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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温柔地抚摸着肚子,问司徒霜:“meimei可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呢?”司徒霜没留心司徒白二人的动静,闻言看了一眼,不在意地说:“我哥成天傻乐呵,别管他。嫂嫂,你累了么?”说话间突然有一阵剑锋相撞的声音传来。她蓦地抬起头,却见凌空有二人相斗,其中一人不必说就是她爹,另一人——“大师兄!!!”司徒霜惊喜地大叫一声。他们匆匆赶来,苟梁正和曹庚午说话,司徒霜欢喜地叫了一声嫂嫂扑了上来,眼睛却盯着苟梁的肚子,像是要看个究竟。苟梁嘴角一抽,一巴掌捏住她笑嘻嘻的脸,阴沉沉地问:“你在看什么,嗯?”久别重逢的喜悦冲淡了司徒霜的害怕,脸蛋被捏得皱起来还兴冲冲地同他说:“嫂嫂你知道吗,我哥娶媳妇儿了,小嫂嫂还有孩子了呢,我要当姑姑啦!”苟梁听出一股nongnong的炫耀之意,松开她,朝她身后看去。林秀娘忍着笑同他问候,而司徒白夫妇正慢步走了过来。见挺着大肚子的蒋素昔被剑气惊得停下来,苟梁掩下诧异,抬头道:“岳谦,回来。”岳谦一下子便退出战圈,落了下来牵住他的手。司徒霜正抱着苟梁的胳膊叽叽喳喳,恨不得把这两年发生的事全倒出来,迎上岳谦微妙的盯着自己的手的目光,她毫无自觉地松开苟梁抱住岳谦的手,继续叽叽喳喳。林秀娘好笑道:“臭丫头,还真不吃教训。咦,师父呢?”曹庚午小声说:“打不过大师兄,现在恐怕躲回房间和师娘诉苦去了。”“浑说什么呢臭小子!”司徒长天人还未到,大嗓门就先响了起来,只见他手中提着两大坛酒,一脸高兴地说:“你们大师兄大功有成,往后我们南山剑派就是武林第一,谁与争锋?当浮一大白,哈哈哈哈!”他完全不介意自己被大徒弟打败的事。早些年或许还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但他知道以岳谦的天赋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已经做了好些年的心理准备,如今只有满怀的骄傲。司徒霜嫌弃地说:“爹你倒是小点声啊,吓着小侄儿怎么办?”司徒长天挠了挠头,对儿媳妇歉意地笑了一下,随后看向苟梁——的肚子,见一派平坦,他拍拍岳谦的肩膀说:“你小子不行啊,火候还没你三师弟了得,啧啧。”“咳咳咳。”馋酒而指使岳谦给自己先倒了一碗的苟梁被呛到了。岳谦赶忙拿走他的碗,瞪了眼说话过嘴不过脑子的师父,边给苟梁拍背边说:“这酒太烈,喝慢点。”曹庚午看自家粗糙的师父一脸尴尬,解围说:“大师兄风尘仆仆,想必是累了,不如先带大嫂回房休息,过会儿咱们再一同饮酒说话?”司徒长天赶紧说:“你二师弟说的对,去吧去吧。”岳谦也没让他们久等,洗漱更衣之后,就带着苟梁回来了。远远看他们走来,蒋素昔和小姑子偷偷说:“叶姑娘风华比当年更美了,若叫现在的江湖第一美人看见,还不得羞愧而死?”“我大嫂当然是最美的,嫂嫂你也很好看啊,往后我小侄儿一定伶俐可爱。”司徒霜说,“不必叫叶姑娘这么生分啦,大嫂和大师兄情比金坚,爹爹早就为他们筹备婚事,就等他们回来cao办呢。嫂嫂须得也唤一声师嫂才是。”苟梁听她一口一个大嫂,同岳谦咬耳朵:“便宜你了。”岳谦笑着默默他要炸的毛,“夫人莫恼。”“咬你哦!”苟梁威胁地瞪了他一眼,岳谦笑出声来,亲了亲他的嘴唇,正要说什么,就见迎上来的司徒霜惊呼一声,捂着眼睛满面通红的样子。岳谦久违地有些尴尬起来——在外野惯了,他与苟梁亲密成自然,从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时都忘了家中规矩。苟梁见他脸红,乐得不行,揽着小姑娘的肩膀往里走了两步又被岳谦抓了回来瞪了一眼:男女授受不亲!桌上的酒菜已经摆好了,大家喝得高兴。不能喝酒的蒋素昔话不多,只能喝一小碗的司徒霜则负责撑起全场的话题。此时,她正幸灾乐祸地说:“大嫂你不知道,那夏心雅回了北原就被休了呢,莫邪山庄都恨死她了。半年前,她叫一个登徒子撕了袖子,守宫砂叫许多人都看见了,那登徒子扬言要娶她为妾,被她恼羞成怒地给打杀了。听说,北原剑派有意招婿入赘,可人家都怕了魔教那魔头,就连北原派门内弟子都没人敢娶她呢。”又说:“那魔教鲍九练功走火入魔,现在武力低微已经人尽皆知了。只是不知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倒便宜他多活些时候。不过魔教内部乱成一团,万毒门和合欢派争相私斗,一个想拥立左护法为第三代教主,另一个却力挺那鲍九。听说死了好些人,真是大快人心!”“那倒,真是热闹了。”苟梁饮下一杯,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第74章木瓜味的大师兄(12)南剑岳谦将于一个月后成婚,南山剑派广发喜帖,武林群雄汇聚南山!此事经由百晓楼一宣传,顿时成为一件武林盛事。“夏掌门师叔,您来了!家父正在屋中与蒋老前辈还有叶阁主、唐楼主叙话,未能相迎,怠慢之处还请您见谅。”“三清教首徒于青田携众位师兄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哈哈,岳师兄恭喜了!”“多谢多谢!舟车劳顿,快请进来。”婚礼在即,南山异常热闹起来。岳谦乃是南山剑派首徒,又是名动江湖的人物,这场婚礼毫不逊色于掌门嫡子司徒白与东海蒋府掌上明珠的那场,入目皆是喜庆之色。婚礼前夕,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苟梁按照远嫁的习俗,和蒋素昔一样在婚礼前一天住进了南山城里的别院,等着明日婚礼上迎娶入南山。司徒霜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凤冠霞帔,口中赞叹连连。“大嫂,往后我成婚你也为我绣嫁衣,可好?”她忽闪着大眼睛,恳切地看着苟梁。那嫁衣实在太华丽了,比起他爹原先在纹绣楼预定的那件,不知道要美多少倍!苟梁好笑地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比你大师兄出色的成婚对象了?”司徒霜满脸通红,“嫂嫂,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那简直是赤果果的黑历史好么,求别提!正厮缠他答应自己的要求,窗外忽然响起一声响动,司徒霜警惕地喝道:“谁在外面,鬼鬼祟祟想干什么!”静了一下,外头人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苟梁就先笑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