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瓦碎 (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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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哥……怎么了?”高启盛忍耐的声音被深埋在高启强的怀中,缠密粘连含混不清,他咬着牙发狠似的往前顶了几下腰,抬起脸故意提高了点声音问:“咬这么紧,是不是顶到了?shuangma,哥。” “啊!啊!”高启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cao得四肢发软,他只能用脚后跟无力地踢了几下高启盛的腰,压着喉咙的颤音说:“出去!高启盛,你出去!” “怎么了?”高启盛还是覆在他哥身上,“哥,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安警官?!”见高启盛不愿起身,还是唐小虎先让戏开了场,他转过身看到立在一旁的安欣,做出脸色大变的模样,立刻从沙发后面拽出那件白色的居家服,盖在高启强身上。 唐小龙闻言也扶着高启强坐起来,皱着眉头看向那个方向,沉默不语面色难看。 只有高启盛却迟迟不愿动地方,他依旧趴在那副紧绷的身躯上,直到高启强猛地推开了他,才跪坐的地毯上。高启盛胸口急速起伏着,他后颈和背上都是源源不绝的汗,等咸湿的体液刺痛了伤口,他才撸了一把自己汗津津的头发。 “你们先上去。”高启强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不愿去看安欣的脸,闷着头对客厅里其他的人吩咐道:“快点!” “知道了,哥。”高启盛磨磨蹭蹭地起身,丝毫不在意面对外人展示着自己的裸体,他转身看着攥紧双拳的安欣,不耐烦地说,“啧,安警官,你这么进来这算私闯民宅吧?” 说罢也不管安欣是个什么表情,大剌剌地从他还翘着的鸡吧上摘下避孕套,高启盛熟练地捏着尾端打了个结,随手抛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兜着jingye的橡胶套落在里面,拉扯着垃圾袋发出刺耳的声响,高启盛跟着唐家兄弟往楼上走,路过饭桌边还开了瓶啤酒,一仰头灌了半瓶。 “阿盛!我叫你上去!”高启强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高启盛,他现在勉强算是衣着得体,只是动作慌乱匆忙,胸口的扣子扣错了两个,裤子也撑着,前端洇湿出一块透明的痕迹。 “我走我走我走,别生气了哥。”高启盛接着衣服也不穿,他又看了安欣一眼,慢吞吞地往楼梯上去。 凌乱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个身影,没有人说话,墙上秒针走动的声音和地上跳蛋震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像是把镇定和激情强行交融。 “你究竟是在做什么,高启强。”安欣的音调不大,他能感到颈部的血管突突直跳,自己也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在安欣的目光下,高启强的卑微是从骨头缝里溢出来的,他像是根锈透了的水管,无论捂住哪里,总有更多缝隙无法填补。他老是怕安欣看到他的不堪,看到他的无耻,看到他的肮脏,可高启强现在再想,他生来就是不堪的、无耻的、肮脏的,就算掩盖得再好,看上去再金絮其外,也洗不脱一身败絮其中的腥臭血污。他本就和安欣是两个世界的人,云泥之别这个词,放在他们两人身上再贴切不过了。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高启强就已经考虑过,无论今天来走访的是谁,他终有要面对安欣的这一刻。然而纵使高启强再有心理准备,在和安欣四目相对的时候,不免还是有难以抑制的瑟缩。 可缩手缩脚,欲盖弥彰又有什么意义呢?安欣那么聪明,他也未必一无所知。 高启强怔怔站着,过了好一会才颓然似的松懈下来,他抬起头看向安欣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慌乱不安到渐渐变得木然,随后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变得不可动摇。 “你觉得我是在干什么?”低低笑了两声,高启强习惯性的理衣服,他拽了几下衣摆才发觉扣乱了的扣子,高启强的手顿了顿,接着慢慢解开最下面一颗,又往上一颗,再往上一颗。衣服开到了胸口他也没有停,高启强继续着解上衣的动作,直到最后那颗扣到领口的衣扣,也在手指间松开。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我这个坐过牢的卖鱼小贩,是怎么做到建工总经理的位置的吗?” 潮红的胸腹露在空气里,高启强动了动肩膀,让白色的居家服彻底落下去,堆叠在脚边。高启强毫无避讳地望着安欣,他两手一扯,松松套着的裤腰被他拽开,也顺着大腿滑到脚腕。 赤裸的身体上有各种无法言说的痕迹,除去那些青红交加的伤,唯一让人瞩目的是,高启强半勃的yinjing上还套着个精巧的铁笼。