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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救——”孙父摇了摇头,梅龄母女的视线一下子暗淡了。梅太太从手提包里取出平安符,说:“亲家母,这是我们求来的平安符,大师开过光的,快给子杰戴上吧。”孙父见他们老泪纵横的模样,心中也十分不忍心:“张大师,您方才说的那几位大师若是能请来,是再好不过。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我们一定没有二话。”张大师说:“小孙你别着急,人命关天,我能尽一份心意,也是功德一件。”“恐怕,不见得吧。”苟梁出声打断了他。张大师回头道:“贤侄这是何意?”“张叔,权先生手段通天,已经为他儿子谋划好了生路,却不需要我们来cao心了。”其他人不解,听懂他话中深意的张大师却是脸色一变。“孟先生,你怎么这么说话?之前我们误会了你,是我们不对,但你也不要拿我儿子的命开玩笑!”权先生怒道。苟梁一笑,说:“权先生不用这么着急。我之前和令郎有两面之缘,看过他的面相,他两岁时生过一场大病,十二岁时出过车祸,我说的可对?”为儿子戴好平安符的权太太,闻言,猛地回头看向他,“对,你说的没错!这位大师,你可是有办法救我儿子?”她是急病乱投医,也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的不对劲。“原本经历了这两劫,权子杰就能一生平顺,享寿数绵长。只可惜,他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原本他应该当场丧命,但好在他身上带着法器替他挡了一灾。”苟梁看向梅龄,“梅小姐应当送过你丈夫一个玉观音,是吗?”“没错,但是前不久他说被他弄丢了。”梅龄吃惊地看向苟梁。苟梁点点头说:“这玉观音是梅小姐诚心求来了的,你希望你丈夫平安健康,这份心意救了他一命。可没想到,有人非但不知感恩,还想用你的命换他一条命。”梅龄:“这是什么意思?”梅太太惊声道:“你说什么,我女儿怎么了?!”“那就要问问权先生了。”苟梁看向权子杰的父亲,眼神冷淡:“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为权先生指点的高招,竟是要用自己的儿媳妇和她腹中的胎儿,换你儿子一条命。”第105章雪梨味的不死攻(4)一个月前。权子杰和梅龄在七藏阁看完场地,对这个地点非常满意,与苟梁约定在第二天就来拍复古婚纱照。出门后,权子杰接到导师的电话。“真的吗,已经送来了?”“好,我马上过去!”挂完电话他歉意地看向新婚妻子。权子杰是首都A大学的历史学博士生,半个月前双叶市某地发生地震造成山体塌陷,深埋山体里的墓葬品随之而出,暴露了一座沉睡千年的古墓。今天,终于有一批墓葬品被送来。梅龄摆了摆手说:“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爱木乃伊超过我。”权子杰笑嘻嘻地赔罪,匆匆赶去了。“这些瓷器,青铜器,年代都非常久远,不论是工艺、文字还是纂刻的纹路,见所未见,我们翻遍了资料只能找出一些相似的符号,那是三千多年前的文明了……子杰,别乱碰。”“好的老师,我就是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酒樽上的纹路。”“真的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您等我回去确认一下。”“好好,一定要抓紧啊。”当天晚上权子杰拓印到很晚,最终还是没忍住打开真空箱,取出那个青铜酒樽——他只觉脑子耳朵一阵轰鸣,胸前的玉观音应声而碎。*梅龄捂住自己的肚子,满脸惨白:“我……我怀孕了?”苟梁点了点头,可惜这个孩子终究与她有缘无分。苟梁看向权子杰的父亲,道:“这次作怪的不是一般邪祟,只是为玉观音所伤,权子杰上辈子又有善德,命格不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死去。”“但不知权先生请教了哪位高人,竟然以梅龄肚子里的胎息做饵,把你儿子身上的鬼气引到她身上。”“如此一来,权子杰确实有了一线生机,但梅龄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必死无疑。如果不是梅小姐的祖祖辈辈皆有为国捐躯的壮举,立下大功德,在你们施法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权先生爱子心切,但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女子,甚至还有自己的亲孙子,未免丧心病狂。”权先生:“你胡说!吴大师说了,绝对不会害小龄的命!”苟梁眼睛闪过一丝冷光:“吴大师是谁?”权先生嗫嚅,苟梁厉声道:“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把话说清楚,是要让你儿子一家三口全都因你而死吗?”权先生大骇,这才说出实情。一开始,权子杰只是头晕发烧,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小感冒没有在意,谁料他会突然休克。虽然抢救回一条命,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权子杰父亲心中痛苦,躲在安全梯抽烟,老泪纵横之际遇到了一个善心人。对方一语道破权子杰是被脏东西上了身,只可惜那邪祟道行很深,他也爱莫能助。权先生几番恳求之下,重金请动了他的师父来为权子杰施法。自称姓吴的大师告诉权先生,要救权子杰,只有以命换命一条路可走,而且必须用血脉至亲的性命相抵。权父心想自己身体本就不好,也没有几年好活了,如果能换儿子一命,不也不在乎少活几年,于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不意,吴大师却算出他儿媳妇已经怀孕。一个才满一个月的胚胎和自己的命,稍一斟酌,权先生的选择不言而喻。“老权你糊涂啊!”听完事情的始末,孙父恨恨地砸桌子。权太太又惊又喜,急声追问:“老公,那大师说的是真的吗?子杰真的可以——”“对,再有一个月,那孩子自然流产,子杰就能活过来!”权先生信誓旦旦,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自察的疯狂。“天真。”苟梁轻嗤了一声。“权先生你被人骗了。”张大师不知在想什么,脸色很是难看,闻言叹了一口气,说:“我生长在首都,干这行也有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说的那位吴大师。”“再则,以命换命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就算世界上真的有这门邪术,施术者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那狗屁大师和你们非亲非故,不可能为了钱让自己不得善终吧?你后来难道没有一点怀疑,还联系得上他吗?”权先生张了张口,说:“吴大师说这件事损阴德,他不能和那孩子再有过多的瓜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