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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无法运功,而且每晚子时会受一个时辰的散功之苦,没人护法的话连个小儿也能伤你。不是好东西,好过你那狗屁的天魔解体大法会送命。”宇文灼拿着药瓶呆呆地,冷湖掐了他一把:“回魂了。告诉你一切交给我,还敢自作主张。你真是欠教训。有我在,子时散功时,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会抱着你的。懂了吗?”宇文灼乖乖地点头,经过刚才这翻折磨,他哪还敢再有其他的反应。蔷薇(27)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这么问?”宇文灼慢慢地走进,将身子缩进他的怀中,颤声道:“抱我。”冷湖伸出手来,慢慢地将他抱在怀中,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宇文灼在他的怀中扭动着,不可抑止的颤动着,呻吟着,他把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解下来,紧紧地贴紧着冷湖的身体,冷湖依然没有动。宇文灼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惧,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再过的,冷湖有时候会要得很狠也很虐,有时候会猫戏老鼠似地用温柔手段慢慢折磨他,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在他的怀中,依然没有要他。他伸出手去,慢慢地解开冷湖的衣服,露出玉一般的肌肤,他倚在这雪白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轻吻、扭动着自己身子,发出销魂的呻吟,就算了大罗神仙,也经不起这样的引诱呀!他回想着以前那些姬妾男宠取悦于他的动作举止,极力地欲挑起冷湖的yuhuo来。冷湖这样的冷静,令他的心里很不安,哪怕是冷湖玩弄他,凌虐他,也好过这样无声的漠视。扭动着呻吟着尽力去努力着,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宇文灼的额头已经微汗,他颤抖着俯下身去,准备去含住冷湖的分身,这是他所知的最后一种取悦他的方法,以前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自己主动去这么做。冷湖阻止了他:“阿灼,不要这么勉强!”宇文灼握着冷湖的手,去抚摸自己下身的蔷薇花,颤声问:“雪郎,这蔷薇是你刺上去的,难道我这具身体,真的已经引不起你的任何欲望了吗?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了吗?”冷湖长叹一声,抱住了宇文灼:“阿灼,不要这样,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倦了。”宇文灼象个任性的孩子,抱着冷湖大声叫道:“不许倦不许倦,雪郎呀,不管你怎么样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如果、如果你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雪郎,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冷湖看着窗外:“灼,我天天守着这一片天,我累了。”宇文灼紧紧地抱着他:“我让你做辅相,你为什么不愿意做。那、我让你做副宫主,好不好?太阳宫的职位,随你挑。你要做宫也行,我怕你累着。我的人已经给你了,心已经给你了,江山也给你,你别离开我。”冷湖哼了一声,厉声道:“我对江湖争霸没兴趣,对你的江山权势也没兴趣,那是你打下的江山,你收伏的手下,不必拿着江山来哄我玩,我还不至于不明白什么叫狐假虎威,画饼充饥。”宇文灼委屈地说:“雪郎,我是真心的,我绝无此意。”冷湖冷笑一声:“你以为权势是天下最好的东西,那是你的事,不必以为天下人都非得想得和你一样。”宇文灼看着他:“那你想要什么?”冷湖停顿时了一些,遥望远处,轻轻地说:“我的愿望,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儿子,闲时采菊东篱,耕种南山。不求富贵,只求平平淡淡地过得开心,或者,再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成材,过年过节时,家长提着三捆柴两斤米的来,推推让让地好热闹……”宇文灼想了半日,想不出他描绘的日子有什么好,冷湖轻轻地抚弄着他,叹了一口气:“你呀,夏虫不可语冰。”宇文灼总算有一点点明白了:“雪郎,你是不是想出宫去。”冷湖皱着眉头不说话。宇文灼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他的怀中使劲磨擦:“雪郎,你走了,我怎么办。上次你走的二十天,我象魂也一起跟你走了一样,差点死掉。才会让谢全暗算了我。这次就算你离开我半天,我也会受不了的。”冷湖长叹一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说出去走走,又没说要离开你。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山川秀色,也好——多点情趣。”他亲了宇文灼一下:“要是我心情忽然愉快了,没有你这蔷薇奴在身边,可怎么办呢!难道找别人解决?”宇文灼抱着冷湖,一叠声地不许不许,却也为冷湖的亲昵,兴奋得眼睛都放光了。28看山、看水,走过一村又一寨。冷湖的兴致好象又高了起来,每天晚上向宇文灼索取着。客栈中的隔音不是很好,所以宇文灼只得死死得忍着,再难受再欢乐也不敢叫出声来,咬得嘴唇出血,忍得青筋暴跳。冷湖毫无顾忌地放纵着,宇文灼的忍耐让他觉得不能尽兴,暴怒起来,他下死劲儿地冲击他,拧他。宇文灼不敢叫,无处发泄,绝望的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冷湖到看到他的眼泪,才会停手。从小打江湖的宇文灼曾经奉行流血不流泪的原则,他不是女人,他绝对鄙视泪水。可是自从遇到冷湖之后,他流的泪水已经超过他前半生的总和了。每每是那不可抑止的,无处发泄的痛苦,不能自控的变成让他羞耻的泪水,会让冷湖欢欣无比,兴奋无比。冷湖忽然心软了,答应走山间小路,于是席天幕地,在灿烂的星光下,清冷的月光下,他们在树林中作爱,在山洞中作爱,在小溪水作爱,在瀑布里作爱。黄昏的时候,看到一座荒废的大宅,两人欢快地奔过去,里面居然没有人,但是,主房里有一张大床,那满床的锦被上,绣着大红鸳鸯。宇文灼偷偷地看了看冷湖,脸忽然红了:“雪郎,我们就住在这里呢!”在山里住了十天,当然不反对高床软枕的。这一个晚上,冷湖极尽温柔地带着宇文灼,进入一个极乐的高潮。宇文灼欢快地喊出激情的呻吟,放肆的索求,那一刻就算死去,他的灵魂碎成一片片的,每一片也都是欢乐的。宇文灼喘息着道:“雪郎,我太幸福了,呵,我们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出来是一件多么美的事。”冷湖缓缓地道:“阿灼,你觉得快乐吗?”宇文灼的眼睛里写着爱恋:“当然,雪郎,这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冷湖的唇边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