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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徐拓朗和胡榕达成一项秘密协议,这头管箫和曹平平也达成一项秘密协议。曹平平熟练掌握着线上棒国女团的所有舞蹈,他除了是COS社的骨干,还有一帮“志同道合”专门研究舞蹈的小“姐妹”,只不过他们不愿意加入自持逼*格的舞蹈社罢了。管箫迫不及待要学,曹平平就立刻跟他约了午餐过后的时间。早餐吃到一半,曹平平接到胡榕的电话。胡榕神秘兮兮先让曹平平避开管箫以免被偷听,然后说了一段“秘密”,大意是她身为COS社团社长和管箫的好朋友,想把上次比赛奖金的一部分捐献给管箫,特意征求大家意见,然后把管箫mama出车祸的事情说了一遍。曹平平着实吃了一惊,他同样身为管箫的朋友,同样没从管箫身上看出异样,他的回应比较理性:“捐一部分我没意见。不过,你是不是先搞清楚管箫mama到底被撞成什么样子?如果严重的话,全捐了也行。”胡榕说:“不用全捐,那样的话反而会加重管箫的心理负担,咱们是助人为乐,又不图人家回报。而且,捐款额度是个整数,大头是由徐拓朗出的,他出八千,咱们社团出两千。”曹平平一下子精神百倍:“卧槽!他俩有jian*情啊!徐拓朗此举算不算提前贿*赂岳母大人?”“绝*逼啊!一会儿你吃完饭找我,我跟你详细说!”两个人各自在电话里好一阵yin*笑,这才886。-----------------------------------------------------------------------生活就是一场戏,管箫瞒住众人自己家的伤心事,朋友们也瞒着他暗地里做着“小动作”;你不干涉我,我不叨扰你;你为了我好,我也为了你好,社会如此和谐。管箫已经刻意开始转变,从上午正式第一节课他就一改以往只默默听课的习惯,积极举手发言。他已经瞄准了下一次月考的奖金,他有实力。不过,从年级前三十猛然跳到前几,如果一直默默进行只怕会吓着旁人,甚至会引起某些嫉妒和误解。管箫在为自己做铺垫,他要装出一副勤奋好学的表面样子,这样的话,就算下次考试成绩突飞猛进,也不会招来多少闲言碎语。因为,这份努力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对于管箫的这种转变,首先看在眼里的当然是各科老师。这一次管箫考了班级第十、年纪第三十,老师们已经记住了这个学习基础不错话不多的农村小个子男生。大多数老师是兼具慈心与善心且职业道德崇高的,在看到学生在课堂上积极配合时,他们当然在心里给予“孺子可教”的评价。身为同桌兼好朋友的胡榕再一次选择性忽视了管箫看似突然的转变,朋友嘛,有时因为互相太熟悉,对于对方的某些变化不是不在意,而是懒得去管。再说,胡榕手头正有一档子不能让管箫知道的秘密事宜要处理,脑子里又全是关于管箫和徐拓朗的“不堪入目”的内容,实在没有精力理会管箫在课堂上怒刷存在感的行为。自然而然地,又是徐拓朗“第一时间”发现了管箫在课堂上的积极,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主动询问管箫。不得不提的是,今天中午徐拓朗赶走了那些平日里拱卫他的兄弟,独自“霸占”了管箫。这倒不是因为徐拓朗想表白什么的,而是因为徐拓朗独占管箫带给他的一份菜却不愿与兄弟们分享。这头的祝春林和宾海,那头的胡榕和曹平平,全都咬着小手绢默默诅咒:吃独食的男人JJ短5厘米!管箫对于旁人“诡异”眼神的抵抗力已经大大加强,他一向奉行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生观,向徐拓朗递去饭盒的时候也就不扭捏:“没有突然变得积极啊,我只是觉得自己慢慢适应了城里老师教课的节奏,所以才试着积极一些。”他才不会说其实自己为了奖学金在演一出戏。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管箫的解释又合理,徐拓朗就被糊弄过去了。大少爷把管箫递来的饭盒打来,一股rou类特有的香味立刻扑鼻而来:“哇!酸豆角炒rou!哦呀好烫!”徐拓朗急欲下口却不得的样子把管箫逗乐了:“我请食堂打饭的阿姨帮我在蒸汽里腾了三分钟,你小心一点。”徐拓朗一面哈着气,一面开始咀嚼烫到他舌尖的那一勺菜:“你真有心——嗯,好吃!”酸豆角的制作很简单,市场买来的长豆角洗净之后浸在淘米水中放入密封坛子(陶制为宜),三天之后青色返黄,酸味就出来了。捞出之后沥水切丁,和rou丁(条)、少许干辣椒末一起爆炒,味道就出来了;酸、辣、鲜,教人欲罢不能。泡菜之类最容易化解rou类的膻腥之味,棒国就有辣白菜裹着烤rou片一起下口的吃法,只是那穷乡僻壤的番邦小国实在没什么物产,于“食之大道”连我大吃货帝国的腿毛都比不上,其国食物实在乏善可陈。话说泡菜之类原本起源于天*朝川湘等嗜辣省份,盖与明朝时辣椒传入有关,某小国历史学家却考证其国泡菜历史有上千年之久,呜呼,辣椒自中南美洲传入我亚细亚未满五百年……果然历史木有真相,宇宙棒国实乃世界文明之发源地,吾等服之!徐拓朗埋头专心吃,猛然抬头,就见管箫看着自己,大少爷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了?我吃相很难看么?”咀嚼的动作就慢了一些轻了一些。管箫笑着摇头:“不是。我是在想,真的有那么好吃么?”他是真的搞不懂,同学们为何对家常菜这么痴迷,是不是城里的学生口味都太刁钻?“当然!你别以为我品味很低下哦,我告诉你,一般厨子做的菜本少爷是看不上的!”徐拓朗义正言辞,想了想又发表一通大道理,“你啊,这叫那什么‘只缘身在此山中’。因为你常常吃到这样的饭菜,所以觉得没什么;就像我家里很有钱,所以花出去没什么。但是,站在别人的角度来看,事情就不一样啦!那些没有带饭天天吃食堂大锅菜的,见着你做的饭菜就相当于见着绝世珍馐;那些家里没什么钱的同学见到我花钱,就会觉得富人和穷人的差别原来那么大。”“嗯,是这个道理。”管箫乐了,徐拓朗的形象在他心里再一次有了良好的改观。其实,眼前这位富家公子什么都懂,只不过公子有公子的坚持。管箫稍微走神,就听徐拓朗一声呵斥:“你自己怎么吃这些!?”管箫暗道:坏了!管箫带了两个饭盒,给徐拓朗的饭盒里装的是酸豆角炒rou,自己饭盒里却是青菜加米饭。这种“差别待遇”,一方面是为了省钱,另一方面是为了感激徐拓朗的承诺和帮助。管箫不是那种耍心机非要在徐拓朗面前装可怜的人,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