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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说着话便要离开,却被逸尘先生唤住了。“他才睡下,等他醒了也不迟。”花辞也正要出言,听得逸尘先生的话连声附和。“是啊,孟老还是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好,我等他醒来。”孟老鲜少这般沉静,颇有几分室外高人的样子,花辞却觉出了异样,在其离开后,逸尘先生也将她的疑问娓娓道来。“师傅毕生精力都在研究长生不老之术,他觉得一名医者最高的境界便是掌握这等秘术。”花辞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闻侍卫来报夏曦宸等人来访。“你且注意身体,我去看看师傅。”“好。”逸尘先生出去的同时,夏曦宸、夙如歌和泫羽三人也走了进来。“太子。”花辞微微颔首并未起身,她知道夏曦宸也不计较这些虚礼。“你怎么样?”夙如歌倒了一杯水走到她面前。花辞方才说了半天话确实有些渴了,一饮而尽后才回道:“无碍,朝堂之上如何?”“皇上重用了夏惜俞。”花辞点点头,看来北域皇也终于出击了。花辞坐起身,在夙如歌的搀扶下坐到了茶桌前,又取来了一件外衫披在了她身上,花辞点点头以示感谢。落座的泫羽这也才说道:“在我看来二殿下夏汐辙才是该防的,他最近刚平定了边境一些小族的叛乱。”“叛乱?”花辞挑起眉头,总觉得这其中有些古怪,按说这边境自打夏汐辙驻守以后,一直安稳,怎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举动。“父皇给了他五万担粮草,三万新兵器。”“呵,出手还真是大方。”听着夏曦宸的话,花辞终于明白了这夏汐澈打得什么算盘,而这北域皇的做法也让明眼人都明白了他的心意。“这水还真是越来越混了。”花辞半眯着眼睛,眼睛里全是狠戾。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没有出声,却不乏赞同。“现在父皇除了我……本宫之外,都在大力扶持。”夏曦宸这话里不免失落,花辞却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跟自己比起来,这个“哥哥”是不是太在乎北域皇了。“北域皇能做出这一切,表明他完全不在乎你们几个儿子的死活,如果殿下再看不清事实,那么最后痛苦的只有你自己。”“本宫并没有抱着希望,既然踏上这条路,本宫便不会退缩。”花辞怔怔的望着他眼里的坚决,忽然有些迷茫,不由得问道:“这皇位......你是真心想要么?”夏曦宸闻言亦是瞪大了眼睛,似乎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小到大他一直觉得他是太子,那个位子本应该是他的,可他的心底……夏曦宸无奈的扯起嘴角。“要不要早已不由本宫决定,先且商量商量下一步如何的好。”夏曦宸垂下眼睑拿出一封信,花辞却从他的逃避中起了疑,也许夏曦宸打从心底就不想做皇帝,只是如今已经被逼迫到了这个地位,他没得选择。花辞低头看着信上的消息轻叹一声。“这个消息,我早知晓,之前我曾给过如歌一份莞姮楼的假地契。”夙如歌点点头承认。“如今莞姮楼明里暗里都被夏惜俞cao作得与太子有关系,我估计夏惜俞是想拿这事弹劾太子,你要知道多年前……”夙如歌话说了一半抬头看向夏曦宸,夏曦宸长叹一口气,眼中流露出悲伤。花辞如何不懂夙如歌说的是什么。莞姮楼如今重开,夏惜俞又安排人在亭台上夜夜独舞,北域皇这段宫闱秘史本是禁忌,如今被人光明正大的搬出来,任谁看了都是一种挑衅。“顺水推舟……”花辞挑起嘴角,顿时心生一计,将她的想法告诉三人。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旧事倒是夏曦宸颇为干脆的同意了花辞的计策。“卷入这其中开始,每一步都是险棋。”因着他的同意,夙如歌和泫羽也不再思量,即刻行动起来。“我回家取地契。”“我去部署。”三人离开后,花辞还是挂心魂栖,总是想起他方才逃避的眼神,遂穿好衣服去了他房间。魂栖是真的累了,若是以往她再蹑手蹑脚进来,也还是会被他发现。花辞坐在他床边,伸手探了探他脉象。“呃?小情人儿……”魂栖动了动身子握紧了花辞冰凉的手,揣进怀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让花辞误以为他在做梦。花辞刚想抽回手,却突然听到魂栖呢喃着:“小情人儿,你手太凉了,我帮你暖暖。”“魂栖,你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花辞忍不住问出口,魂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在看清来人后不免震惊的瞪大眼睛。“小情人儿,你怎么在这?”花辞扯了扯嘴角,这魂栖还真是睡糊涂了。“我来看看你,睡吧!”魂栖想要坐起身,花辞却按住了他的肩膀。“你睡吧,我这就离开。”“哦。”魂栖打量了花辞一眼,只沉闷的应了一声,垂着头有些不安。“你怎么了,可是……脚痛?”魂栖连连摇头,说着不疼,可不善说谎的他,头垂得更低了。花辞与他相识虽是不久,可对他却很了解。“究竟怎么了?”魂栖眼神左右闪躲,在花辞一再的追问这才小声的开口。“小情人儿你不要生我气,不要不理我,我以后乖乖听你话养病,你别生我气,也……也别离开我。”花辞心中忽而痛了一下,略有些窒息,她握住魂栖因为不安而紧握成拳的手。魂栖自从相识便是那般阳光高傲的,如今这样当真是让人心疼。“我不生你气,说起来这一次是我误会了你,害得你的腿……”花辞看向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腿,心里更觉得后悔。“不疼,真的不疼。”魂栖解释道:“不怨你,都怪我自己没有听话。”花辞长长吐了一口气,看得魂栖眼中依旧焦灼,她又宽慰道:“我不会离开你,真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不是约定好的么,怎么你要食言吗?”魂栖连连摇头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好,你睡吧,我守着你。”“你还是别守着了,这种感觉很辛苦,你放心我一定会醒来的。”花辞为之一振,原来魂栖是怕自己醒不过来,才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心中涌起无尽暖意。“那好,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花辞站起来,可魂栖却没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