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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风波,让三年未返教的苟梁焦头烂额。如今看来,他一切都好……岳谦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气,暗潮翻涌的思念终于心安理得地被塞进了见不得光的角落。【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1!】苟梁一怔,蓦地看向他。岳谦却避开了他的视线,双臂挣了挣,铁链发出铮铮之声——果然绑的很结实。他这才看向苟梁,声音比表情还要冷淡:“你想做什么?”苟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起身走向他,笑眯眯地用手指划了划他的脸,说:“我想做的太多了,应该先做哪一件呢?”岳谦:“此处就是魔教总坛?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你们以寻常百姓掩人耳目——”苟梁的手指趁机钻进他的嘴唇里,带着淡淡的红酒香味,却让岳谦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说啊,怎么不继续了?”苟梁见他绷着脸颊不敢让牙齿往自己手指上使劲的样子,故意勾了勾他的舌头,见他眉头越聚越紧,便觉开怀。他说:“叫你说对了一半。那些人可不是单单只是掩人耳目用的,我们千辛万苦将他们掳来,专门用作犒劳辛苦厮杀的兄弟们。这刀锋舔血的鬼日子,不知哪一日便叫你们正派给杀了,总不能叫他们死了都尝不到女人的滋味吧?唔,你不相信啊?这可就不好办了……”苟梁一脸为难的样子,停止了胡说八道,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是早就说过,就算是魔教中人,他们也有父母妻儿。”“听闻岳大侠近日好生威风,连斩我的魔教百余人。”“你又是否知道,这些人的父母妻儿兄弟,又是如何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求我杀了凶手,为他们的儿子、为他们的丈夫,为他们的父亲,为他们的兄弟报仇?那哀恸的模样,天可怜见的。你说,我身为教主,是否应该完成他们的心愿?”见岳谦完全不为所动,苟梁笑意更深。这才是真正的岳谦,长剑无情,不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只不过,这个别人里,并不包括他。情之所系,一往而深。岳谦啊岳谦,如此,你怎么还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想到这里,苟梁更是喜形于色。将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他低头亲了亲岳谦的嘴唇。虽然魂力的味道又涩又苦,但见他冷淡的表情因此出现一丝裂缝,苟梁万分得意地又多亲了几口,故意发出响亮的亲吻声,直到岳谦绷着脸扭开头去。“听说岳大侠要屠尽魔教中人,如此胆识真叫我钦佩。”苟梁赞叹着,突然又冷了脸,捏起他的下巴,轻声说:“我奉劝岳大侠一句,若要杀,便要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否则,你来报仇,他们也要报仇,杀来杀去真是好没意思。”“哦,对了,如此一来,你第一个得杀的人,就是我。”“否则,我如此纵容你,届时要杀我的,就不只是正道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还有魔教。”“一个不能连他们的性命都不能保护,一个不能为他们的亲人报仇的魔教教主,还不如没有得好。你说可是这个道理?”“岳谦,你真是好生让我为难。”苟梁烦恼地说,“你这不是逼着我将你关起来么?要关到什么时候呢,等我杀怕了那些狼子野心之辈?还是,等他们杀了我,将备受凌辱的岳大侠救出水深火热?”岳谦忍不住道:“你不必言语相激。我如今落到你手里,你想如何,我无话可说。”“无话可说?若我说,我要将那正派的领头人全杀了杀鸡儆猴呢?包括你师父,还有你那些可爱的师弟师妹,嗯?”岳谦的视线顿时变得锋利起来。苟梁轻笑起来,“人人都说你岳谦爱我如狂,为了我不惜舍下南山剑派未来掌门的位置,背叛师门,又置父母血仇于不顾。可,事实当真是这样的吗?”“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你心中最看重的还是你的师父,还有你那些师弟师妹。若哪一日我杀了他们,你便会杀了我,是与不是?”岳谦抿唇不语。苟梁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说:“我问你话呢,没有听见么?”见岳谦冷着脸不作声,苟梁道:“好,你岳大侠有骨气是吧?那我便不问,待我取了司徒父子三人的首级,我倒要看看你当如何对我!”“叶归!”岳谦呵斥一声。“唤我作甚?不对……岳大侠当日可是说,往后这世上再没有叶归,只有鲍九一人。你以为,你疾言厉色,我鲍九便会听从你的差遣?”苟梁冷笑,“告诉我,你眼前看到的人,是叶归还是鲍九,嗯?”岳谦闭口不言。苟梁冷冷地说:“其实,不管是叶归还是鲍九,都没有区别。”“自我被鲍轼带回魔教,悉心教导,我就注定是这副模样了。你当知道,我没有开玩笑。我不喜欢除了我还有人被你放在心上,你不听话,我会用我的方式完完全全地占有你。杀光那些人,你心中自然就只有我了……爱的恨的,满心满眼,只有我。对不对?”岳谦死死盯着他,一时竟分辨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苟梁摸了摸他的脸,说:“岳大侠若是不愿他们早赴黄泉,大可先杀了我。”岳谦恶狠狠地看着他,苟梁笑着说:“岳大侠可是气我藏了你的剑?要杀我,却也未必要你那把破剑,这把不是更好?”他握住岳谦的沉睡中的兵器,虽未勃起也已经尺寸过人。苟梁舔了舔嘴唇,想到被征伐的快感,还有正魂力醇厚浓郁的滋味,顿时有些忍不住了。额头抵在岳谦的额头上,苟梁像说情话一样低喃:“重剑无锋,长虹贯日。我可喜欢得紧呢,每次,不都叫你杀得心甘情愿,毫无还手之力,再任你宰割么?岳大侠何妨多杀我几回,届时,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嗯?”岳谦被他捏住要害,浑身紧绷,在他有技巧的几下揉捏中忍了又忍,很快还是如苟梁所愿地硬了起来。又听苟梁轻笑,他一时之间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冷漠,咬紧牙关说:“放手!”“我才不放。”苟梁亲了亲他的鼻尖,“我们可做了两年露水夫妻,我离不离得开你,你还不知么?岳谦,我可想你了,每次想到你这大家伙,我便心痒难耐,恨不得找一个一样的来喂饱我……呵呵,瞪着我做什么?你当我不敢么?只是,岳大侠不愧是武林第一剑客,这使剑的功夫了得,谁都比不上你。”岳谦阴沉地看着他,唇线几乎被扯成平行线。那眼中的意味分明,他要是敢找第二个人练此等独门剑法,他必定一剑剁了那人,再、再……便是想想都无法给出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