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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莫琼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心虚,但是侍人又说事情很紧急。毕竟人命关天,还是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溯雪把墙上的那副画拿了下来,递给眉喜,“帮我转交给黎先生,他很喜欢这幅画。”眉喜被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整愣了,他接过之后那人问他:“您有办法消除一个人的记忆吗?一部分记忆。”眉喜眉头微皱,“方便透露的多一点吗?”那人长舒一口气,坦然地看着他:“那天来的奉公子,是我曾经约定终身的恋人。我假装忘记了他,但是陆离很可能会把真相告诉他……”那双眼睛露出浓重的哀伤,“你也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不必让他受折磨。可以让他忘记我吗?”眉喜喃喃,“原来是这样……换做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但是如果对的你的记忆和其他记忆杂在一起,消除了恐怕会让人混乱。”“那就这段时间,从他遇见我的时候开始,这是只有我和他的记忆。”眉喜点头,“那么我必须在这个房间给他消除记忆。”“我会帮助你。”君芝走进来,“不好意思听到你们说话了。”溯雪摇摇头,他看着她微笑起来,“没关系。”眉喜看着他们,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君芝轻轻抱住他,“你在害怕。”他闭上眼睛,把头靠在她肩上,“我很害怕。”君芝眼底闪着碎光,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我会帮你把一切处理好。”“嗯。”“阿琼。”莫琼回过头。桃花眼的傻子笑得眉眼弯弯向他跑过来。落进一个紧紧的拥抱,“阿琼,要是我快要死了,我会让你忘了我。”莫琼脸一僵,旋即推开他,点着他的鼻子冷笑着说,“那你就在天上看着我和别人亲吻牵手,不要忘记了祝我幸福!”眉喜看着他怒气冲冲地离开,满脸疑惑。这怎么和想像的不一样?不应该打情骂俏一阵再来个亲亲吗?但是莫琼要是真的和别人亲亲……话不能说的太满。他急急地追了上去,“阿琼,我错了!你听我说……”“原来是这样……”莫琼满心复杂,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耳朵,“笨蛋,不要突然说这样话啊。”眉喜乖乖地任他揪,手环住他的腰,讨好地笑着:“我错了。”“这样好吗?被抹去记忆的人一定很痛苦。你想想,要是换做我们……”眉喜贴着他的额头,“你会让我忘记你吗?”莫琼把他按成猪鼻子,“不会,我要你一辈子记得我,哪怕你很痛苦也要记着我,有了喜欢的人也要记得我,还得带他来让我掌眼,我觉得好的才好……”眉喜听着听着就有些小情绪了,蛮横地堵住他的嘴,好一阵之后才离开。莫琼张着殷红的嘴唇对他的抽风习以为常,“听不得了?”眉喜在他脸上胡乱地亲,含糊地说:“听不得,不可以说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莫琼反抱住他,手碰到一个东西,“什么?”眉喜才反应过来,“哦哦,溯雪送给越人的画……”他又想到什么,眼神有点发虚,“可能是屏风有点大……”莫琼一下知道他的想法,笑骂他,“你想什么呢?把画给越人。”眉喜又蹭蹭他的脸,“我去了。”莫琼站在原地看着他,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莫琼差点被吓了一跳,他回过头,伍望舒看着他,眼神竟有些生无可恋。莫琼也有些同情他,想想以前的自己,感同身受地告诉他,“两情相悦。”伍望舒被噎住,“你们一开始就两情相悦了?”莫琼仔细思考一瞬,“算也不算……每个人都不一样,你要试着了解他。”他刚要走,想起了什么又说,“一味的退让和一味的伪装可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伍望舒看着他走远。眼眸里的长待的温和渐渐消去,暴露出十足的侵略性。什么剑眉星目,分明就像是一匹紧盯猎物的狼了。他笑了,牙齿森白。黎越人把字画挂在墙上,退开几步看了看颇觉不满意又取下在屋里转来转去想看个合适的地方,没留神撞温热的躯体。他回过头,轻笑着,“望舒。”但是面前的人有些不对劲,他请他坐下,“看来你有些话要对我说,坐吧。”伍望舒依言坐下,仍旧是不做声。黎越人也不顾他,顾自欣赏着画。一双手轻轻把画拿开了,“越人。”黎越人正襟危坐认真地看着他。伍望舒毫无掩饰地凝视他。满是袒露的情意。黎越人揉了揉眉心,知道他们之间一直可以维持的氛围就要被打破了。“我很抱歉,”他这么说着,明明知道他对自己有意但是偏偏要自欺欺人。“我很抱歉。”他叹息着,又说了一遍,他难得皱起眉头,脸上纠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慢慢说。”伍望舒看着他,这个人脸上的表情如此鲜活,看起来像是一个真正的,有着七情六欲的人。黎越人理清思路,“我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因为他做了错事,也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了代价,现在我放下了,但是还没有走出来。我对于感情……可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他难得词穷,“我没有办法再用正常的态度对待感情。你可以理解为我在那段感情里生了病。这个病让我对感情有些畏惧。”他一字一顿地说着:“我没有办法在把喜怒哀乐托付给别人……我没有办法。”他揉着额头,眉间流露出隐隐的痛苦。“我很抱歉。”他苦笑一声,“我现在和那个人也没有什么两样。”伍望舒力道凶狠地抱住他,“谁允许你抱歉,嗯?你就在这里,不必前行,但也不要后退,等我走向你。”黎越人苦笑,“你原来这么霸道。”“对,我又霸道又自私,碰见喜欢的就不会撒手。”作者有话要说:伍望舒的真面目第33章第33章奉胤看着坐在他面前的男人,他带着雪白的面具,全身都遮的严实,他说自己是青楼的楼主。“你那样喜欢溯雪,为什么不把他买回去?”他冷着脸,“请不要侮辱我的感情。”那人笑了笑,“你不是商人吗?商人的一切都是用金钱衡量的。”他直接起身,“阁下还有事吗?”“解宪清的事,你要不要听?”他心里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