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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躺着一具尸体,这个负责送信的人在被抓住的时候就自尽了。闻人朔阴着脸说:“他的面具摘不下来。”面具和脸连在一起,“身上没有蛊虫,不是被控制的。”那就是心甘情愿地任凭差遣。方澄泓面色不定,他对喻怀瑾说:“你们去扬州养伤,我回去调查一下。”“哥。”方澄泓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答应过你不会插手你找药的事,但眼下是这个人把我的弟弟伤成这个样子。这是一个哥哥的自我责任。”喻怀瑾沉默不语,半晌才说,“好。”……回程的马车上,黎越人轻皱着眉头,伍望舒看着他,轻声问:“怎么了?”黎越人低沉着声音:“很担心,感觉会出很多事。”伍望舒安慰他,“方族加上七重殿两强联手,还怕揪不出那个人吗?”黎越人点头,看着他:“来的路上多谢你护送。”伍望舒凝视着他,“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黎越人低垂着眼,不动神色地避开了他的凝视,伍望舒心里哀叹一声,说:“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作为朋友,这是应尽的职责。”于是那个人望着他微微地笑了。伍望舒在心里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看看,又错过一个好机会!作者有话要说:把烂摊子暂时给哥哥,开始培养感情模式吧话说还没有萌生出一丢丢小感情呢公子沈请出马公子沈魔之微笑:多少人是打着好基友的旗号变成了狗男男。糖第13章第13章扬州广陵。这个以盐运繁荣的城每天车水马龙,来往的客商不断,人们对路过的马车已经见怪不怪了。入城是清晨,早市人烟鼎沸,甜香的面点铺排起了长队,店里小二扯着嗓子喊,排队的大娘看不过去,常年骂街的气势一出,震得树上的栖鸟都慌不择路地飞走了。早市上挎着篮子的客人们在讨价还价,套路时刻更新,层出不穷。剁rou的屠户见到好看的女人就多剁些好rou,遇见嘴碎的大妈就绷紧了脸,一刀下去,切得凶狠,整的那些人嘴上的话都说不顺溜。卖货郎挑着扁担,一侧装着小零食小玩意,另一侧装着简单的首饰香粉胭脂。早起用功的书生红着脸挑了一只镶银的木簪,簪尾流云上镶着些银,流苏垂下开,编成一根,坠着个红色的珠子。有的孩子已经吃过饭要去学堂了,他们看见糖葫芦就走不动道,央着长辈们买,直到他们答应散学的时候拿糖葫芦去接他们才罢休,一个劲卖乖说一定好好听先生的话,认真听讲,好好念书。“我想当一个卖菜的。”平淡无奇的青色马车里,喻怀瑾看着外面说。马车中间突出一个矮方桌,面上摆着一盘棋,两边软垫上容华和喻怀瑾盘腿而坐。“为什么?”容华看着棋盘敷衍地问了一句。“感觉和大娘们讨价还价是一件很锻炼口才的事情。”容华手一顿,险些岔断思路,“你的口才已经够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要时刻提升自己的能力,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吃。”容华看着神思不属下错了的棋,幽幽地说:“你故意的吧?”喻怀瑾贼兮兮地笑了:“佛曰:不可说。输了就是输了,拿脸来。”容华把脸凑过去,喻怀瑾拉开开关,车厢的一侧木板滑开,纸墨笔砚俱全。他拿出毛笔,在容华已经花了好几道的脸上下笔,在额头上写了个“王”,“好了,现在你就是山大王了。”他自己脸上比容华惨不忍睹,黑眼圈勾着,嘴唇上画着胡子,脸上也画满了,这两个黑心的下起手来完全不顾朋友之情,好好的一张脸都没法看了。喻怀瑾意犹未尽,“下次我们玩升级版,玩下五道。”他按下机关,棋盘沉下去,少顷,一盘已经化了冰的荔枝升了上来,“时间刚刚好。”他喜笑颜开,配着脸上的格外滑稽。容华捻了一个,慢悠悠地说:“下次不应该玩我的?”喻怀瑾耍赖,“大侠,你看看就算你以前没有玩过走四棋还是这样天赋异禀,老是赢我,要是换了你擅长的我岂不是一直输,那多没意思,玩点有挑战性的,输赢也有点悬念嘛!你说是不是?”荣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心里的坏水冒着泡:“我就喜欢没悬念的。”喻怀瑾出人意料地好说话,他点点头,“行啊,要玩可以,但你要负责教我。”容华点点头,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城,心情颇好。喻怀瑾吃着荔枝,想着可以泡着药泉吃着美食还可以折磨人为乐……诶嘿嘿,岂不是美滋滋?容华跟着喻怀瑾进了庄子,进院就是蜿蜒曲折的廊桥,一波三折,连着亭台楼榭,假山花园,中间坐落着几座带院的小楼。喻怀瑾豪气地挥挥手,“这些都是带药泉的,你随便挑。”“你住哪里?”喻怀瑾指指他常住的听风楼,“那我住这个。”他指着离听风楼最近的指花楼说。喻怀瑾笑得不怀好意,“哟哟哟,小朋友是不是晚上害怕,要不要大哥哥陪你睡啊。”容华面色不变,心里暗戳戳地记下了。“好了好了不逗你,放个东西,吃个中饭先,下午我们出去玩玩。”容华有些不点不懂这个人,明明有时候坚韧又狠绝,像是随时紧绷着,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是大多数时候他又是吊儿郎当的,喜欢享乐的,和任何一个富家子弟没有区别。喻怀瑾看着他,眼神清澈,里面是纯然的疑问:“怎么了?”容华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是担心你的东西?”他沉默不语。喻怀瑾拍着他的肩,“别担心,我们现在就是等线索,线索一到就到了拔剑的时候,在此之前,有什么理由不能好好享受生活。”“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喻怀瑾已经勾着小包裹往前走了,他的声音被风送过来,玩笑的意味有些含糊不清,“我啊~命还在的时候当然得尽欢了。”容华沉默地看着他走进小院。……广陵最大的书楼叫书楼。喻怀瑾看着上面的箍金牌匾,感叹道:“真是简单粗暴有魄力,我喜欢。”他们一行已经吸引很多无知少男少女多情少妇少那什么了。站着楼前的两个人都容貌出挑,一蓝一黑,一冷一暖,格外吸引人注意。喻怀瑾笑出小白牙,“长得好看就是麻烦。”“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得这是麻烦。”喻怀瑾厚颜无耻,“这是君子之道,君子怎么可以对这样的眼光表现出不满呢?”容华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喻怀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