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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发出的咕唧声,感觉到将军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胡乱地亲了一口萧凌帆的脸,道:“如将军所愿,我这就用我的大roubang进入将军淌著yin水的小洞,第一次会一点疼,将军忍著些,一会儿便舒畅了。”被释放的粗大在将军的xiaoxue口顶弄了一二,没有贸然进入,而是蘸上些将军淌出的sao水,耶律燃预告完毕,心一横,破开了萧凌帆那看上去根本就进不去的小洞。“啊疼──”萧凌帆没有想到被破身会那麽疼,刚才积累起来的欲望顷刻间烟消云散,可怜的将军咬著嘴唇,紧皱著眉,只觉得下体像被人用利剑劈开一般,撕心裂肺的痛。“处子才会痛,将军是处子,被我破身自然会痛,不要紧,我先不动,一会儿便好了。”耶律燃也是第一次和心爱的人zuoai,以前和侍妾那种,完全只是顾著自己爽快,哪会管身下的人到底舒不舒服,可现在和他交欢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最心爱的将军,舍不得他受一点苦吃一点疼。於是动作自然放得温柔无比,强忍著在温暖紧致的花xue里抽动的本能,亲吻著将军的额头想让他的痛苦快点过去。嘴又被耶律燃吻住,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他最敏感的上颚,吸吮他的口水,接吻带来的快感让萧凌帆头脑晕晕的,注意力慢慢从被破身的疼痛中转移了开来,等耶律燃结束了一吻,刚才的痛苦仿佛已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了,xue腔深处却再一次瘙痒起来,将军羞耻得发现,自己的身子,又渴望被身上的男人顶弄了。“不疼了?”耶律燃细细地观察著萧凌帆的表情,见他眉心不再紧蹙,英俊的脸上有著不自然的红晕,最重要的是,包裹他的地方会自己轻轻蠕动吞咽他的巨大,坏心眼的王子忍不住想要欺负将军的欲望,舔了舔他的嘴唇,轻轻道:“将军可是想挨本王子的大roubangcao了?”堂堂王子,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萧凌帆很想揍他一顿,奈何自己的身体还和他的roubang相连,受不了他一再的羞辱自己,萧凌帆双手搂在耶律燃的肩膀上,靠著臂力将自己的姿势调整为坐姿,那个欲动不动的roubang一下子因为重力的缘故一下子深入到xue心之中,彻底地充实了萧凌帆的处子xue。“唔……就这样,你快动。”被顶到xue心的快感让萧凌帆浑身过电般的酥麻,於是也不矜持了,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著耶律燃,赤裸的胸膛贴著男人的胸肌,磨蹭著屁股,里面真的很需要人捅的感觉,他都快难受得疯了。耶律燃哪里想到才第一次,这个将军竟然就浪到自己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求cao,眼睛都绿了,嘴里狠狠道:“你想挨cao,本王子就满足你!”双手从後边捧住将军结实光滑的屁股,运起腰劲从下至上地猛烈耸动著。“啊啊──好深──又撞到了──”萧凌帆已经被激烈的快感弄到浑身哆嗦了,挂在耶律燃的身上,下体感受著男人凶猛的侵占,柔嫩的甬道被势如破竹的巨大力量破开,填满。一进一出之间,黏膜被刮sao地又爽又痒,xue心三五不时地被刺激地不断泌水,每一次屁股被男人往下按的时候,都能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又湿又热。“真看不出将军是第一次呢,花心这般浅,随便用本王子的大roubang戳一戳就发大水似的。”萧凌帆也感觉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的非常难看,因为自己的身体坐在耶律燃的大腿上,下体那个多余的部位便生生地贴合在耶律燃的性器上,那东西又大又粗,入得很深,一进便进入最里面,满身乱窜的yuhuo被这麽火辣辣的一戳稍微纾解了一点,但很快便燃起了新的欲求。萧凌帆不管他怎麽羞辱自己,壮实的身子紧贴耶律燃的身子,双手无处安放,於是自然而然地拥住了他的肩膀,有了借力的地方,怎麽让自己舒服怎麽来,攀附在男人的身上便自己上上下下地耸动身体。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那日被耶律燃用口舌伺候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萧凌帆以为那已经是自己所能尝试到的最销魂的滋味──纵然当时的十分不愿意承认,哪里又能想到,原来和这个家夥结合後,身体会得到这般痛快的享受。巨大的rou楔在自己的内部,那个自己从来都不会关注的地方,黏膜被紧紧地搔刮著,随著自己一上一下的taonong,又深又重地摩擦,交合的部位仿佛燃烧一般烫热,花xue的深处被顶撞到,便升腾起了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连大腿根部都颤抖麻木著,忍受不了的时候,便发出一声声yin荡的呻吟,连自己都不忍萃听。将军陷入在巨大的yin靡快感里,王子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这个自己肖想已久的身子如今主动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taonong自己的大roubang,他的将军被自己干得迷迷糊糊,平日里有神的双眼现在迷迷离离的,蕴含著无限的情意,欲语还休。将军的在激情难耐之时,头向後仰起,露出修长性感的脖子,喉结上下滑动,惹得人恨不得将它一口咬住含在嘴里。该死,他的将军,在被他疼爱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呻吟都性感透了!王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炙热的,仿佛要把他吞进肚子的欲望,双手吃尽了豆腐,在将军的後背和屁股上又捏又揉,下身猛力地向著柔软的花心插著,长长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著将军从脖子上淌下的汗液。微微的咸,却甜美的过分。舌尖品尝完了萧凌帆的味道,便服从内心的欲望,重重地叼住了他的喉结。“唔──”萧凌帆发出一声小兽被猛兽咬住命脉的闷哼,身上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落入了下流的王子手里,精壮的腰在不间断地挺动之下有一点点酸了,男人却在这时候火力全开,凿开他yin水漫漫的xiaoxue,做著花样,一深一浅,一进一出。看著将军被他干得满脸绯红,听著将军被他cao得呻吟不断,满满的征服感让耶律燃的roubang仿佛又大了一个尺寸,把萧凌帆的小rouxue填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拉扯之间,柔嫩的花唇被干得微微外翻,将军的xue径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王子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身按住,让roubang能够探入到他花xue的最深最嫩的地方,嘶哑著充满男人味的嗓音,在将军的耳边问:“将军是要被我干到高潮了麽?xiaoxue好紧,好会吸人。”“唔啊──难受,你不要停,快动──”萧凌帆紧紧地咬著牙,身体在耶律燃的身上颤抖著,他感觉自己又要被男人带上了另外一重的高潮,感觉模模糊糊的,却知道自己十分的向往,而能给他这种美妙感受的,除了眼前的男人不会再有别人。想要什麽就自己去取,是萧大将军的做人原则。怕耶律燃使坏故意顶著他不动,被渴求满足的yuhuo催得心焦的将军二话不说,紧搂著男人,便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