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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月亮,天空底下的城市里闪烁着缤纷的霓虹。夜风吹来,将室内带出的热度吹散一些。两人来到护栏旁。区瞳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将空酒杯放到护栏上,意味不明的笑着看向安负行。被看的莫名其妙的安负行:“曲先生叫我出来,不是只想找个人吹风吧?”和现在的母亲巴拉巴拉了一大堆事情,陆星盏好容易才挂了电话,舒了口气,回去找安负行。他来到刚才分别的位置,没看到人。四下望去,也没看到人。好在他马上从旁边人口中得知,安负行刚刚和区瞳一起走掉了。陆星盏登时急了,转身就走。这种时候区瞳那个变态找安负行能有什么事呢?最好别让他揍他。区瞳带着迷之笑容,回答安负行的问话:“当然不是,不过我目前确实想吹吹风。”安负行:“……”他当然不信这人的目的有这么简单。待在娱乐圈这些时间,他从各种地方也听到了关于区瞳的传言,虽然传言翻来覆去就那几句。神秘,背景深厚,别惹他。安负行随意靠在栏杆上,万一栏杆出个问题,他就会掉下百米高空,然而安负行面不改色。区瞳的眼里流露出几丝欣赏的意味,他的笑容更深:“你看下面的景色,像不像天堂,有没有灵魂被净化的感觉?”“……”他的感觉是没错的吧,这人的确挺古怪的。叫自己出来就是吹风看风景?绝对不是。安负行看了眼身后的景色,说:“天堂是什么样,没人知道,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景象吧。但灵魂——”他笑笑,摇头:“人是很难改变的。”区瞳眼中欣赏更甚,他低声说:“对,人是很难改变的。”又笑起来:“所以才有趣。”安负行:“……”或许他什么也不说比较好。“人真奇妙。”区瞳笑着走近安负行。安负行慢慢拧起眉头,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奇妙在哪里?”“人的灵魂有清有浊,但最纯净的灵魂,却能孕育出最令人厌恶的邪恶之物,不是很奇妙吗?”对面人依旧笑着,安负行第一反应这人电影看多了吧,然而下一瞬又意识到区瞳可能也和他或陆星盏一样,能看到那种东西。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从未有过的强烈。他依旧眉头紧锁,注视着区瞳。这个人,太熟悉了,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所说的,在或者电视剧中基本是邪法。”“对,但是很有趣很好玩,不是吗?”区瞳的眼睛里迸射出兴奋的光,“我只玩过一次,虽然被人破坏了。”“……”不简单,若他所说的有一分是真的,那也够可怕了。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区瞳站到了安负行面前,良久,说:“你的眼睛真像你jiejie。”安负行奇怪道:“我没有jiejie。”最后一个字刚说出来,安负行就愣住了。太不对劲。区瞳继续道:“哦,那是我记错了,抱歉。不过——”区瞳朝他缓缓伸出手,安负行仍旧看着他,疑惑,怀疑,还有那种遗忘了什么的违和感统统涌了出来。“——用你的灵魂也一样。”陆星盏跑到阳台时,看到了区瞳的背影,那背影都快把栏杆上的安负行遮起来了!一股火焰从心口直接窜到脑子里,陆星盏大步过去,区瞳却听到了后面的动静,略一后退,和安负行拉开距离。陆星盏将安负行扯进怀里,挑衅似得瞪着区瞳:“干什么?”区瞳看了眼陆星盏,露出商业化笑容:“想不到小盏你和他的关系这么好。放心,我只是找他谈点事情。”“事情谈完,你可以走了。”陆星盏瞪回去。区瞳笑着点点头,走了。陆星盏看他的身影消失,这才松开手臂,去看一直沉默的安负行。安负行似乎神游天外。“安老师?”他连叫两声,安负行才像被惊醒似的,将目光聚焦到他脸上:“小盏?怎么了?”他看了眼四周,发觉空无一人。刚才,他忽然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停滞了,他的思维,举动也跟着停滞了。陆星盏神色凝重,说:“区瞳不是普通人,安老师,你以后要小心他。”“嗯。”安负行表示赞同,然后将区瞳说的那些话告诉了陆星盏。听完这些话,陆星盏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是个神经病吧?”安负行笑笑:“不管他是什么,你先把手松开。”他才发现陆星盏的双手还放在他腰上。陆星盏却不听话了,他收紧双臂,再次将安负行拥进怀里。安负行无语,这时候如果有人上来,会将两人的姿势看的清清楚楚。“我绝对——”那时候安负行魂魄被撕碎的一幕出现在眼前,陆星盏抖了一下,更加抱紧安负行,“——绝对会保护好你。”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一股柔软的感觉还是滑过安负行心头。他慢慢抬手,回抱住陆星盏。之后两人直接从宴会上溜出去了。陆星盏带着安负行回了住处,在举办地点留下一众想骂人的保镖经纪人。回到住处,陆星盏拉着安负行一路步履匆匆,似乎有什么事急着做。安负行问他,他也不说,就这么一路将安负行拉进自己的卧室。他将一脸懵逼的安负行按坐在床上,胸膛急剧起伏几下,然后整个人贴了上去。直接将安负行压进软软的被子里。作者有话要说:上班如上坟?不,是上刑场!第99章新生这次的吻来的铺天盖地。虽然以前他们也干过这种事,但之前只算蒙蒙细雨,这次陆星盏显然有将它发展成瓢泼大雨的趋势。被压到床上时安负行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变成温和的坦然,陆星盏清爽的味道便闯入他的口腔,温热的舌头探索着他内里的一丝一毫。这个吻激烈且持久,久到两人分开始都有些喘。安负行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没跳的这么快过。他微微张开嘴,向来浅淡的唇色加深了。刚刚的事让他有点窒息,然而这自然的举动看在陆星盏眼里有了别的意味。陆星盏艰难地将自己的目光从安负行的唇上移开,却落在了对方随着呼吸颤动的喉结上,而后继续往下,是深色的衣领。一只手搭在了安负行腰侧,陆星盏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说:“可以吗?”他似乎挺喜欢用这个姿势说话。安负行被呼出的热气吹得耳廓发痒,连带那只手在自己腰上的触觉也清晰了起来。他向被子里缩了缩,眼中一片澄明。他看着陆星盏,眼中好像盛着一汪清泉:“可以。”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