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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错，你很好。”

“我很好，所以你爱上别人了......”脑海里几乎都空了，白羊羊始终没有理清脑海中的纷乱。“那……那到底......”

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出了一丝清明，魔怔似的，她抬头，“是不是我一直不愿意给你，而她愿意，所以......所以……我也可以的。”她的眼里突然放出光来，像是终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你别告诉我爸爸mama就好，是他们总跟我说女孩子要自重，没结婚之前，不可以的。”、

手指慌乱地有些颤抖却没有犹豫，衬衣领口的纽扣瞬间就被解开了。

“别这样羊羊！”陆鸣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你是好女孩，不值得为我这种人作贱自己。”

“我是自愿的！”

白羊羊挣脱了他的手，几下就将扣子全解开了，入目的春光让陆鸣的喉咙猛地干涸起来。

相爱多年，他们无数次地亲密过，只是白羊羊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未曾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虽然眼前的春&色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脑中的遐想和期望却让他的鲜血从未有过地澎湃起来。

他猛地将她拉入自己怀里，把头埋入她的耳后，顺着她优美的曲线疯狂地吸食着她的气息，于他而言那几乎是罂粟般致命的诱惑，若不想起便罢，一旦闻见，是戒不掉的。

空气的温度越来越热，重重地喘息声夹杂着轻微的娇喘被门外学生们的说笑很好得掩饰了。陆鸣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终于将百忙中的手滑向了自己的皮带扣。

当门口传来钥匙开门声的时候，从意乱情迷中惊醒的二人根本来不及收拾眼前的杂乱。

陆鸣下意识地拉起了白羊羊衬衣将她匆忙包裹起来，还没来得及替她扣好扣子，门便猛地被推开了——沈霖带着她的两个闺蜜以及学工办的祝主任一下子鱼贯而入。

门口路过的学生们回头偶尔瞥见了满屋的旖旎，都惊出了声，也纷纷向门口围了过来。祝主任眼疾手快，把他们挡了出去，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沈霖冷笑，“还难舍难分啊？你不是说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吗？看你鬼鬼祟祟地看手机就知道有猫腻，我要再来晚一会儿，你们还做全套了？”她说着，勾着嘴角指了指陆鸣已经松开的皮带扣。

越是想快些收拾自己的狼狈，双手就越不听使唤，白羊羊被陆鸣护在怀里，慌乱中抬眼，却见沈霖和她的闺蜜对着她举起了手机。

“你们干什么！把照片删掉！”

陆鸣的声音已经有明显的怒意，沈霖却不为所动，低眼看了看刚拍的照片，满意地一笑，“看你表现。”

白羊羊能感觉到陆鸣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她已经懵了，愣愣地抬眼看着他。他面无表情，抬手帮她扣好了扣子，便不再犹豫，转身朝沈霖走去。

“陆鸣！！！”

她绝望地喊着想拉住他的手，可他轻巧地往回一缩便挣了出去，留给她的，只剩一个背影。

泪水终于在这个时候夺眶而出，几乎没有思考，她朝着他冲了过去，却被祝主任一把抱住拖了回来。

“白老师你看看你！你是个什么样子！教室里面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外面那么多学生请你注意影响！”他冲白羊羊吼完，转头对陆鸣的方向道：“你们赶紧走！”

看着陆鸣拉着沈霖走出了教室门，白羊羊觉得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像那道越来越小的门缝一样，很快就会消失殆尽。她拼尽全力挣脱祝主任的禁锢朝门口冲过去，吓得门口看热闹的学生见了鬼般地连连尖叫后退。

眼见着门口乱了起来，祝主任加紧几步，终于在白羊羊即将冲出门的那一刹那把她拉了回来，重新锁上了门。

“陆鸣！！陆鸣！！！啊！！！陆鸣！！！”

凄惨的叫声在走廊里绝望地回荡，投在不同人的耳里，或悲泣、或得意、或鄙夷、或叹息......

教室外的学生们惊魂未定地盯着紧闭的教室门，有几个大胆点的，趴在门上希望能看见点什么。那门上本来有个竖长的玻璃，之前已经被纸糊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走廊上的陆鸣始终没有回头，他哪有什么回头路可以走。

白羊羊绝望的呼喊仍在耳边回荡，每一声都生生钻进了他的心里，他知道这将是他一辈子都逃不掉的梦魇。他使劲地呼吸着，希望能把胸口快憋疯的悲痛吐出来，可没什么用，鼻酸，眼热，却也只能拼了命的忍。

他并不知道，此时，在那个承载了他们无数甜蜜的小教室里，白羊羊已经被祝主任撕开了衣襟。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雪还在簌簌地下着，不一会儿，天地间便都是一片雪白了。

网上说，一下雪，北京就变回了北平，这句话概括得太贴切了。皑皑的白雪遮蔽了大都市的喧嚣，让人们终于可以听见来自这座古老城市绵延的喘息。

爷爷独自在堂屋中喝着酒，他的白发和外面的白雪很应景，心却如这个饱经沧桑的古老城市一般，越是悲痛，越是沉静。

门被拉开，郎霆宇走了进来。爷爷低头咪了一口酒，抬眼问道：“睡了？”

“嗯！”郎霆宇点点头，坐在了爷爷身边，“爷爷，那安眠药......”

“就刮了一点点粉，没事的。”爷爷深深叹了一口，道：“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那件事刚发生的时候，她整宿整宿地做恶梦，我就给她刮点安眠药掺在牛奶里，还能让她好好睡会儿。”

郎霆宇听罢也放心了些，白羊羊睡着了，他也正好有机会理清整个事情的脉络。现在主动权完全在别人手里，这一系列快速地连环爆料明显是有备而来，老莫那边启动了应急公关，而他也必须尽快把事情弄清楚。

“四年了！这事儿还真得压着她一辈子吗？”爷爷低着头，眼角的皱纹勾勒着苍老的疲惫，“她爸妈说我太惯着她，可我不惯她怎么办？我八十了，还能活几天？又能惯着她几天？哎，我们也是糊涂啊！要不是今天，我都不知道那件事羊羊还被人拍了照片。”

郎霆宇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