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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貌合神离,这对夫妻却连表面的和谐都做不到,可见疏离到了什么程度,也莫怪后来噶尔臧会在公主丧事期间做出霸占人妻这种荒诞之事。远处传来热闹的喧哗声,那是蒙古勇士与大清侍卫在举行布库,互相较量。众阿哥都被吸引过去了,就连平日不喜骑射摔跤的胤祉也去看热闹。“去看看热闹?”旁边胤禛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出声问道。胤禩摇摇头道:“我去走走,四哥自去看吧。”说罢往反方向走去。他的脚步放得很缓,胤禛没几步便追上来,两人并肩而行。其实并没有什么,胤禩只是无来由地有点烦躁。他自问并不善心到随处泛滥的地步,但端静公主是他的jiejie,不是他的敌人,对他构不成一丝一毫的威胁,她甚至像一株兰草一样的存在,无依无靠。明知她的结局,却无能为力。胤禛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怔愣之间,两人已经来到马匹前。这是公主府养的马,旁边还有人在喂养草料,见了两人身上的打扮也能猜出他们身份,忙下跪行礼。胤禛与他们说了几句,让人牵了两匹马出来。“上来!”他也不赘言,一跃上马,对胤禩道。待胤禩也上了马,他已一马当先往前驰去。自从不需要在上书房读书之后,胤禩每日除了从吏部到宫里这段路程之外,已经很少骑马了,更别说纵马狂奔。此时跟在胤禛后头,风从四面八方涌来,连带着头发衣服也都随风狂舞,入目草原葱葱,天阔云低,水洼清澈,仿佛胸中烦闷都随着这阵奔驰而被风吹荡开去。前面马匹的速度越来越快,胤禩不得不握紧缰绳缀住他,以至于狂奔一阵之后,手已经被缰绳磨得生疼。“四哥!”大喊的声音淹没在风声之中,前头充耳不闻,依旧奔得飞快。不知过了多久,胤禛才渐渐慢下来,胤禩忙加快速度跟上,两人在一片地势平坦的草地上勒绳停住。彼此都累得难受,翻身下马便随处找了块地方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没有说话。胤禛忽然伸手过来握住他。胤禩心中一动,想要挣开,却终究没有动作。回过头,却见对方正定定地望住他。“四哥……”未竟的话消失在唇舌间,那人倏然翻身将他紧紧压在身下,俯身便亲了下来。第62章暴雨一切都发生在猝不及防之间,胤禩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牙关已被撬开,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激烈而粗鲁。彼此的身体紧紧相叠,压得胤禩几乎喘不过气来。最初的惊讶与震愕过后,自然是挣扎,无奈胤禛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死死按住他的双手,加上身体年龄上的优势,令胤禩一时也挣脱不开。这一失利,随即又被卷入另一场疯狂之中。如果有人上辈子对胤禩说,有朝一日他会坐下来与胤禛握手言和,他只会一笑置之。这一世,绝不可能相信的事情变成了现实。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想过,此时此刻,两人至于如此情境。当年大婚之时,他将自己按在府中梁柱上的情景,犹可理解为这位四哥在醉酒之下加上心情激荡的失礼。两人平阳赈灾时,胤禛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时说,他是在教弟弟行人伦之事。所以胤禩一直没将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放在心上,就算感觉些许异样,也只对自己说是错觉。那么现在呢?在两人都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这种事情……胤禩重重喘了口气,还是推不开他。胤禛的吻愈发激烈,以至于带上一丝绝望的意味,甚至将他的唇咬破,血腥味混着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让他们都失了平日的冷静。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此疯狂的时候,就算面对四福晋时,亦是相敬如宾,如同完成任务一般,谈不上受罪,但也绝对没有那种忘却一切的快乐。然而现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对方衣裳凌乱的模样,连带在平阳那一夜的景象,也走马观花似地闪现出来,令自己情难自禁。刚才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坐倒在地上,转头一看,胤禩正好微仰起头,汗水顺着白皙的额角蜿蜒至下巴,划出一道优美的痕迹,连带着那清俊的侧面,也仿佛变得有些魅惑。这张脸上若是染上情欲的潮红,不知是怎样一种风情。这样的想法不过是在脑海中一闪而逝世,自己竟真的鬼迷心窍地付诸实践了。出来这些日子,众兄弟或多或少都晒黑了些,惟有胤禩的肤色依旧不变,染了汗湿的脖颈更显白皙,在阳光下倒映出光泽。恋恋不舍地从他唇上移开,唇角摩挲着他的下巴,转而含住对方上下滑动的喉结。胤禩倒抽了口气,心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咬咬牙,趁胤禛放松防备之时,手腕用力,肩头随之往侧一顶,将人一把撞开,摆脱钳制。“四哥。”胸口起伏,胤禩竭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目光也随之冷淡下来。“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就算再怎么退让,依旧有些底线,是不可逾越的。而今天,却已经过火了。说罢也不看胤禛反应,径自翻身上马,往来路奔去。身后听不见追上来的呼喊声或马蹄声,胤禩也没有回头,一路往前疾驰,一直到了端静公主府附近才停下来。被胤禩他们借走马的下人早已在那翘首以盼,见胤禩归来,不由大喜过望,赶忙迎上前。“爷,您要是再不回来,奴才就得禀告皇上了……”那人看不见胤禛的身影,笑容一凝。“这这,四爷呢?”“兴许一会就回来了。”胤禩淡道,把缰绳递给对方,便往府中走去。那人见胤禩面色不佳,也不敢再追上来打听。胤禩回到厢房,随手拿了本书翻开,看了半晌,却始终停留在那一页上,心中烦乱,半个字也入不了眼。四哥……眼前浮现起那人的容颜,他只想抚额叹息。这么多年,两人一路相伴,要说他毫无所觉,那是不可能的,但对方一日没说,自己也乐得装傻。上辈子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