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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花梳子环、珍珠大衣、半袖上衣、珍珠翠领四时衣服、累珠嵌宝金器、涂金器、贴金器、出行时乘坐的贴金轿子,锦绣绡金帐幔、摆设、席子坐褥、地毯、屏风等等物件。公主接赏礼单。”“玉棠谢过父皇。”玉棠欠欠身子,然后接下使官的礼单,放在春眉的手中,然后摸索着去扶嬷嬷的手,“王妃,本王来扶你。”一只宽厚粗糙的手掌,将玉棠的手轻轻地握住,当一个人要甚是一个人却又见不到脸的时候,就要从他的气息中探寻一点踪迹,他的呼吸与步伐皆是沉稳,看来这个小王爷还算可靠。玉棠扶着他的手,越过王爷府的门栏,恭贺之音不绝于耳,玉棠听得麻木,行走立于堂前,“行跪拜天地双亲之礼。”毓恒与玉棠双双跪地,行大礼跪拜,三拜之礼,“免,赐礼。”“谢王爷王妃!”玉棠跪拜行礼,则赐礼由身旁的两位嬷嬷收着,春眉搀着玉棠起来,然后王府的伴娘上前来,一面吟唱,一面将玉棠后面的一绺头发拆下来,与毓恒的头发缠在一起打个结,是为结发。然后此人再次退下,将紫金钵放在玉棠与毓恒手中,里面放着甜酒,待两人双双喝下后,各自抛出,一正一反视为好兆头。欢呼之后,则有人上来将定情十物戴与玉棠手中,嘴中念道:“何以致契阔,绕绾孀玉镯。”将玉镯戴上手腕后,将臂钏套在手臂上,“何以致拳拳,绾臂双跳脱。”接下来还有戒指,需要王爷亲自戴在手上,此为最重要之事,堂中所有女子皆唱到:“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无终极。”第四件是耳环,第五件是香囊,第六件是玉佩,第七件是同心结,第八件是金簪,第九见是发钗,第十件是罗裙,每件皆有唱词,等所有环节落定玉棠已经头昏脑涨的厉害,“王爷可以掀盖头了。”玉棠吓了一跳,瞬间精神了,然后看着头上的盖头被撩起来,毓恒的脸也渐渐看的全,剑做眉峰,双月如眼,嘴角微挑,好一副纨绔子弟的容貌,玉棠能看到他眼中的惊艳,如此浮于表面之人,玉棠在心中冷冷一笑,玉棠看走了眼。“王妃好生貌美,与咱小王爷真是般配。”“是,是。”玉棠则是礼貌的笑一笑,将皇家的风范撑足了,随后玉棠和毓恒则往新房移步,一动则身上珠玉叮当作响,华贵十分。玉棠走在长廊上,尾裙拖沓,走的很是费力,便忍不出蹙蹙眉,可那小王爷丝毫没有在意,看着前面的长廊规矩的走,这小王爷不仅纨绔,还是个缺心眼之人。步入新房,红椒辛辣龙凤烛跳跃盛燃,花生莲子桂圆洒了一床,接下来,毓恒将玉棠头上簪戴的鲜花置放在床上,玉棠也解开他发冠的缨绳,如此,新房中的众人褪去,将房门关紧。玉棠瞥一眼关紧的门房,然后拂拂衣袖,“王爷可自行去找你的侍妾,免得她们在围墙之外,心心挂念。”“如此正好。”毓恒重新系上缨绳,踱步走到屋中的桌旁,打量着屋外的仆人们,神色落下来,正襟危坐仿佛换了一个人,玉棠还在细细揣测此人究竟是何种心性,他竟先开始对玉棠先下规矩,“大婚之后,父王与母妃都会回静心苑,你住这里,我住南厢房,你虽是公主,嫁与王府便是王府的王妃,一切事宜都可告知李靖去办,平日若无大事你可不必去烦我。”这样正好,玉棠巴不得这样,此刻已经是饿极了,瘫在床上,抓着床上的花生放进嘴里,低头之时,头上的凤冠拽得很,玉棠拆了簪子,将它放下来,“好,那我们谁也不用叨扰彼此,等宾客们散去了,你就回你的南厢房。”毓恒看不透玉棠,玉棠也看不透毓恒,两个人隔着大半个屋子坐着,谁也不言语,只听到玉棠小声吃花生的声音。?☆、恒亲王府? 新房床上的干果被玉棠吃的干净,果壳放在盖头上,堆成一个小山丘,肚里总算安静了,玉棠吃的享受,眯眯眼睛靠在床上。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唯有屋檐上挂着的灯笼还隐隐透着猩红的光芒,屋里另一人还坐在桌子边一杯一杯的喝着清酒。“王爷什么时候才回自己的南厢房?”毓恒搁下酒杯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看玉棠,眼神之中有些好奇,却还是平静如云,“看来公主也不想嫁与本王,那你为何还要来,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本王的事情?”“你的事情?”玉棠站起身来,拿一条缎带将头发从后面扎起来,有些不耐烦的将嫁衣尾裙踢到后面,“小王爷有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毓恒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着,然后起身来,往玉棠身边走来,两手慢慢解开腰带直接丢在地上。玉棠手中握住一柄金钗,警惕的看着他。玉棠的双臂被他牢牢抓住,近的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喷在脸上,玉棠齿咬着牙齿恨恨的问:“王爷,你要做什么?”“既然你不知道本王的事情,那本王就告诉你,这府里不仅只有一个侧妃和侍妾,还有三位男宠,本王有断袖之癖,所以,烦请王妃能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别碰本王的人。”“什么?”玉棠还以为没听清,断袖之癖还有男宠,玉棠从里没听说过这些是什么,可在毓恒看来,玉棠的惊讶与慌张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狡猾的笑着,贴在玉棠的耳边说:“本王喜欢男子,王妃可听明白了?”喜欢男子!玉棠只觉得耳后根突然一紧,周身都被劣质棉布裹着一样,难以诉说身上的不痛快,玉棠一把推开毓恒,跌坐在床上,只听到毓恒大声的狂笑,“如此甚好,你只要做好你王妃的本分,府中也会给你王妃的一切。”“好,那王爷快些去南厢房,不然我会忍不住打你。”玉棠大步流星走到妆台边上去,龙凤烛燃了一半,红油受热燃尽顺着红烛流下来,在烛台上堆积变冷然后流下烛台,玉棠不知道该不该觉得幸运,他现在的身份是玉棠公主,受圣上的密诏嫁给他,但是这个王爷是个断袖,如果不暴露身份的话,玉棠是安全的对吗?窗前突然闪过几道黑影,玉棠手拿发钗全身戒备,毓恒则是褪下衣衫躺倒床上,不耐烦的说道:“不过是父王和母妃派来的探子,你坐到床边,我有事问你。”玉棠并没有过去,只是转过身,看着自在躺在床上的毓恒,“你问吧。”“你与二皇子有几分相像?”几分相像,说相像玉华更像和佑,玉棠的面容自小时就因公主身份没少受罪,此刻男女同在的面容已经不像和佑,脸上朱红胭脂,因为昏黄的烛火更加红晕,玉棠突然间瞳孔收缩,“你喜欢的是二皇兄。”“是。”毓恒轻而易举的就这样说出来,玉棠甚至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