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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子。郎霆宇本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和郎世勋有什么瓜葛。思前想后,他忽然也明白了他为何在这里提出让他接班。果不其然,他没做声,他丈母娘急了。“亲家真是个周全人!”羊mama此时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望向郎霆宇时顿时又端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爸爸毕竟是长辈,考虑的还是对的,不然你还准备吃青春饭吃一辈子啊?”羊爸爸拿起酒杯跟郎世勋碰了碰,也劝郎霆宇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年轻人目光还是要放长远一些,有个正经的工作总比整这些虚的好。你们这个圈子是风光,可是非太多了!过日子,还是踏踏实实地好。”郎霆宇自知被将了军,只能勉强陪着笑,不答应也不拒绝。白羊羊此时也醒悟过来了,默默给郎霆宇夹着菜,心里盘算着,求助般地望向了爷爷。爷爷面色似乎颇有些为难,悄悄躲过了白羊羊的目光,举起酒杯咪了一口,思量片刻,说:“霆宇是有分寸的孩子,也不用太担心。要不……再给他一两年,等有了孩子他也就收心了,到时候去公司接班去。”白羊羊终于明白在郎世勋不动声色的华丽攻势下,爷爷也倒戈了。看着自己孤立无援的丈夫,她起先还是挺心疼的,转念一想,又觉得报应终究还是来了:原来腹黑这玩意儿还是有遗传的,姜是老的辣,狼是老的黑!第48章第四十八章吃完饭天已经黑透了。院子里有孩子们放着烟花和炮仗,红红绿绿的光影,忽明忽暗。天空中时不时有大礼花绽放,烟花谢了,屋里也随之暗了。和外面的热闹大相径庭,郎霆宇家的老房子没交电费,此时黑暗一片,难得郎世勋还能借助外面透进来的光来回打量着屋里旧时的陈设。郎霆宇没有什么耐心陪他耗着。他兀自坐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的孩子们点烟花。他估计郎世勋待会儿会借着这老房子的情怀再打出些感情牌,趁机劝他去世勋接班去。也或许,去世勋上班也只是他的手段之一,真正的目的可能还在别处。借着对环境久违的熟悉感,郎世勋拉开了窗边五屉柜的抽屉,那里躺着几本旧相册。他打开手机的手电光,独自翻了起来。那里面还有他和许老师当年结婚时拍的照片。许老师未施粉黛,扎着两条麻花辫,朴素的格子衬衣也丝毫没有遮掩住她倾城的美貌。而她身边的他却完全像个愣头青,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中的神采还带着青涩,看起来有些紧张却又掩不住嘴角得意的弧度。他忽然想起当年能得许老师的垂青,并终于抱得美人归时曾经勾起了周围人多少羡妍的目光,那时的得意劲儿即便是世勋集团成立时也不曾再体会过。可造化弄人,那时的他怎会想到如今却是这样一个结局呢?又翻了几页,大多是郎霆宇婴儿时期胖乎乎的照片。这孩子从小其实就挺争气的,随着年纪渐长他也逐渐开始意识到,所谓子不类父不是郎霆宇的性子过于温吞,而是因为自己太不懂得知足了。转手又翻回到那张合影,他伸出手指沿着照片中许老师的脸颊轻柔地划过。“小宇……”这个名字太久没有被当面叫起,以至于如今叫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你mama……走的时候安详吗?”郎霆宇一滞,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也能明显看见他转回头时脸上压抑的愤怒。他没有回答便又转向了窗外。郎世勋第一次有点心虚的感觉,也没敢再追问。他知道今天让郎霆宇陪他过来注定会自讨没趣,但没来由地,他还是想来看一看。沉默中,郎世勋顾自翻完了相册,合上了抽屉,一时也有些无所适从。“你公司又签了个新人?”像是无话找话,郎世勋开口道。郎霆宇随口“嗯”了一声,屋里便又沉默了。郎世勋踌躇片刻,还是问道:“怎么会签下他呢?”他拉开一把椅子,在郎霆宇身边坐下。郎霆宇知道自己老爹一向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看似随口的聊天必定有他的意义在,只是他忽然问起穆骁,这倒让他心中隐隐有个念头在成型。郎世勋见他不语,心中也猜到个大概,毕竟他儿子从小就聪慧。顿了顿,他又问:“你知道他是谁吗?”黑暗中郎霆宇了然一笑,“现在知道了。”可事情至此,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多少年来郎世勋对自己的家事都讳莫如深,以至于他们两个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在媒体面前曝光多年,竟从未有人知道他俩是父子关系。即便有时候有捕风捉影的消息透出来,也被世勋的公关迅速盖了下去。前次白羊羊被人陷害他极反常的出手,多少年的小心隐瞒都付诸东流了,现在他郎霆宇是郎世勋的儿子,几乎已经是圈内公开的秘密。他曾以为他终究还是有些关心自己的,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天真至极。十几年前他为了另一个孩子将他抛弃,十几年后,自然可以为了那个孩子再次将他牺牲掉。沉默无语,不欢而散。白羊羊见郎霆宇去老屋久不回来,便独自过去找他。屋里很黑,即使什么也看不见她仍旧能感觉到他周身低沉的气压。“爸走了?”她小心地问。郎霆宇依旧坐在窗台,望着窗外点了点头。见他难过至此,白羊羊走过去钻进了他怀里,陪着他看着窗外的点点烟火。“刚才朱阿姨给mama打电话,说看见你们家有电筒光在晃,还有人影,还以为你家进小偷了,让我们看看不行就报警。”郎霆宇终于笑了,转头道:“这房子空了这么多年了,哪还有什么值得偷的。”“朱阿姨也是好心。”“知道的,改天碰见她我跟她道谢。”相拥着,俩人望着窗外的烟花绚烂发了会呆。郎霆宇忽然鼻息一哼,竟兀自笑起来。“你在那儿把屁股扎了。”他手指着院子里的一个角落,越笑越欢,“我之前看过,你屁股上现在还有个疤呢。”白羊羊一愣,气得举起拳头就朝他捶过去。郎霆宇拉着她的手连连求饶,可就是止不住笑,惹得白羊羊越发生气。这件事不提便罢,要提起来到现在都觉得丢脸。那时她自己淘气,从水泥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