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1
书迷正在阅读:某門宗的大師姐(np)、告诉大雄我爱她、你没有如期归来、从心所欲(父母子3p+1v1兄妹骨科)、她成了选秀节目的铁back绿卡、坏人、在月圆之夜降临前、位面小诊所、不应该存在的神、娇颜赋
侯,她为何要白白地推到李婉宁身边去?李婉宁有一个汾阳王的父亲撑腰已经够难应付的了,冯家一定不能再坚定不移地站在李奉贤身后。这已经不仅是她和李婉宁之间的较量了,也是大梁皇室和李奉贤之间的角逐。“贞慧就是那副脾气,你别理她。”寿阳公主笑眯眯地劝道,心情大好地和冯淑嘉话起了家常,“你今次带来的那几只草编的蚂蚱什么的都很精巧可爱,难为你费心了……上次侯夫人送来的那些民间小玩意儿,也很有趣……”等到冯淑嘉从寿阳公主府出来,已经是快要晌午了。寿阳公主本来是要留饭的,冯淑嘉却感激地婉拒了:“公主爱惜留饭,本不应辞的。只是公主待臣女如此优厚,别人难免羡慕,‘不患寡而患不均’,‘公主派’的人若是互相起了不悦,那不是白白地便宜‘郡主派’的人嘛!”人前她不好站队,人后却可以选择阵营。第一百九十一章孰轻孰重寿阳公主闻言大悦,当即笑着赏了冯淑嘉一对雕梅花的银手链,风趣道:“既然是初次入门派,总得有点见面礼吧,哈哈……”冯异如果果真如冯淑嘉所说那般忠君爱国的话,那她倒是得尽快向隆庆帝阐明利害,提拔冯异,以制衡李奉贤一家独大。李婉宁看似只是性子娇纵胡闹,但是这背后又怎么会少李奉贤的纵容?而李奉贤,又凭什么纵容李婉宁跟她一个堂堂的公主叫板?寿阳公主越是深想,越是心惊。对于寿阳公主的善意,冯淑嘉顺从收下,自然少不得又是好一番感谢。等坐上马车,出了十安巷,冯淑嘉吩咐车夫:“去彩霞街,清风茶楼。”车夫应了一声,调转车头,一路往彩霞街疾行而去。采露不解,低声问道:“姑娘是准备到清风楼吃了茶点,再去芙蓉裳去看看铺子里的情况吗?”冯淑嘉摇摇头,没有隐瞒采露,直言道:“我去找君公子。”咦?找君公子!孤男寡女的,虽然差着好几岁,但是这也总是不太好的……冯淑嘉见采露一脸为难想要劝阻又不好明言的表情,横了她一眼,失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想打听打听这位君公子的底细,看看五月底咱们能不能将茶楼盘下来。”能不能盘下茶楼,其实并不是当务之急,冯淑嘉是想要弄清楚这位让潘玉儿屡次失态疯狂的君公子到底是何来路,和冯家又到底有什么隐秘的渊源,以至于疑似重生的潘玉儿一见她就这样亲切有加,多方提点。可是,这话又不好和采露明说,冯淑嘉只得换了个采露能够接受得了的说辞。“是奴婢想错了。”采露赧然道,“姑娘莫怪,奴婢这也是关心则乱嘛!”主要是最近忙着赴寿阳公主的赏荷会,已经许久没有提过盘茶楼的事情了,她一时没有联想起来。冯淑嘉笑她两句,顺势揭过这个话题,说起了清风茶楼的事情。等一路到了彩霞街清风茶楼,车夫喝停马车时,采露才蓦地惊醒,她方才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怎么冯淑嘉就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她误以为冯淑嘉寻君珩是别有意思了?采露一脸震惊,然而转念想到冯淑嘉在处理冯淑颖和李景私情时的果断从容,又默默地吞下了满腹的震惊疑问。她家姑娘才十一岁诶,于男女情事就这样了然从容、侃侃而谈,是不是有点太早熟了,也不知道未来的姑爷能不能够扛得住……竟然是半分没有怀疑,全然的信赖。冯淑嘉就这样一步一步,用自己的努力和实力,让身边的人信服她,支持她。而另一边,贞慧郡主也在一步一步,用自己的骄纵跋扈,让越来越多的人对她敬而远之。汾阳王府,外书房内,贞慧郡主正一手扯着汾阳王的袖子,一手甩着马鞭子,暴跳如雷,怒气冲冲地嘶吼:“父王,你跟我去好好地教训冯异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闺女去,我一定要让她明白,他们冯家不过是我们家豢养着的一只狗,她竟然敢伙同寿阳欺负我,就要付出代价……”书房外,伺候的丫鬟小厮都远远地躲着,生怕贞慧郡主一个心气儿不顺,马鞭子就招呼到了他们的身上。唉,郡主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众人心中悲叹。汾阳王皱眉,坐在位子上纹丝未动,只是将手里的书卷放在桌案上,摇头叹道:“又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回又扯上冯家了?”冯异那个人虽然是个一根筋,有时候难免碍手碍脚的,但是本性还是忠正耿直的,武艺兵法又都十分了得,如今尚堪重用,还不到剔除的时候。贞慧郡主见拉不动汾阳王,便嘟嘴坐下,愤愤不平地将在寿阳公主府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末了,愤愤质问道:“若不是她们提前商量好来挤兑我的,能配合得这么好吗?!”汾阳王锁眉沉思片刻,闻言安抚道:“只怕这次真的是你想多了,冯异,先不管他是否还一如既往地听奉为父之命,至少是不敢违逆的,更不敢主动与我们为难。”连当初冯异杀红了眼,一路攻向西凉王庭,他都能够连下急诏军令将他给召回来,更别说是这些儿女争执的小事情了。冯异不敢违逆他,那冯淑嘉自然也不敢主动挑衅他的女儿。汾阳王颇有些发愁地揉着眉心,耐心地劝说依旧嘟嘴生气的贞慧郡主:“只怕是这小姑娘涉世未深,被寿阳公主有意利用,当枪使用来对付你了。”“那也是她蠢的,活该!冒犯了,就要准备承受我的怒火!”贞慧郡主毫不退让,将手里的鞭子一摔,地上的青石砖上便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痕。汾阳王皱眉,语气渐渐地放冷:“你不要无理取闹。现在还不是动冯异的时候,他就那么一个女儿,不许你胡来!”贞慧郡主委屈极了,跺脚撒娇:“父王!您不心疼我了!明明之前我和寿阳争长短,你都是帮我找回场子的,为什么这回不过是区区一个冯淑嘉,您却怕了……”“怕?”汾阳王冷哼一声,收敛神色,冷厉道,“为父什么时候怕过?对于敌人,当然可以想法子对付除去,但是对于要拉拢的人,又怎么能一力逼迫,甚至是主动结仇的?”贞慧郡主咬咬唇,看汾阳王冷厉的神色半分都没有和缓的迹象,赌气别过头去,不说话。她纵然胡闹,也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胡搅蛮缠,什么时候必须要委曲求全。可是,为了一个冯淑嘉委屈,她想想就觉得愤怒到要爆炸,丢脸到无地自容。有谁会为了自己养的一条狗儿的幼崽而委屈自己的?汾阳王见贞慧郡主冷静下来,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