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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懂你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出气。」「还有呢?」没有听到最想听到的答案,耶律燃边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将军的脖子,边嗡嗡地问道。还有……萧凌帆的脸有点红,本来不怎麽想说的,可又怕他当真耍起无赖来,能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纠缠他几个时辰,无奈了才道:「还有你爱我,不会有朝一日变心,也不会用对付别人的手段对我。」「这还差不多,」耶律燃像给他奖励似的重重在萧凌帆的脸上亲了一下,绷著脸,还装著虎声虎气道:「将军说说,若是以後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冤枉本王子,该如何惩罚?」这家夥还真真会蹬鼻子上脸,萧凌帆英气十足地瞪了他一眼:「你想怎麽惩罚我?用火龙鞭吗?」「好将军,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如何舍得!」他夸张地作出西子捧心状,又忽然不正经地扬起了嘴角,在萧凌帆的耳边轻轻道:「火龙鞭用不得,本王子的王子鞭可以用,这样既惩罚了将军,还让将军爽到哭出来,可不比什麽惩罚都好。」还不到几句话就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萧凌帆踹了他一脚,不想听他乱七八糟的话污染自己的耳朵,转身回营。「将军等等我啊,来讨论讨论王子鞭的正确使用方法如何......」男人屁颠颠地追在後头,嘿嘿,他的将军说了相信自己会爱他一生,接下来就是把他带回自己的地盘,让他再也没机会离开自己。耶律燃的计划,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和萧凌帆的不谋而合。原本以为耶律燃死了,他的任务就是除掉耶律刹德,为耶律燃报仇是其一,让火鹤不至於落到凶残的二王子手中以至於他们大耽的边疆也永无宁日是其二。现在耶律燃活得好好的,自然要继续执行太子的命令,帮助耶律燃登上火鹤王的位置,也好保两国世代交好。当然,当王妃这种事情萧凌帆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耶律燃随口说的,哪个男人会心心念念当另外一个男人的附属?简直是个笑话。严肃的将军和心怀鬼胎的王子没有再在饵山多做停留,处理完了各自的人马,火鹤一千骑兵,三千步兵拔寨归营,往远离大耽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前进著。☆、(11鲜币)2828即使是三十年後,胡子花白的耶律燃仍然对那段为期一个多月的旅途的每一个细节记忆犹新,他的将军和他并驾齐驱,这个让他梦想了那麽久的画面终於成为了现实。英姿飒爽的男人骑著他的烈火,修长挺拔的身姿,犹如一道耀眼的光芒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闪烁著,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还楞著做什麽?不是要和我比谁的骑技更胜一筹的麽?」已经把耶律燃的烈火当作自己战马的将军兴致勃勃地挑衅著耶律燃,下巴一扬,道:「来比一场?」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耶律燃失笑,也没指出他摆明著用著自己的爱马占著自己的便宜,点点头:「比一场,若是我输了,便罚我当马儿,让将军骑。」「一言为定。」一点没发现又被人用浑话欺负了去,萧凌帆挥起马鞭,烈火飞速地便往前方跑去。「驾。」耶律燃心甘情愿地跟在将军的後面,被将军骑什麽的,他最期待不过了。一路上有说有笑,带他看尽火鹤边城的大漠风光,和他介绍著火鹤的风土人情,到了夜里,自是使劲手段让将军把他当马儿骑著,每每让他的将军又羞又爽,小两口的感情越发地渐入佳境,比起苍灵山上的时候更是深了几分,甜蜜得让萧凌帆甚至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错觉──他到了火鹤,还会被这个男人一心一意地爱著,就像他所承诺的一般,一切都不会有所变化。***三王子的归来,在火鹤引起了民众的夹道欢迎,仿佛是一个英雄凯旋,老百姓争先恐後地想一睹耶律燃的风采,萧凌帆进了火鹤境内不得不以马车代替骑马,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此行更为乐观──看来耶律燃在火鹤极得民心,若是耶律刹德,肯定不会有这等待遇。「将军,一会回我的王子府你先沐浴歇息,晚上父汗为我安排了接风洗尘的晚宴,会晚些回来,你可别等我,早些睡,嗯?」旅途疲惫,萧凌帆也很想能够躺倒了在柔软的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点点头,道:「等你的好消息。」知道他提的是两国停战的事,耶律燃坏坏一笑:「本王子一言九鼎,只是盼著将军也说话算话,两国停战,便嫁给本王子,顺便生几个小王子,这才叫真正的两国结亲。」真亏他想得出来,自己这种身体,雌伏於他的身下已经够羞辱了,还以男子之身为他生孩子?即便是他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生的出,翻了个白眼,萧凌帆最近已经练就了把耶律燃的浑话自动过滤的能力,完全可以左耳进右耳出。马车停在王子府邸前,萧凌帆进屋一看,这里屋子和大耽的王府装饰风格差异极大,不见金碧辉煌,可四处可见悬挂著牛骨羊骨雕饰出的小东西,家饰也多以动物皮毛为主。耶律燃根本没打算让他住客人的厢房,而是直接带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华丽的大床上,竟是一整张虎皮,柔软而威风凛凛。「以後,这儿就是将军接受本王子侍寝的地方了。」在自己的屋子里把将军拥进怀里的感觉真是棒透了,耶律燃把他搂在床边,用自己的下巴蹭著将军的脸,根本不想离开他。那该死的洗尘宴,若不是他父汗安排的,而他又有重要的事同他父汗禀告,一定要在自己床上抱将军一次先才好。「我一个客人,睡你的房间,不合规矩吧?」萧凌帆有一点点别扭,换位想一下,如果他把耶律燃带回萧家,肯定是让他睡厢房,而不会让他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在本王子的王府里,除了要让将军高兴,没有别的规矩。」手不规矩地越摸越下边,对著将军的屁股轻轻揉了两下,耶律燃懒洋洋道:「而且将军可是我的王妃,哪有王妃不和王子同寝的?」把他手拿开,萧凌帆脸一红,瞪他道:「不是要去宫里觐见你父汗麽?怎麽还有时间在这里胡说八道?」「王妃教训的是!」他嬉皮笑脸地做了个揖,又趁著萧凌帆不备偷了个香吻,嘱咐他一会儿记得叫侍女进来伺候他,便去换装进宫了。偌大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