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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在外头绝对是跟我站在一头的。这几天由于在我面前冷嘲热讽和说话夹枪带棍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反应还好,倒是叶煦反而是一副快要忍耐到极限了的样子,不胜其烦。“我说,煦煦啊,”最近给叶煦取各种外号已经成了我所剩不多的乐趣之一,“你何必跟他们生气呢,犯不着啊。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我也掉不了二两rou。或者你要是实在嫌烦,下回上课就还是跟我分开坐吧,这样应该能好些。”“易生你是不是脑子里面有安全气囊啊?!怎么这么能忍呢!你听他们说的那都什么狗屁玩意儿你就不生气吗?!”叶煦一副嫌我不可理喻的样子。可是我看见他炸毛就觉得更开心,笑了笑说:“不生气啊,哪有那么多闲气可生。”当初在该生气的时候我都没有生,从而导致何安对我彻底失望然后放弃了我。现在,对于那帮成天闲得蛋疼就喜欢指指点点的人,我就更没有生气的必要了。爱咋咋地,懒得搭理。只可惜,我想低调做人的心愿却总是要被不同的人给破坏掉,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世上总有人个性欠到让你都不知道他生出来除了能给他自己拉仇恨值以外还能干什么别的事情。一天细胞学下课,我跟叶煦背上书包正商量着一会儿去吃什么的时候忽然就感觉有人从后面拉了一下我,我回头,就看见有三个不是很熟的生科男生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见我转过头去其中一个就说:“啊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我还以为你是那谁来着,你知道的吧,就是长得gaygay的那个。”我淡淡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准备直接走,可是没想到他们又拉住了叶煦。“哎叶煦,话说你天天这么跟他在一起没问题吧?你就不担心?”另一个人意味深长地问,而这时也能听到旁边有个别人在窃窃私语的时候也提到了“同性恋”、“渣”一类的词。“你们是小学生吗?幼不幼稚。”叶煦看着他们冷冷地说。“我们又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啊,毕竟身边的gay——不多啊——”那人拖着长音说。我就见叶煦眼神又冷又充满了嘲笑地朝那人瞥了一眼:“不多吗?那今天算你中了彩票了,不光易生是,我也是,怎么样,新鲜吗?”、“叶煦。”我没想到叶煦竟然会直接把这话说出来,下意识拉了他一把可是却被他给甩开了。“我也真得是烦透了。你们这帮人成天有意思没意思,明明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说话做事还能这么小儿科,传出去都丢P大的脸。易生和何安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那都是人俩自己的事,与你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吗?管得着吗?一帮根本不了解事实真相的无知路人甲乙丙丁成天还就喜欢上纲上线地谈论着与自己压根没关系的事,那你们当初干嘛还交学费上大学,拿着这笔钱包个带空调的厕所就坐里头聊绝对够你们聊到老死了好吧,怎么不去呢?”“真要是看不惯易生,那大家都是男人大不了你们就出来跟他打一架,打个你死我活也算干脆对不对,可你们还没这个胆量和本事,只会含沙射影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们低不低级啊,还真当所有人情商都和你们一样低听不出来是吧。我算是明白为什么现在老有人嫌弃我们高校毕业生出去高商低能了,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拖了后腿,你们不觉得惭愧吗?换做是我早就自投未名湖喂鱼了,怎么还好意思舔着脸在这大白天的当这么多人面前现眼,你们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党吗?”叶煦的嘲讽模式已经全开了,我本来是想劝他的,可是越听越觉得过瘾,索性就憋着笑听他说完。“那个,就是你,刚才说易生是渣男是吧?他哪儿渣了,你告诉我他渣在什么地方了?就凭一些根本没办法确认出处的三流小故事你们就可以拿出来大做文章,有没有一点做学术的严谨性啊?我真得很怀疑你们的论文都是怎么写出来的,也是这样胡编乱造地去糊弄人吗?蔡元培先生要是知道了都能给气活过来吧,你们还好意思从他雕像前面走吗?再说了,就算易生真有不对的地方,那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这事除了何安以外任何人都没有发言权,拜托不要管那么宽行吗?”“最可笑的就是说安哥是被易生给伤了心才去美国的。我就想说,最初说这话的该不会是当时候选人中的一个吧,酸不酸啊,看安哥被选中了眼红是吧?但是他以为他非给安哥造这样一个谣出来自己就能去哈佛了吗?傻逼一样的想法,有这个编排人的工夫去哈尔滨玩一趟好不好?哦对,得记着在冬天去,听说那里的冬天冷得在外面大便连翔都能给冻住,多好,顺便把脑子里的翔也冻住说不定人还能清醒一点,不至于再做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叶煦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刚才那三个人里面终于有一个听不下去了,威胁性地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想来推叶煦的肩膀,但是没等他挨到我就侧身站在了叶煦身前轻轻将他的手腕给握住了。“说不过就动手么。”我拿着这人的手腕都不用太使劲,只稍稍加一些力他的眉毛就都拧在了一起,估计是疼得够呛。“你放开!”这人朝我怒目而视,周围人看着可能要打起来了赶忙开始拉架,我也就顺手放开了他。“以后做人收敛一点吧,不然我不介意真得动手。”我冷冷看着他,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要对所有人都保持友好的那么高的觉悟了。毕竟这些天来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真得不配被这个世界温柔对待。“叶煦,易生,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了林久桥的声音,大概是因为我们这边人聚得有点多连原培的人都惊动了。“林大神,听说你跟安神是老乡吧,看你跟易生和叶煦好像还挺熟的样子,你是不是知道些内幕啊?刚才叶煦都亲口承认他跟易生都是gay了,该不会何安走就是因为他们俩勾搭到一起了吧?”总有人唯恐天下不乱,这就急着传播八卦了。林久桥听到后神情稍显严肃地看了我跟叶煦一眼,然后回头冲刚说话的那个人淡淡笑着说道:“我奶奶下个月就要过九十岁生日了,算长寿吧?”“啥?”那人听愣了,而周围其他人也都不知道林久桥为什么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句。“很长寿啊。”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回答。林久桥笑着点了下头:“谢谢。那你们想知道她长寿的秘诀吗?”“想啊!”“是什么?”“大神快说!”“秘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