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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昔忍着挫败感点了点头。“总统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跟我来吧。”勃朗宁出乎意料是个做事迅速的人,领着他们就往政府厅外面走。转身递给他们一个纸信封,里面装着一把钥匙和一张证书,“这是安排给你们的住处,等解决了你的问题我再带你们去。”安昔接过信封,摸着钥匙的轮廓。虽然有弗洛卡的直觉与特蕾莎的告诫在先,但奥赛罗迄今为止的表现真的是完美体贴到了极致。要是她长得再漂亮些,大概是要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看上了自己。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的弗洛卡默默地撇过脸。踏进政府区后方的新建筑群,安昔就感到种莫名如鱼得水的感觉,直到进了门,她才找到了这种契合感的源头——这是hsa政府所建立的科研中心。勃朗宁带着两人上了三楼,从电梯旁的告示牌看,应该是物理与机械研究中心。与此同时,勃朗宁拿着从前台借来的平板电脑,用自己的id登陆了政府资料库,似乎调取了什么保密资料。安昔的好奇心久违地复苏起来,勾得她痒得不行。“你自己听吧。”好在勃朗宁并没有打算卖关子,将准备就绪的平板电脑和耳机递给了安昔,屏幕上有一段打开了的音频。安昔自己戴了只耳机,又替弗洛卡戴上了另一只,勃朗宁瞥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她打开了音频。“呲——嗞——”首先入耳的是电流声,这段音频显然经过修补或者别的什么处理。“滴——”“我的名字叫安昔,是中央地下研究所的一名生物研究员。如果你听到了这段录音,那么很可能,我已经遇害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的刹那,安昔露出惊愕的表情。这段录音,她几乎都已经忘了!音频不紧不慢地播放着,第一次听见的弗洛卡表情认真而凝重,安昔却焦急地问向勃朗宁,“这段录音怎么会在你们手里?”她以为在自己逃离地下研究所,也就是末世来临的那一晚,所有的一切都已在那场大火中燃为灰烬。勃朗宁默然在前方带路,推开某间实验室的门,“总统希望由你自己找到答案。”宽阔崭新的实验室,巨大的计算机与机器占据了大半空间,寥寥无几身着白衣的研究员忙碌着,专业而又寂静。仪器旁边的黑板前,有一个人正在托着下巴思考,手腕上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深褐色的短发,常年不见光的苍白皮肤,男性中还算秀气的长相,配上一副棕色纹路的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而又温文。安昔屏住了呼吸,情不自禁踏前一步。耳机脱落带动弗洛卡耳中的另一只耳机,令他也抬起了头。“阿黎……?”她呼唤得那么轻,好像怕眼前的人突然消散不见。弗洛卡注意到她的眼神,神情一怔。黑板前的青年闻声转过头,那模样和记忆中几无分别,竟一瞬间令安昔泪如泉涌,向他飞奔而去。青年甚至还没看清她的模样,安昔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哭得像个孩子。“阿黎,哇——”这一路上,她的哭泣从来是压抑,害怕被别人看见的,但在他的怀里,她却能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弗洛卡眯起眼睛。第60章地下研究所(aiyousheng.)“安昔?”被抱住的青年反应慢了一拍,似乎刚从满黑板的方程式中抽离出来,眼神中是毋庸置疑的惊喜和欣喜,“你还活着!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用力回抱紧安昔,就有一道大力掰开他的手,一把提走沉浸于重逢喜悦中的安昔。青年愣了愣,歪着头看向弗洛卡,“这位是?”被轻松提在半空中的安昔扭过头,恼怒地瞪着弗洛卡——你在干什么?!弗洛卡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动起来的手臂,陡然松手,学着对方的语气冷冷地问道,“这位是?”怪她没有先介绍咯?安昔捂着摔痛的屁股站起身,托弗洛卡的福,现在真是一丝重逢的感动都聚集不起来了,尽管心情依然好到了极致。她亲昵地挽过旁边青年的手臂,“严黎,我的青梅竹马兼最好的朋友,是物理与机械学的天才!”她从小在实验室长大,玩得最好的就是眼前这位父母一同身为地下研究所物理学家,和她的成长经历相似至极的严黎。不过严黎比她长了七岁,大多数时间其实是她黏在他身后到处跑。后来安培拉发现了这一点,直接滥用职权将少年严黎任命为她的保姆,加深了这段“友情”。然后,经过一系列青春期事件,这段友情不仅变得名副其实,而且进化成了亲情。说严黎是她没有血缘的哥哥也不过分,还得到过安培拉的同意。“这位是弗洛卡,是我的……队友。这一路上多亏他保护我,我才能抵达这里,是个很厉害的人。”迎着弗洛卡一瞬间又锋利起来的眼神,严黎温暖地笑着,向他伸出手,“谢谢你这一路照顾安昔。很高兴认识你,弗洛卡。”他是瞎子吗?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弗洛卡不耐地挑了挑眉,直接移开目光。不可否认,还是沙切尔那种硬碰硬又直来直去的性格更适合他。“握手啊,我教过你的。”安昔不动声色地踢了他一脚,这又是在闹什么小孩子脾气?“我偏不。”弗洛卡瞪了她一眼。“……哦。”安昔抽了抽嘴角,拉起严黎还僵在半空中的手臂,“阿黎你别理他,他大姨夫来了需要冷静一会。你怎么会在hsa总部?”虽然不知道大姨夫是什么,但弗洛卡本能地感觉到自己被黑了,脸色顿时又臭了两层。严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虽然他反应慢,但多少比安昔多吃了几年饭,也不是未尝情爱的书呆子,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微笑,他握起安昔的手,轻点了她的鼻子,“是我先问你的吧?小不点。”“喂,我现在长得可高了,说好了不再那么叫我的。”安昔不满地抱怨道,脸颊有些红,“我的经历有些长,你真的要听吗?”“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