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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抱住胡曼,让胡曼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拍她的后背。胡曼哭了好久,哭累了,才停了下来。宁可心给她抽出几张纸巾,胡曼擦了之后,两人叹了口气。胡曼转头看着宁可心,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不是,你只是在过去,走不出来。不过这也能理解,当年我爸妈离婚,我恨了他们许多年。这必须要经过时间才能恢复。”宁可心瞥了胡曼一眼,说道:“但是很明显,如果你依旧待在那里,永远都走不出来。”胡曼低着头,若有所思,良久,才说了一句:“就算我走出来了,能去哪儿呢?”……深夜,胡曼开着台灯,坐在窗前,看着一本,那正是她父亲上封面的那一本。她已经翻着看了许多遍,有的地方已经被翻烂了。她旧用透明胶布粘好,然后把书皮的边缘上,用透明胶布贴起来。胡曼拿着书,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黎成泽的车就停在楼下,他看到胡曼卧室的灯,亮了一夜,他的眉头也跟着皱了一夜。黎成泽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得了什么病,他白日里可以杀伐决断,做事雷厉风行,当黑夜降临,他就像一个失了魂魄的人一样,只能到这里,才能找回一丝的生机。别墅里有他找去的女人,会所里有他找的女人,各处都有黎少的女人。但黎成泽的女人,只有一个,就在这栋楼上。黎成泽不停地抽烟,他很困很累,却睡不着。他靠在椅背上,伸手捏了一下眉心,不知道是什么xue位,隐隐有些发疼。黎成泽不知道还能熬几天,他不敢跟胡曼见面了,那个刀疤男一天不抓住,他就一天不能见胡曼。他像一只饮鸩止渴的人,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只有夜晚才能出没,并且,无人知道他的踪迹。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胡曼醒来,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她拉开半合上的窗帘,习惯性地往楼下看去。竟然看到黎成泽买下的那个车位上,停着一辆黑车,依旧低调,依旧不起眼,但是并不是她之前熟悉的那个型号。胡曼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她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五点钟。索性躺回床上再睡一会儿。但是躺在床上,她又睡不着,总觉得那辆车不对劲。她套上外衣,跑下楼去,车位上已经没有那辆车。她走过去,在车位的方格线上绕着转了一圈。临近路檐的一边,有很多烟头,至少有十六七根,周围烟灰落了一地。清晨这个时候,环卫工人已经开始工作了,又一个大妈穿着黄色的制服,拿着扫把,由远及近地扫过来。她看到胡曼,笑着说了一声:“早。”胡曼点点头,也说了句:“早。”大妈拿着大扫把快要扫到那堆烟头的时候,胡曼突然扑过去,“等一下!”她捡起一颗烟头,跟大妈点了点头,赶紧跑开。第一卷正文第202章这个家里没个男人大妈看着胡曼的背影,觉得非常诧异,嘴里嘟囔着:“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还会喜欢捡烟头?”胡曼拿着烟头回去,仔细看了看,没有牌子,干干净净的一根烟,连过滤嘴都是特有的颜色,不是世面上那种。她只见过一个人抽过这种烟,就是黎成泽。难不成刚才真的是黎成泽?他来这里做什么?铁了心要报复蒋氏,要报复她,难道还在这里,守一夜?胡曼心情复杂得很,不明白黎成泽这样做是要干什么。胡曼本来是想睡个回笼觉的,她根本睡不着,便穿上衣服,准备出门,有些事情在心里压着,不问清楚不行。宁可心听到胡曼开门的声音,揉着眼睛出来,看到胡曼,问道:“这么早,你要去哪儿?”“回我妈那儿!”胡曼回答。宁可心眨眨眼睛,问道:“你妈?哦哦,回琴姨那儿是吧。”胡曼点点头。“那我也回去一趟吧,你都回去了,让别人看到,又要说我不孝。你等等我,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好。”胡曼坐在沙发上等着,宁可心收拾完,清醒了许多,她问道:“你是一夜没睡么?怎么脸色那么差!”胡曼摸了摸脸,问道:“很明显么?”宁可心瞪着眼睛:“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她走到卫生间,看了看,果然脸色极差。昨天哭过,眼皮有些肿,下眼睑黑了一圈,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脸也不是白里透红那种健康,而是没有血色的白。宁可心在一旁说道:“你这样回去,琴姨肯定是要骂你的!”胡曼拿着遮瑕膏,在眼下涂了一下,拿海绵铺开,她一边弄一边跟宁可心说:“你别乱说话啊!”宁可心撇撇嘴,“我回我自己家,才不会去琴姨那儿。我妈现在被我后爸调教的,柔情似水,脾气要多好有多好,才不会去琴姨那里挨骂。”胡曼笑道:“她对你已经很好了,你想想她骂我的时候?”两人一起回去,他们租的房子在东城,胡湘琴家在西城,开车就要半个多小时。也幸好大早上没有什么车,到了胡湘琴家,正好赶上吃早点。胡湘琴正好晨练回来,看到胡曼拎着东西到家门口,他有些诧异。“你怎么回来了?”胡湘琴问道。胡曼更觉得疑惑了,胡湘琴经常骂她不回家看,她现在回来了,怎么还不欢迎啊?胡湘琴进屋,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胡曼要去开门,胡湘琴赶紧上前一步,把门开了个缝隙,对外面的人说:“你别来了,我闺女在家。”胡曼更是好奇,她勾着头问道:“妈,谁啊!”外面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听着岁数挺大,但是声音洪亮。“是阿雨吧,我是你廖叔啊!”胡曼更加惊异了,竟然有人知道她的真名,甚至听这话的意思,还跟她很熟悉。她沉声问道:“妈,到底是谁?”胡湘琴没有办法,只得开门,外面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