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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就是借条,真凭实据。”洪三也不是不害怕,但是转念之间,马上恢复了老jian巨猾的模样。唐齐石当年的确一直压了他一头。除了傅哥,他最怕的也是唐齐石,那人太冷静,太阴沉,让人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不过自从傅子瀚的爸爸结婚后,那人就离开了这里,出国了,再也没有听到音信。他就不信,真的这么巧,傅子瀚能在这短短几天内把唐齐石请过来。“是吗?”傅子瀚冷笑一声。“大家别争了。把唐先生请过来,不就一清二楚了!”柳章打着圆场。“……也好!”洪三脸上一僵,随即应道。就算,就算唐齐石真的来了,事隔这么多年,难道他还会怕他?!傅子瀚和柳章对视了一样。灵堂上方搭台上的照明灯突然兹兹闪了好几下,忽明忽暗,忽亮忽熄,大家都没防范,一时之间在这种气氛里瞥到惨白的菊花和遗照,阴煞煞的,心跳加速了几分!“啪——”两盏大的照明灯突然灭了。只余下另外的两盏,刚刚还是敞亮敞亮的大厅一下子暗了很多,光线不再那些清晰。“唐齐石在哪?”洪三也是惊了一惊。不过身在黑道,杀人越货,他什么事没见过,岂会被这种场景吓倒。定了定心神后,便开口问道。“唐叔……不就在那里吗?”傅子瀚往旁边的角落指了指,语气恭恭敬敬。洪三顺着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座位上,的确有一个位置,跟其他都不相同。有个人坐在那。更准确的说,那人裹着一件灰色长款水貂狐狸领皮草大衣,坐在那里。皮草大衣上面的毛柔软顺滑犹如天鹅绒,微微闪着贵气神秘的银光。在绒毛领间,露出尖尖的下巴和小半张脸,脸色苍白,带着墨镜。那人脸色苍白,似乎常年都带着病,所以即使现在这个季节,也要裹着皮草大衣。对方只是安静的坐着,手里托着一个汝瓷天青色茶盏。但是仅仅因为那个人的缘故。那一排的座位,不,应该是那块地方,整个空气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洪三心中一紧。唐齐石。只有唐齐石才会带来那样的感觉。第50章葬礼与奇招(下)(第五十章)当年的唐齐石身体一直不好,畏寒。整个人也阴阴沉沉的,尤其喜欢那套仿古的做派,看上去就跟其他人不一样。洪三不是跟他没有杠过架,偏偏没有一次能占上风。因为那人残酷起来,就连他也胆战心惊。但是,眼前的这人真的是唐齐石吗?毕竟……他们快十多年没见了。“唐哥……没想到傅哥的葬礼你也来了。”洪三立刻换了脸色,朝唐齐石走去,想过去看个究竟。洪三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想拍拍对方肩。那人缓缓的抬起头。皮草大衣的领子遮住了他的小半张脸,领上的细毛又滑又顺。虽然依旧看得清轮廓,但是比当年的感觉要沧桑许多。只是气势没有丝毫改变。在他伸出手想要拍唐齐石肩膀的同时,墨镜后面透过的眼神,又利又锐,一瞬间像尖利的冰锥一样射过来,洪三的手当场就悬在空中,顿了一顿。那一刹那的感觉就像在千里冰封上的一抹寒冰,在阳光的炙烤下,突然反了一下剔透逼人的光。虽然转瞬即逝,但是耀眼刺目。等洪三反映过来,再望向唐齐石时。那人已收回了刚才那种眼神,墨镜之下阴沉沉的,不再尖锐如匕。仿佛一切只是他的错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洪三收回手,缓了缓神,“嘿嘿”笑了两下,一边给自己找个台阶,一边暗中打量着唐齐石。气质还是当年的那个气质。只是墨镜遮着眼睛,看不清容貌,虽然有八成像……洪三眼珠转了转,从上打量到下,视线又落在对方捧着茶盏的手。唐齐石的手指极细,极长,捧着一盏云破一方的天青色茶盏。洪三看了看唐齐石的手,再看了看傅子瀚。不说容貌,那双手的确是只有自己这个年龄才有的。没有年轻人的修长用力,多了些松老的褶皱。“唐哥,那笔款子是我和傅哥……”洪三一边观察,一边开腔。唐齐石没有说话。只是捧着茶盏,轻轻品了一口。一时之间,洪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对方动作上。茶盏一看就是精工。一盏、一盖、一碟,雨过天青色,描金。茶托呈莲瓣纹。盏与托的莲瓣相辅相成,温沁如初开之莲,静谧中透着些低调与神秘。洪三的目光转移到唐齐石托茶的动作上。他以前觉得唐齐石端着茶盏只是做做样子,自己年轻时也故意装模作样的弄个这种杯子,拿着喝了过。几日后,傅子瀚的爷爷才笑着说:“小三,你看小唐是怎么端的,你是怎么拿的?”他自己一直都是大拇指弯曲起来,从上方扣住茶托边缘,下面以食指的侧面顶住。但是直到傅哥提点。洪三才注意到,唐齐石跟他的端法完全不一样——对方是手掌持平,以食指、中指的指腹托住,茶托的边缘以大拇指夹住。这才是最正式的茶盏端法。记忆仿佛被打通,一下子回忆起很多年前的小细节。洪三眼皮一跳,目光凝聚在眼前这人端茶盏的动作上——完全一模一样!就算人因为过了这些年老了,但是动作没有丝毫差别!就在这当下。就在“唐哥,那笔款子是我和傅哥之间的事情”这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哼”了一声。声音冷冷的,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味道。目光所及的,是唐齐石极细极白的手指,在这阴冷黯淡的光线下,仿佛死人般的苍白,阴瑟瑟的渗人,好像一股冰水的凉意滴进了骨头里……洪三心一惊。多年来对对方形成的惧怕已经让他形成了下意识的反应。“当年那笔款子是还了一些……但是兄弟们也要吃饭……”洪三连忙补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