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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三年前蒋老前辈的独子被魔教所害,只留下一个女儿,如今蒋小姐及笄,蒋老前辈便有意为孙女择婿。”“岳师弟也知道武林大会就在两个月后,届时群英荟萃,正是为蒋小姐寻觅良配的好时机。而前辈在信中更与师父直言,他唯恐自己百年之后,蒋家的家传秘籍孙女无力守护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故将以此作为聘礼,赠予孙婿。今年恰好是你们南山剑派主场武事,与东海相隔遥遥,所以我们提前动身好早做些准备。”贺聪附和:“是啊,岳师弟你也知道魔教想要已久,蒋老前辈的独子也是因此而死。”“一旦他们动身离开东海,魔教势必闻风而动,故而老前辈来信与师父与叶阁主,请我们相助。说起来,老前辈素来与司徒掌门交厚,想必御剑盟也有受托。不知岳师弟此行意欲何往?若无要事,不如与我们三人同行,一同将那魔教jian贼杀个痛快!”岳谦有些意动,看向苟梁。他们此行原本漫无目的,而那左护法不知是因重伤未愈还是有所忌惮虽然暗中尾随却一直未曾现身,如此一来,他们转道东海顺手杀上几个魔教jian邪也是美事一桩。只是苟梁身上藏着许多秘密,尤其是他口中所说的引来魔教左护法觊觎的秘籍,岳谦也担心节外生枝,不确定苟梁是否愿意同行。唐诺在旁凑了一嘴:“这个主意好!”“我可早听说那蒋老前辈十分中意南剑岳谦,对你赞许有加,我看这次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与那蒋小姐年纪相符,又无婚配,那蒋小姐还是是继夏心雅之后的江湖第一美人,配无敌兄足矣。司徒掌门和蒋家交情这么好,肯定也有意亲上加亲——唔唔!”苟梁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神经粗糙的唐诺不觉有他,坐在他身边的贺聪却觉背后一凉,几乎下意识地捂住了小师弟的嘴。正在喂马的苟梁拍拍手站起来,“左右无事,去一趟东海也无妨。”说罢,他翻身上马,促马而去。“叶归,你别乱跑!”岳谦见他就要跑出自己的视线范围,急忙追了上去。朱凤一和贺聪对视一眼,后者对还在抱怨自己的小师弟叹息:“你迟早要吃亏在这张嘴上。”唐诺委屈:“我说错什么了我!”朱凤一失笑,催他上马,也追着苟梁二人走了。一路紧赶慢赶,当天傍晚,五人投宿在一家客栈。“几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打尖?”“要四间上房。”贺聪安排稳当,他不放心小师弟自然要住在一起,其他人则各一间。小二正要应话,岳谦却道:“不必,三间即可。”瞬间被盯住的岳谦这才反应过来苟梁是女装,顿时头皮一紧,干巴巴地解释道:“叶归一个姑娘家一个人住不安全……”贺聪、朱凤一、唐诺:哦,和你住就安全了?→v→苟梁轻笑一声。他这一笑犹如冰雪初融,十里花开一般,霎时让客栈大堂里正在吃饭说话的人们安静了下来,看直了眼。小二领着进屋的时候,唐诺落后一步,和他师兄咬耳朵:“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岳无敌,啧啧啧。”贺聪看了眼前面脚步顿了顿的岳谦,再次捂住了小师弟的嘴。一进房门,岳谦就苦笑道:“我一世英名都要叫你毁了,叶兄。”苟梁睨了他一眼,“那下面的男人都嫉妒得恨不得撕了你,你可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岳谦忍不住破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苟梁开怀,嘴角的笑意久久都没有落下。用过晚膳后,贺聪遣唐诺邀请岳谦过来喝酒叙旧,自己则和朱凤一说些事情。唐诺出了房门,迎面就见岳谦抱着一个大包裹东西走上来,却是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唐诺说明来意,岳谦婉拒了,脚步匆匆地回了房间,关上房门。唐诺倒吸一口气,眼中闪过激烈的光芒,快步回房打断了两位议事的师兄。“师兄师兄,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两人看向他,都面带微笑且不抱期待。“我看见岳谦抱着一包姑娘家的衣服回房间了!”虽然包裹扎的紧,但还是有一抹红色泄漏出来,一看就是苟梁穿的衣服,不过这不是重点!唐诺握住贺聪的手,激动地说:“我方才可听小二说叶姑娘在房间里洗澡呢,他就这么推门进去了进去了!他们果然是那种关系,绝对不可能是第二种关系!”贺聪用力把手抽回来:“……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好想把蠢师弟塞回师娘肚皮里再生一次!(▼皿▼)朱凤一噗嗤一笑,“唐师弟不去百晓楼,委实屈才了。”而隔壁房间把唐诺激动得拔高声的话听了个真切的岳谦,揉了揉眉头说:“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苟梁在系统监控里看着唐诺耍宝,再看岳谦一言难尽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招招手说:“过来,水冷了。”岳谦大概被他驱遣习惯了,维持着最后的风度顺从地走过来,一看却发现热水已经没有了,便要他起来。苟梁瞥了他一眼,“你内力那么深厚,攒着当饭吃吗?还不如给我热一热洗澡水。”岳谦无言以对,认命地走上前去,口中说道:“叶兄当真是我见过的铜皮铁骨功练得最好的人了。”“过奖。”苟梁向来是得寸进尺的人,于是泡足了澡起身后又让岳谦给自己烘干头发,自己则拿他买回来的红绸红布开始缝制衣裳。岳谦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取笑他:“你怎么总是一身红?方才去布庄,人家都问我讨喜酒喝了。”一般人很少穿红色,布庄里的红布都是为喜服准备的。苟梁说:“那你可答应了?”他的嗓音雌雄莫辩,又带着寻常女子所没有的磁性,平添了几分魅惑质感,说话时候声音总像是带着钩子似得,不自觉便吸引人的注意。如今这般含着笑意,更是非同凡响,岳谦听在耳朵里,一时心里的郁闷也就散了,凝聚内力于指尖,以手为梳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颇有几分心甘情愿的意味。他笑说:“叶兄莫笑话我。”“岳大侠害羞什么?方才不曾听唐家的小公子说吗?那东海可就有位美娇娥等着你呢,说不定,你这一去,人家一瞧你的皮相,恨不得立刻就将孙女嫁给你了。”“叶兄切莫听他胡言乱语,平白坏了人家姑娘的清誉。”“怎么,还没娶进家门就开始维护上了?”“我何时说要娶她了?”“哼。”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待停顿下来,岳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