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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从来没有真正爱上过一个人。”他看起来笑得很温和,但眸子里总有一种凉意,严晰调整一下姿势,以应对他的压迫感,说:“你怎么就看出我生活一帆风顺了?”罗煊说:“你有没有想过暗恋的另外一种情况?如果成功了,就是第三者,你还会去争取这段爱情吗?”罗煊讽刺道:“以另一个人的失败换取自己的成功,真是令人感动的真爱。”“即使这样,也要让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心情。”严晰说,“去他的默默看着他就行了,如果爱不了就告诉他然后远走高飞。”“所以我说你一定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罗煊看着经理,笑着,“有时候,宁愿自己倍受煎熬,也要换取在他身边多看他一眼的机会,这种心情,老板你是不会懂的。”“我怎么又不懂了?”严晰反驳,“与心上人当朋友?扯淡呢。”“好了,别为这个争了。”经理打断二人,深吸一口气,对严晰说,“总之,老板,我不希望你再拿我的事来做文章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希望我从以前的暗恋中走出来,但是……”他苦笑着,眼底的神色近乎扭曲,说:“我真的不想提这件事了。”他突然凑近严晰,垂下眼睛,用一种让严晰听了都觉得很痛苦的声音说:“我对我喜欢的人做了一件错事,我是无法被得到原谅的,我也无法想象我再去爱上另一个人得到幸福,那样对那个人不公平。”严晰抬眼,看着经理的脸,终于还是保持了沉默。自从那日关于暗恋的三人座谈之后,经理还是跟平时一样,而罗煊更是心理素质强大,只有严晰老是坐在那里发呆。他一直在想一件事。可能他真的像罗煊所说的,不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那天经理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彻底震慑到他了,居然让无所不能的经理那么无望,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情啊?严晰越来越好奇,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不能问。就在他烦闷的时候,他接到一个快件,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服装目录。他震惊地看着上面的衣服图片,甚至看到有几款裙子用笔勾了出来。他简直……哭笑不得。目录的后面附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我担心我直接买又会惹你不高兴,你挑挑吧。”严晰合上目录,觉得……有蒋云舟这样的人在他身边,他可能永远都学不到爱的真谛了。尽管那天的座谈让人难受,蒋云舟的服装目录让他无语,严晰还是觉得生活平淡却美妙,直到那天接到酒吧前老板的电话。第四章追浮云的人说实在的,严晰还被吓到一下。这个酒吧是因为前老板要去国外,所以他才会买下来,在前老板出国的前夕他们还一起喝酒,为他送行,结果他出国之后,就彻底消失了。严晰又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于是联系就这么断了。严晰私下还有些感慨,前老板居然这么狠心,一点都不想知道酒吧发展得好不好吗?但是酒吧里大部分还是老员工,严晰也不方便说什么。结果现在前老板主动打电话过来了,严晰有种被老师检查作业的感觉。酒吧虽然快变成婚介所了,但还是运营得不错的吧。那天具体是这样的。还是中午的时候,严晰听见手机响,拿起一看,是陌生的号码,还是国外的。他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电话没敢接,手机一直响,他平复了呼吸,这才接起来。那边半天没说话,严晰脑海里一片空白,很害怕那个他思念之人的声音响起。结果接起电话,一个快乐而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严晰啊?我是陆然。”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严晰愣了一下,陆然是谁?然后慢半拍地才想起那是自己的前任--boss。“啊!老板!”严晰不自觉还是喊陆然叫老板了,虽然现在他才是真正的老板。“你还好吧?”“挺好挺好,你也还好吧?”陆然还是那么健气,又问,“酒吧还好吧?”严晰不禁笑道:“我好不好不要紧,酒吧好才是真的好吧?”“哪有,我还是挺关心你的。”陆然有点不好意思。“谢谢关心哦,酒吧也挺不错的,人员我基本没动,生意还是很好。”严晰生怕陆然觉得不满意,就又多说了几句:“多亏有经理,现在还是保持得跟以前一样,酒吧我不会乱改的。”“哼哼哼,那当然,经理可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当初我可想带着他一起走了,可是我怕你把酒吧弄得一团糟,才挥泪将他留下。”“……你都游过太平洋了,还不忘挤兑我。”“哈哈,我是想你了嘛。”“你是想酒吧了吧。”“哎,你不要揭穿我,毕竟那个酒吧我开了好几年了。”鸟语花香本来就是陆然一手创立起来的,他有感情是必然的。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最后严晰问了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我们?我还以为你是在国外过得太逍遥了,把我们都忘了。”“怎么可能!”陆然叫道,然后语气暗沉了下来,“我还是觉得国内比较好,但是没办法,刚来总有很多事要忙,而且……算了,对了,我有给经理打过一次电话,但他没接。”严晰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经理大概是没接到。就像他老是漏接电话,所以他觉得别人也这样。严晰和陆然聊得很愉快,但陆然似乎时间有限的样子,没有多谈,两人就互相道再见了。等晚上去酒吧的时候,严晰问经理:“陆老板是因为什么出国的?”经理愣了一下,表情在那一秒有些扭曲,虽然他很快地平静下来,但是严晰还是看见了。经理垂着眼睛说:“因为他的爱人要去国外发展,他决定一起去。”“原来是这样。”严晰说。“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经理问。“啊,中午接到他的电话,我刚好想起来。”“他打电话给你了?”经理一脸吃惊。“对啊,他还说他给你打过电话,但是你没接。”经理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问:“他有说些什么吗?”“就问问酒吧的情况呗,还向你问好。”“那他还好吧?”经理问。“好得很啊,我看。”严晰说,“跟以前一模一样,还没有被资本主义腐化。”经理松了一口气,却有些犹豫般的,继续保持着沉默。过了几天,陆然又给严晰打电话了。这次还是大中午的,问了些关于酒吧财务方面的事,但严晰这个甩手掌柜怎么会懂。虽然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