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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道:“什么?”“去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这会怎么蔫了?”“哪里有。”黄文轩立即否认道。“呵呵。”杨初显然不信。夜风带着热浪刮在脸上,面前的街道车水马龙,一片噪杂,黄文轩关上车窗,隔离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把空调又打低了一些,他没有立即走,靠在座椅上,透过车窗,茫然的望着被灯光污染过的夜空。短短的两个小时,两人聊的话题十分有限,虽然世界大同,互联网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可无形中还是有很多圈子,壁垒分明把人分成很多种类,他们没有多少共同语言,还夹着文化差异,这都是显而易见的,然而rou眼看不见的问题更可怕,颜铎最后跟他说再见的时候,他直觉对方恐怕不会再想见面,尽管一整晚颜铎都表现的很随和,却自带一种疏离感,聊sao弄不好就成了sao扰,如何把握那个度,如何让关系更进一步,黄文轩恋爱经验为零,与人交往一向被动,对颜铎,简直束手无策。他不是盲目乐观的人,所以更加一筹莫展。颜铎回到家已近十一点,因为下午睡过,此刻了无睡意,洗漱过后拿了一杯水去了书房,抱着笔记本电脑靠坐在飘窗窗台上,点开搜索正要输入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他点开看,是黄文轩发来的。“到家了吗?”“刚到,你呢?”晚上闲聊的时候黄文轩得知颜铎家在西城,特意研究了车程,约莫他到家了才发来的信息,“我住的近,回来有一会了。”此刻卧室里一片静谧,只有床头开了一盏温黄的小灯,他随手拎了个靠枕塞在腰下,身子又朝上移了移,又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准备睡了吗?”“下午睡过,这会儿还不困。”颜铎发了语音,放下手机,左手在电脑键盘上点了几下:黄文轩的老婆是谁?抓住鼠标按了搜索。屏幕里跳出一些新闻标题,跟他的问题不相关。颜铎又删掉后面几个字,输入:黄文轩的女朋友。仍然是一些不相关的新闻标题,还有一些黄文轩的图片。看来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颜铎揉了揉眉毛,对自己的行为无语了一下,目光滑过屏幕,落在了几张图片上,他刚要放大其中一张,电话铃声响起。肖远:“睡了吗?”颜铎:“还没。”肖远:“医嘱都照做了吗?”颜铎:“做了。”肖远:“都是什么?背一下我听听。”“......有这个必要吗?”肖远呵呵了两声:“当然啊,你不背我怎么知道你记得?你不记得你还说你做了?那你做了什么?背一下又不会死人,快点了,我今天挺累的,你背背完我好去睡啊。”他循循善诱着。颜铎总觉得肖远以折磨他为乐。他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脑上黄文轩趴在球门前护住皮球,双膝屈曲的一张图片,开始逐条背诵医嘱。肖远听他背完,满意的夸了一句:“乖,么么哒。”颜铎对肖远的虚情假意嗤之以鼻,不过肖远的电话给了他一点思路,他调出肖准的电话拨了过去。“那天跟我一起去看球的同学你还记得吧?”肖准晚上跟着经理在外应酬,结束后给他家经理还有客户分别叫了代驾,刚把一群人分别送上车,此刻整个人还是晕的,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颜铎说的那个人是谁,大着舌头道:“记得,怎么了?”“你喝了多少?”“六两吧。”肖准把身子倚在车上,挠着头说道。这个量肖准应该会断片,也就是说他现在问他的事情他明早起来就忘了,颜铎有点小窃喜,良心过不去,就做了次好人,“你哥今天在家。”“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不信你回去试试呗。”肖准喝成这个鸟样,当然不敢试,哀嚎一声,“我们经理他不能喝,我不得替他挡啊,都是为了工作啊,今晚的客户是超级大腿,就算喝趴下也得牢牢抱着啊。”颜铎懒得听他说行业文化,直接了当道:“我那同学托我问你一件事。”“什么事?”虽然把锅扣在了赵剑非头上,颜铎还是有些不太好开口,“就是,就是你们新引援那个黄文轩,他结婚没?”“没啊,跟我一样,单身狗,怎么了?”“你找个地方早点休息,我挂了。”“不是,你同学问这个干吗?”“他也是帮别人问的。”颜铎麻溜地把锅再扔远一点,不等肖准再反应什么就挂了电话。其实他打电话是一时冲动,打通后就有点后悔了,听到肖准喝了酒又觉得不问白不问,反正他明天就不记得了。以肖准对颜铎的了解,他那种冷淡的性格,就是再无聊也不会帮人打听这种无聊的问题,不过酒精使人迟钝,迷糊的大脑思考别人时也难免不出偏差,于是肖准得出的结论是,看来他跟他那同学关系不错,那天还跟我装。黄文轩抱着手机,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照片占满了颜铎的电脑屏幕,久久等不到回复,又发出了一条信息,“你是一个人住吗?”头像亮着,说明对方在线,但是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回消息。黄文轩觉得自己有些唐突,这个问题毕竟涉及隐私,只好给自己找台阶往下走:“我是说如果你自己住,胳膊不方便,但也不要总吃外卖,可以考虑请个保姆,或者找亲戚朋友临时过来照顾你一下。”当然这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又过去了一分钟,依然没有回应。黄文轩听着墙壁上时钟的嗒嗒声,慢慢有些不确定,他回听了一遍自己发过去的语音消息,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难道颜铎去忙了?还是觉得自己管的太多,懒得回复?虽然今天算是见过了,可说到底还是交情尚浅,严格意义上跟网友也没啥两样。要是有他电话就好了,至少打电话的时候,一句答复不用等这么久!可惜暗藏手机号码的扑克牌就在手边,杨初帮忙订的那本书却不知道何时才能送到!黄文轩掀开薄被,坐起身子,犹豫再三,按下‘还在吗’三个字,正准备发送过去的时候,颜铎的消息发了过来:“不好意思,刚才接了个电话,我是一个人住,我胳膊伤的不重,没多大问题。朋友们也都挺忙的,所以就不麻烦人家了。暂时吃一下外卖没关系的。”他是一个人住,生病的时候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照顾他,这说明他不光未婚,还没有固定交往对象,甚至还没有可发展成亲密关系的对象。黄文轩松了口气,原来颜铎并不介意谈及私生活,他又兴高采烈起来:“我们有营养师开的恢复期食谱,你要吗?我是说你可以找一家相熟的饭店让他们照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