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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出了意外,这小鬼孱弱得几乎没有呼吸,但被苟梁用喂了一段时间的返魂草汁,现在已经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萌娃了。“敢把口水涂在我的衣服上,你就死定了。”苟梁捏完他的脸,又捏他的鼻子,像是对待一个好玩的玩具似得,看得蒋素昔十分心疼。受害者却不以为然,反而抱着苟梁的手掌嘻嘻笑着,啊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蒋素昔妒火中烧,嘀咕道:“有本事讨他问奶喝去,真把他当你娘了,没良心的小东西!”苟梁听得真切,正要还以颜色,却在系统监控里看到岳谦和南山剑派的弟子相遇,便不再理会她。*“大师兄,大师兄你别走!”司徒霜追着岳谦喊道。曹庚午也道:“大师兄,你等等。”岳谦回身,“我早已不是你们的师兄,不必这样叫我。”他面无表情,眼中不见一丝波澜,哪怕刚刚斩杀了一队魔教,他眼中也没有任何情绪。这样的岳谦在司徒霜看来十分陌生,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与她记忆中从来温文尔雅,面带笑容的大师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让她不由停住脚步,不敢靠近。然而这副模样看在曹庚午和司徒白的眼中,却勾起一些往事来,心中感慨万千。曹庚午上前道:“不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师兄。当日之事,我知道责任不在大师兄,只是那鲍九为了借你的力量恢复武功,竟无所不用其极,实在——”“他没有利用我做过什么。”岳谦平静地说。司徒白冷哼道:“是,他是没有利用过你什么,只不过是骗了你的感情而已。大师兄,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不会让人伤害他,也不愿意清醒面对事实。但我也爱我的妻儿,鲍九害死他们,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岳谦看向他,“人不是叶归杀的。”“不是他是谁?!师兄,所有人都看见了,你竟然还要自欺欺人?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执迷不悟!”司徒白大叫道。“叶归想救蒋素昔,而非杀她。信不信由你。”说罢,他转身离开。司徒白在身后恨声道:“大师兄,我一定会杀他的!我一定要杀他报仇!如果你想阻止,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和鲍九死战到底!”岳谦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跃身离开。“哥,你冷静点。”司徒霜哭道。司徒白怒道:“大师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为什么还要护着那个杀人魔!”曹庚午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拦住四处乱坎的司徒白,说道:“走吧,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复命。”【苟梁:小木瓜真甜,我比昨天更爱他了~~】【系统:然而,三年了,好感度只有90。你刷出历史新低你造吗主人!→-→】【苟梁:……回去吃你的病毒去!(╯‵□′)╯︵┻━┻】【系统:(^v^)】*无漠城。司徒长天听完曹庚午的话后,也惊疑不定。“你大师兄当真亲口说,素昔不是叶归杀的?”曹庚午点头,“那鲍九究竟是什么品性我不敢说,但大师兄绝不是信口开河又或者自欺欺人的人。只是当日场面混乱,弟妹突然遇难让我们情绪失控忽略了许多细节,而当时又只有鲍九冲向了她,如此一来,除了鲍九似乎没有别人有杀害弟妹的机会。可若是没有十足的理由,师兄为何如此笃定……”司徒长天沉吟片刻,道:“你莫忘了,当日在场还有一人可以做到。”“谁?”“唐楼主。”“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曹庚午大感意外。司徒长天道:“唐诺当年用了一种无声无息的邪功致使你三师弟差点丧命的事,你应当还记得吧?那唐诺内力微末都能做到如此地步,若换做是他爹,素昔又不会武功,能扛住他一击吗?”曹庚午拧眉道:“确实。那门武功高深莫测,便是唐楼主说他没有练过,我也不信。只是他为何要对弟妹下杀手?就算是为了,倘若当日我们一怒之下倾尽全力杀了鲍九,他也拿不回这份秘籍啊。”司徒长天也想不通,只好道:“也罢,这些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事实如何,待日后再问你大师兄。只是,只要叶归是魔教教主,我们也终将有水火不容的一日,不论真相如何,你大师兄放不下他,就无法回来……哎,徒弟都是债!”司徒长天骂了一句,随后道:“你须谨记在心,往后好好约束你的师弟师妹,若是遇到九冥楼,当多加小心。”曹庚午应了下来。在他们师徒二人说完话的时候,苟梁也到了大盲点所在的地方。夜色之下,岳谦正抱着剑靠在一个矮石上,烧着一个火堆,闭着眼睛假寐。一向爱干净的他此时风尘仆仆,水囊就在手边,但他任凭嘴唇干裂也没想起要喝一口。苟梁看着都心疼,正在心里埋怨他,就见他忽然睁开眼睛,冷声道:“谁,出来!”苟梁一惊,心道坏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现身相见,却见一人突然现身而出。苟梁:咦,我这么没发现这里有别人?系统无力吐槽:你眼里除了你的大盲点还能看见谁,我亲爱的主人!“原来是唐楼主,一路尾随,意欲何为?”来人正是九冥楼的掌门。唐楼主道:“岳谦,可是在你身上?”岳谦冷笑,“唐楼主真是贵人多忘事,现在谁人不知在魔教教主手中?”“你休得狡辩!”唐楼主死死盯着他,“意动无形,生死幽冥。如果鲍九不曾把透露给你,你怎会知道这句口诀!”“唐楼主不也说,从未接触过么,又是从何处得知这句话便就是口诀了?”说着,岳谦也不否认,反而点头说道:“不错,叶归是曾经告诉过我几句口诀,他既是魔教教主,知道也不奇怪。倒是唐楼主你,难道也是从魔教口中得知的?莫非,就是当年杀害你兄长全家的鲍轼?”“你胡说!你自己自甘堕落与魔教为伍,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唐楼主不屑道。岳谦笑了一声,“唐楼主既知我岳谦与魔教为伍,又怎会将交给身为正道掌门的你呢?”唐楼主道:“你竟如此不知羞耻,难道不怕你师父还有南山剑派蒙羞吗?”岳谦道:“拜你们所赐,我如今早已不是南山剑派的人了。唐楼主若想在我身上做文章对付南山剑派,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用功的好。”“如此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