那金属编织的笼子不大,里面的空间根本不够男人的鸡吧全硬起来,充血的rou块被拘束得发胀发紫,有些地方能从缝隙里挤出一点,却只能让坚硬的金属丝更深得嵌进rou里。笼子的最末端卡在卵蛋的根部,把yinnang和yinjing连接的系带都被箍得死紧,高启强低着头,似是没有痛觉地拨弄了两下被堵住尿孔的guitou。 像是想把这些年的放浪和堕落都一股脑地堆到安欣面前,让他明明白白地看个清楚,高启强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留下一串带体温的脚印,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它们就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这就是我过的日子。”最后停在离安欣只有两步的地方,高启强语气缓而淡,里面还包含了十足的倦意,只是不知对的是这nongnong深夜,还是那些过往的岁月,“我从牢里出来了几年,就陪陈泰睡了几年,从他给我的白金瀚,到他给我的建工总经理,都是我张开腿换来的。” 高启强的动作很慢,留给了安欣充分拒绝的机会,但安欣没有动,任凭高启强拉住了他的手。冰冷的手掌被包裹在柔软汗湿皮rou里,安欣的目光只能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他看着自己摸到了高启强的胸口,硬挺的乳尖摩擦着他的手心,像是有脑子里把刷子在搔弄着他的神经。 “陈泰坐拥京海黑道这么多年,他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玩过?你好不好奇,为什么他能看得上我这么个东西?”高启强动了动脖子,又往前逼近了一点,“安欣,是因为我够下贱。” “他叫我脱裤子我就脱裤子,他喊我撅屁股我就撅屁股,他让我陪谁睡我就陪谁睡。”高启强分明就看到安欣的瞳孔都在晃,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你看,我已经给他玩烂了,我告诉你,现在没男人插我,我都射不出来。安欣,我有时候都在想,我到底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你知道陈泰喜欢怎么cao练我吗?”高启强拉着安欣的手,温柔地从自己的胸口滑到小腹,他们远远看上去,像一对正在缠绵的爱侣。不过他们停在高启强的胯间,安欣被动地虚虚握着被禁锢的yinjing,“他老了,射不了,也不喜欢让我射,他现在最喜欢我被连cao了好几天,前面堵着一滴精也出不了,然后跪着求他用假鸡吧捅我,欣赏把我捅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那你知道陈泰喜欢怎么罚我吗?”高启强继续用力,让安欣的手罩着他的红肿的臀rou:“他最喜欢把我捆在分腿器上,让我跪在地上托他的茶桌,用戒尺抽我,然后让他的手下轮jian我,让我一个一个把他们伺候的射出来,再一根一根舔干净。” “……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高启强又往前挪了一点,他们离得极近,几乎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然而高启强还是停住了,他和安欣像是两个拥有相同的极性符号的磁铁,无论外力让他们离得再近,他们也永远不可能相触。 “为了我把程程弄下来的事,陈泰罚了我三天,不过这次他是收了脾气,我猜要不是建工的工程离不开人,他能把我的腿打断。”安欣麻木的手掌,这才摸到高启强的后臀尽是上一楞一楞道子,那些地方高高隆起,摸上去烫人得厉害。“不过该陪的人还是都陪了,陈泰可是很不得把全建工的人都叫过来,验验我这个总经理当婊子当的怎么样。”高启强张开嘴,口腔里有些地方的黏膜都破裂发白,“这三天我可什么都没吃,除了那帮人灌到我肚子里的东西。” “陈泰还要我明天过去吃饭,跟他汇报工程进度。我这不赶着时间让他们cao我,唐小龙、唐小虎,还有我亲弟弟,高启盛。他们要一个接着一个地把我cao开了,我才能像条发情的母狗,摇着尾巴爬到陈泰面前,让他玩的满意。“ “够了……”安欣觉得自己的肺破了个洞,他拼命地呼吸,可半点氧气也进不来。 “这怎么够?”高启强说得更快更急,不给安欣任何思考的时间,他太过了解安欣,知道这时候给的信息越是多,越是震撼,安欣潜意识里对他弟弟的怀疑也就越少。 况且他就是要说!全说出来!高启强心中涌现出一种奇异的快慰,他想看到安欣厌恶的脸,作呕的表情,那样或许他再也不会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以后都能安安分分地跪在陈泰胯下,高启强想,这原本就是他的命,何苦还要为了虚无的妄想去挣一挣,去费那个闲工夫。 人就该认命,他天生就该跪着。 高启强笑出声来,他唇珠微凸嘴角上扬,可瞪得老大的眼睛中全是决绝的水光:“安欣,这才是我,我他妈就是个男人的鸡吧套子!没有底线!没有廉耻!眼里只有钱!只有权!谁他妈给我点好处都能上我,你看,连我亲弟弟都能!我告诉你,陈泰就他妈的牵条狗来,我都能跪着给它嗦鸡吧!” “够了!“安欣怒吼出声,嘴唇都泛着青白,他单薄的眼皮里竟然全是泪,强忍不肯滴出来。见高启强抿紧了嘴唇,松开他的手,安欣几乎是脱力地说:”高启强,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