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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散落满地的食材逐一捡起辨认及嗅闻。许久之后,她方起身。“如何?”秦婠忙问道。“回禀夫人,桌上的饭食无碍,皆是正常食材,只这盅人参鸡汤……”奉嫂说着又将手里拈的一块鸡rou放在鼻前嗅了嗅。“鸡汤有问题?”秦婠上前两步,低头看地上的残物,汤水已渗入地面,只留湿渍,余下的就是一段指头粗的高丽参,几颗枸杞与几片姜,以及炖烂的鸡rou,没有其他东西。奉嫂迟疑道:“奴婢也不敢确定,汤中食材亦无问题,只是这汤水中似乎另有一股药味,被参香所掩,不好辨认,但可以肯定不是眼前所见的这几味食材所散之味。”“用银针探探?”秦婠又道。此语一出,便是奉嫂再内敛心中也难免一惊,银针探的是毒,何以自家姑娘才嫁沈府就作此怀疑?“夫人,这汤中下的药药量甚微,气味也不像是毒物,银针恐难探出。”秦婠点点头,心内思忖开来。这沈府果然有人要对沈浩初下手?正想着,外头忽然响起声音:“侯爷。”沈浩初回来了。“奉嫂,秋璃,今晚这事不许外泄,谁都不能说。”秦婠急急吩咐道。秋璃才刚点头,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沈浩初迈进屋来。“侯爷,可抓到贼人?”秦婠迎到门口。沈浩初摇摇头:“没有。今晚吓到你们了吧?”“没事。”秦婠笑了笑,忽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裙间,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裙上成片的污泥蔓延至臀后,狼狈至极,不由脸红。“贼人已经跑了,料来无碍,我送你们回蘅园。”沈浩初提起挂在架上的琉璃灯,不再看她的裙子。“不用了,侯爷忙了半天,也要歇息,我自己回去吧。”秦婠推道。沈浩初已经踏出屋,没再给她拒绝机会:“走吧。”————夜路不再幽静,想是护院进来,值夜的人也都警醒,正提灯四处巡视,点点火光似被惊醒的萤虫。沈浩初提着灯走在秦婠前面,脚步沉稳,背影挺拔,有一丝宛如脱胎换骨的安全感。两人都不说话,一前一后这么走着,很快就到蘅园。蘅园里外皆是一片烛火光芒,因那番变故,丫鬟和婆子们全都醒了,主子不在,便都似没了主心骨般在廊下惶惶站着,一见到沈浩初与秦婠就松下气来,忙行了礼将二人迎进屋中。“多谢侯爷。”秦婠一迈进屋就向他道谢。“不必如此客气。”沈浩初将灯递给青纹,转身道。秦婠瞧他额上一片细密的汗珠,又想起书房里那些饭食,想了想开口:“爷还没用饭吧?如今天色已晚,大厨房的灶火恐怕已停,要不我让奉嫂给你做点吃的?”他一愣,便听她又道:“不过蘅园的小厨房才刚收拾妥当,恐怕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些简单的米面果菜,做不了什么精细饭菜,侯爷若是吃不惯……”“你的东西都是好的,没什么吃不惯。”沈浩初笑起,只是想起白天被自己抢去甜醅时她rou疼的表情——她自己大约是不知道的。“奉嫂,那就劳烦你去厨房做些吃的,就拣简单快速的,不过要热汤热菜。”秦婠已转而吩咐起奉嫂。周围站的青纹见沈浩初进来,早早沏了热茶,连点心一并端来,要服侍沈浩初,却被他不动声色推离。秦婠告罪一声,与秋璃回了里间更衣。沈浩初在外头坐了片刻,就见她换完衣裳出来——钗簪全去,只留头两个乌溜的髻,身上是家常绫袄裙,素面如玉,雪娃娃般可爱。吃食还没端来,屋里无声,秦婠尴尬,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留他用饭。“你怕吗?”沈浩初坐在锦榻上,忽开口打破两人间的寂静。“啊?”秦婠不解。“刚才的事,你今晚会害怕吗?”沈浩初问得极温和。秦婠思及刚才黑影窜来时的情景,仍心有余悸,但嘴里还是道:“不怕。”沈浩初有些恍神,想起在狱中最后见她那一面,他也问过她,可害怕断头,她也是这般简单地回答他,不怕。行刑那日,她跪在刑场上,惶惑恐惧的目光却似烙在心上的伤痕,剜之不去。“嘴硬。”他低头道了句,“今晚我不走了,留在这里吧。”“啊?”秦婠大惊。作者有话要说: 唉,越来越没信心了……第13章教导屋里一众丫鬟听到沈浩初要留下,都眉开眼笑,只有秦婠瞠目站着,以为自己听差。沈浩初已坐到罗汉榻上,恰逢奉嫂把煮好的吃食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面上桌,香气顿时弥眼,分明只是碗极普通的汤面,清汤寡油,里面只放了两段葱,打着个溏心蛋,但那香气嗅来却鲜美复杂。“这是什么面?”沈浩初只闻到味道就惊觉腹中竟已饥肠辘辘,他挑了筷面送入口中,一尝之下,惊艳非常。看似平平无奇的汤面,其中滋味竟难形容。秦婠坐到他对面,闷着气道:“山东八珍面。”“八珍?哪八珍?”沈浩初仔细品着面,胃口大开。秦婠正盘算着要如何送走这尊佛,没心思回答,那厢奉嫂接了嘴:“回侯爷,八珍便是取鸡鱼虾晒干,与鲜笋香簟等物研末,加上鲜汁共八种,和入面中所制,是以面具八味,汤水取清。这是山东的吃食,夫人从书中看来,在家时嘱奴婢做来试试,其实奴婢也不知是否正宗,不过给主子尝个鲜。”沈浩初听明白了,小丫头出个脑袋瓜子加一张嘴,为口吃的,她这心思也是无所不用。“味道极好。”沈浩初夸道,又敲敲桌,问秦婠,“你不吃吗?”秦婠哪有心思吃面,拔了两筷就作罢。沈浩初倒是有滋有味将面吃得干净,秦婠静候他漱过口拭完唇才试探:“侯爷,你瞧今晚出了这乱子,园子里恐怕人心慌慌,各处都还在巡夜,恐怕夜里还需你在琼海阁坐镇,我这儿就不劳爷cao心了……”沈浩初挑了眉,低沉的声音略带笑意:“你在想什么?我在外面坐着,不睡。”“不睡?不睡怎么成?”青纹大惊。沈浩初却吩咐她:“你去向沈逍传个话,今晚我留在蘅园,若宅里有什么要事,就到这里回我,另外叫他把我案上的书送过来。”话里皆是不容至喙之意,除了对个别人之外,他向来没耐性解释太多,这是他一惯作风。现在,那个个别人正歪着头在打量他。“快把面吃了进去休息。天晚了,别走了困。”沈浩初敲敲桌子,唤她回神。不知是不是秦婠错觉,她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一种可以称之为关爱的目光,就像小时候父亲常会对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