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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甜的满满汁液,挑开太傅大人的贝齿,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舌头卷进嘴里狠狠地连吸带吮,此刻的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这麽个美味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荡,到底是哪里来的意志力不把他剥光了吃进肚子的?“你,你,慢一点。”萧凌孤的气息原本就不如他绵长,又被亲成了这样,呼气都呼不过来了,段清朗却还是意犹未尽地舔著他的唇瓣,道:“好不容易亲上了,我想了多久,你知道麽?慢不了。”不待他回答,再一次吻住了他,把人吻得团团转的当口,带他做到了床上,就势压倒在身下,总算是可以吻个彻彻底底的。衣衫在耳鬓厮磨中松垮了开来,舌头永远被这个霸道的男人嘬在嘴里,萧凌孤软著身子,略带配合地让他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眼看两人那麽久没亲近後,再一次裸裎相对了,萧凌孤那脸颊一片绯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投怀送抱的事情。可是,这本来就是一年前自己就想做的事情,那时因为有所顾忌,硬是逼著自己冷淡地对他。这迟来的热情,还好这个男人还肯接受……只要他肯接受,自己做什麽……都是没有关系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搂住段清朗宽阔的肩膀,由著他亲吻自己的脖子,身体,纤长的十指插入他的黑发之中,因为乳尖被咬到,而闷哼出声。“这两颗小东西没人舔,是不是寂寞得放痒?嗯?我来多舔舔他们,把欠下的都给补回来。”他埋头在萧凌孤的胸前,对著两颗小红豆做尽功夫,舌尖先是绕著粉色的乳晕打圈圈,又珍爱至极地把一颗乳尖含进嘴里,一吐一吸之间,宛如婴儿吸奶般把乳尖折磨得又痛又痒。可被硬生生冷落了一年多的身子却不甘心地想得到多一点快乐,萧凌孤伸出手抱著他的脑袋,任由他戏弄自己的的身子,就算还有一点点不甘愿,也是因为太过羞耻,而不是对这个男人的抗拒。想要被他拥抱,也感谢他愿意等待自己,再次拥抱自己。於是就连脸都不要了,尽量弓起身子迎凑著男人,让他可以更方便地亲吻著自己,直到身子湿漉漉的感觉被人舔了个便,萧凌孤才在他怀里边哆嗦著,便轻轻的,柔情万千地说了句:“清朗,抱我。”☆、(14鲜币)37段清朗被这句命令弄闷了脑袋,看著萧凌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叼住了他的一个圆润小巧的耳垂,吮了几下,压著低沈的嗓音,像是确定所有权一般的,问:“是太傅大人让我抱你的。”“是,以後,以後都让你抱。啊──”段清朗连帮他开拓身子的时间都挪不出了,分开大腿便长驱直入,他等不及了,等了太久太久,只想再次进入他的身子,宣告自己是他的男人,可以在他柔软的身体里作威作福的男人。被亲吻了些许时间,萧凌孤的下身确实有一些动情,玉茎在磨蹭间已经抬起了头,渗出了一些稀薄的水渍,可身子毕竟空虚了那麽久了,那个曾经被段清朗用来取乐的地方原本就小巧,如今却被巅峰状态的roubang就这麽破体而入。萧凌孤疼得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在他身体里面的男人停滞了动作没有再动,俯下身子轻轻地舔去他的泪珠,柔声道:“对不起,就当著是我和太傅大人的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新娘子总是要疼一下的。”“混……混蛋……”握起拳头捶打著他的虎背,深入在还尚显得干涩的花xue里的roubang却巍然不动。段清朗任他捶打著,胡乱地亲吻著他的脸,他的脖子,大手握起了他的小嫩茎重重地taonong两下,只感觉包裹著他的小洞简直舒服到让人窒息,像是会自己呼吸一般,嘬吸著他埋在xue里不得动弹的roubang。“乖乖,你里面在淌水了。多淌些出来,我来帮帮你吧。”说著,竟然当真尝试著挪动著硕大的yinjing,往更深的内部轻轻凿了进去。被撑得满满的xiaoxue完全被打了开来,敏感的xue心遭到了措手不及的顶弄,萧凌孤身子一软,方才还疼得直颤的小花xue竟然从内部从花心泛起了久违的酥麻感。刚才的疼痛似乎一瞬间不足一提了,xue腔轻轻地颤动几下,恍惚间,萧凌孤真的感觉到自己的里面在淅淅沥沥地淌著水,被硕大的roubang牢牢地堵在xue腔之间,滋润著两人的结合处。“不疼了,你动吧──唔──”明知道接下来会遭到怎麽样无情的cao弄,敞开了心肺的萧凌孤却宁愿被他弄疼,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实在让人太过难受,里面痒痒的,空虚寂寞著,渴望身上男人有力的顶弄,也渴望他紧紧的拥抱。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出来真是让萧凌孤脸上的温度如何都退不下去了,水水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著段清朗,他的凤眼生得极有风情,眼角一颗浅浅的泪痣,从前正襟危坐的时候容易叫人忽略,如今配著翦水的眸,含情的姿态,泪痣性感透了,仿佛会诉说著渴求男人怜爱的千言万语一般。把他的腿分得开开的,那根胀痛不已的yinjing再也无法安分,挺起雄腰便遂了他爱人的心愿,重重地往外抽出,又往花心处插去,一来一回之间,尽是情人之间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巫山云雨,交合之乐。他的太傅大人是心甘情愿让他这般cao弄的,他求著自己动一动,他的xiaoxue正在为自己的roubang淌著sao水,他的眼眸欲语还休地望著自己,他的唇轻轻咬著,随著自己的抽插的力道而发出一声声浪哼,不再像从前那样咬破了也不肯叫一声。“宝贝,再叫得大声些,我喜欢听。”一边动著,段清朗亲了亲他的唇,诱惑著他叫出更多让自己喜欢的yin话。萧凌孤哪里知道那种话该如何说,仿佛被人刁难了不知道答案的问题,盈盈的眼睛眨了两下,不时跟著他的抽动而款摆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我教你,嗯,乖乖,我来教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坏太傅大人了,段清朗故意把cao弄的力度放得柔和至极,每次凿弄到敏感的花心,都会在里面轻轻地转一个圈,娇嫩的花壁被他流氓一般的行径sao扰得流泪不止,颤抖著收缩著,阻止他毫无道理的挑衅和侵犯,却又如何是男人的对手,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仿佛那冰山被化开後带著暖意的火焰,烫贴到了段清朗的心尖子上。舔著他的耳垂,用教坏人的声音轻轻到:“首先,太傅大人得学著叫我相公。”这种称呼太过羞人,萧凌孤咬著唇,声音在嗓子里转了半圈,根本不好意思叫出来。可是男人似乎非得逼著他妥协,那根东西把xiaoxue灼得快要起了火,还故意在花心上捻转了一下。本来就已经够大够硬了,一阵酸涩感从下体传了开来,yinjing根部却被段清朗的手掐住,抑制住了想要高潮的快感,萧凌孤难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