?”陆齐安差点失声,“嘉嘉?”傅嘉就躺在他的臂弯。时隔七年他们重新开始了,他有十足的自信保护好傅嘉。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以前他没做到的承诺,现在他都会做到。为什么傅嘉要哭?朦胧间听到陆齐安的声音,傅嘉睁开眼,眼前的黑暗让他窒息。陆齐安抽不出手去开灯,只顾着搂紧傅嘉,问他:“你怎么了?”傅嘉纵使是醒了,也依旧哭得停不下来。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痛,他挣了挣,想让陆齐安放开他。陆齐安不敢对他用力,只能松开手。傅嘉换了伏跪的姿势,紧紧捂着腹部,汗水和泪水流了满脸。这是不是又是他的梦?是不是他闭上眼,再睁开眼,眼前的陆齐安就消失了。傅嘉将脸埋进手里,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哭声。这哭声给陆齐安判了刑。“我怕你是假的……”傅嘉抹了把脸,每个字都是嘶吼出来的,“我怕你是假的,我怕你又走了,你在我梦里消失了多少次你知道吗?你数过吗?”其实傅嘉也没数过,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