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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的男人,手劲可是有的。这一巴掌他没收手,直打的王老太的脸偏到了一旁。抓着王老太的几个婆子也惊得松了手,王老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再嘴巴里不干净别怪我不客气!”冷冷地丢下一句,邵云安看向同样傻了的王枝松,随后他走到王枝松跟前,扬起手。“啪!”一记狠狠地耳光抽在了王枝松的脸上,王枝松直接被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王老太被这一巴掌打醒了,嗷呜一声爬起来就扑了过来要打邵云安,邵云安转身就是一脚,踢得王老太再次坐到了地上,却是捂着肚子爬不起来了。“我本来不想打女人,但有的人实在是欠抽!”邵云安再看向满眼泪捂着脸的王枝松,冷冷地说:“王枝松,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参加恩科,你想死就死,现在就去死我也绝对不会拦着你。我师兄本来是打算给你写保举信的,但你们今天这一闹,我告诉你,都他妈的扯淡了!”王枝松一听,身体晃了晃,不敢置信地瞪着邵云安,周遭的人也是惊呼连连,那康院长原来是要给王枝松写保举信的?!那,那王朱婆子和王大力这么一闹是为了个啥。王枝松身体软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啊啊叫得爬到邵云安跟前就哭:“我错了我错了,大嫂,你原谅我你原谅我!”邵云安一脚踢开他。这时候,王宅的大门后出现了几个人,接着几十个侍卫模样的人冲出王宅抽出佩刀把围观的村民们围了起来。这一架势一出,所有人都害怕了。邵云安没有看身后,喊:“去把契书拿来!”燕浮生转身就走。人群里的王大力一个哆嗦,再也顾不得其它,冲出人群:“不能拿!不能拿!”邵云安:“按住他!”王宅的侍卫冲出来两个人按住了王大力。契书。秀水村的村民们都知道的契书。只要王家人再来找邵云安和王石井的麻烦,那么他们一家子人都要做王宅的家奴。人群里响起一嗓子嚎哭,王郭招弟哭着大骂:“邵云安!邵老爷!这这这,这跟我无关呀!不是我叫他们来的!是王枝松!是他撺掇公公休妻分家,那死老婆子才来找你们的麻烦的呀,不是我呀!”王田岩也要尿裤子了:“也不是我不是我!”王枝松又爬着要去邵云安跟前,被另两名很有眼色的侍卫按在了地上。燕浮生回来了,跑到邵云安身边双手递出那份契书,邵云安:“念!”燕浮生打开契书,念了起来。王田岩和王郭招弟是大哭,门槛后,罗荣王打了个手势,站在他身后的侍卫里冲出几个人,把腿软的王田岩、王郭招弟从人群里揪了出来。邵云安:“燕管家,去拿纸笔,写卖身契书,从现在起,王家一家七口都是我邵云安的奴才。写好后,让他们画押。”“是。”燕浮生转身就走。“啊啊啊——”“跟我们无关!无关!”“我们分家了!”“王枝松,你才是丧门星!你要死便死,不要拉着我!”王田岩和王郭招弟挣扎着要去打王枝松。王大力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被带刀的侍卫压住,他就吓得什么都说不出了。王枝松更是,被邵云安打,又被人压着,又想到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结果反而被他娘越搅越糟,你就想死的心都有了。捂着肚子半天起不来的王老太听到邵云安真要他们一家为奴,再看看儿子被押着,她完全豁出去了,扯着嗓子对着王宅就喊:“王石井!你这个孽种出来!你出来!孽种!你这个孽种!”“啪!”邵云安这一巴掌没有留情,王老太的嘴都破了。邵云安气的拳头紧握:“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割了你的舌头!”一人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话:“秀水村里正可在?”里正大叔赶紧出来:“在下就是。”他虽不知罗荣王的身份,但心里对这个来村里时就带着几十名侍卫的人很是惶恐。罗荣王说:“王石井乃永修县县学院长岑月白之义子,岑月白乃当朝帝师翁老的同门师弟。王石井与本家断亲契书在此,又已迁出宗族,王朱氏在此诋毁,视契书于无物,实乃大恶。你身为里正,着人绑了送去县衙,命永修县令蒋康宁亲自审理此案。”燕浮生适时出声:“见到王爷尔等还不下跪!”王爷?!!!!噗通噗通噗通,跪了一地。王老太是彻底瘫了,王爷,那是他们这些泥腿子们一辈子也不敢妄想的存在。所有人看邵云安的眼神都是大变,王石井和邵云安家竟然住了一位王爷!整个大燕好像只有一位王爷!这这这,他们家这是真正富贵了吗!罗荣王威严地说:“除罪犯外,尔等都起来吧。”村民们彼此搀扶地站起来,在秀水村这个小庙见到王爷,他们腿软。就是里正都是被赵元德和赵元庆扶着站起来的。邵云安阴着脸说:“慕容伯伯,不用给大哥审了。她说井哥是孽种,那拿出证据!拿不出来,她就等着死吧,我今天要是再放过她,我就不是邵云安!”嘶嘶嘶——慕容伯伯!!邵云安喊王爷是“伯伯”!无视周遭的“嘶嘶”声,罗荣王劝道:“石井不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石井的身世,怕是不妥。”邵云安:“没什么不妥,这样不明不白的才不妥。她话说一半,等井哥回来他在村子里还怎么做人?死老太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我就把你儿子和女儿都卖到窑子里当娼妓,让他们日日被男人cao!”嘶嘶嘶——邵云安的这句话绝对比王老太的一百句骂更狠。王老太眼睛翻白就要晕死过去,王枝松哭哭啼啼的不敢出声,王大力这时候却开口了。“石井,石井,不是,不是我的儿子。”哇——!邵云安眯眼,押着王大力的人把他拖了出来,王大力低着头不敢看邵云安,手脚还在哆嗦,却还是说:“她,嫁给,我,我时,就已经,吃了,吃了,孕果了。”哇哇——王大力是吃了什么胆了敢说揭家丑!也许是王大力的行为给了王枝松一丝希望,他在一旁喊:“是我娘,不守妇道!我爹,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邵云安一个眼神过去,王枝松抖了一下,裤裆渐渐湿了。“他尿裤子了!”有孩童喊了一声,王枝松两眼一翻,承受不住如此丢人现眼,晕死了过去,也或许是一种逃避。他原本是想给自己脱罪,却不知他这样一做,彻底断送了自己的恩科之路。王老太把王石井一直被议论的身世以最不堪的方式摆在了台面上。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