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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她接过来,想着要拿给男人,拿在手里了,才想到,这馒头是不是有些硬?他吃起来容易扯了伤口。于是,又收了回来。转眸,视线落在了寒阙手里的......烧鸡上。她的目光如狼似虎,唇角也弯起来,笑的跟只狐狸似得。她这么笑,一准没什么好事。寒阙咽了咽口水:“你要做什么?”“小寒寒,主人跟你商量件事。”“......”这称呼听的寒阙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他道:“你,你说。”“你这鸡,给他吃吧。”“这是最后一只了......”“去了下个镇子里再给你买。”“味道不一样了。”“......”她给他脸了是不是?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梁小秋眼睛一瞪:“你给不给?”“姑娘,我吃馒头就行。”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好听的很。看看,人家生病了都如此通情达理,这么一对比,梁小秋更是对男人多了几丝好感。她大手一挥,温文耳语:“公子是病人,吃的好点,身体才能好的快一些。”这厢,回过头来,凶神恶煞:“给我。”“不给。”“给我。”“不给。”“我还是不是你主子了!”几秒后,一只烧鸡缓缓的递到了梁小秋跟前。“这还差不多。”梁小秋拿过,递给男人。又将需要动力气的骨架给拆开。侍奉的可谓无微不至。寒阙坐在一旁抱着馒头啃的嘎巴响。吃完后,一群人都断断续续睡着了。寒阙不需要睡觉,梁小秋则拿了药给男人换药。瞧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动作轻的像是对待一样易碎的珍宝,眼神那样的温柔。寒阙没由来的觉得那画面有些刺眼。他垂下头,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低低的嘟囔了一句:“真偏心。”这嗓音不大不小,可在这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梁小秋一记眼神扫过来,那面上,竟带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红晕:“你胡说什么?他是病人!”是不是只是这个原因,她心里最清楚。她不懂什么是一见钟情,却在望进他眼眸的那一瞬,沦陷。这夜,风清月明。一切,才刚刚开始......第二日,照常赶路。临行前,梁小秋重新分配了马车的使用。她和受伤的男人一组,寒阙和男人的马夫则被调去了押镖车。这一带没有小镇,再往前走才有,男人和他的马夫只能暂时和梁小秋他们同行。寒阙闷闷不乐的坐在押镖车上,看着男人堂而皇之的霸占了他的位置,他的......梁小秋。马车里,男人睡了一夜,气色好了许多,这会儿靠在车壁上,笑着同梁小秋交谈:“还未请问,恩人大名?”“小女梁小秋。”梁小秋笑的拘谨又羞涩:“敢问公子姓名?”“祁凉。”祁凉,祁凉。梁小秋嘴里反复咀嚼着这名字,心里好似开出了一朵花。只是,她不知,后来,祁凉这名,成了她心上的一道疤。作者有话要说:男配出场!第19章我,中意你马车一路向北。梁小秋昨夜担心祁凉的病情,没怎么睡好,这厢聊了一会儿便睡着了。不知走了多久。“到了。”睡梦中,有谁拍了她的脸。她睁眼睛时,入目,是满目玄色,且,那玄色看起来眼色似乎深了一点。她动了动,感觉脸上沾了一片濡湿。那是......她摸了一把,嗯,是她自己的哈喇子。“醒了?”头顶,是一道低沉的声音。她抬眸,是祁凉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就那样漆黑无比的看着她,眼底,是浅浅的笑意。所以,这个视角看来,她的脸此刻所处的位置.......是祁凉的大腿。真难为他在这种情形下还能笑的出来......梁小秋讪讪的擦了一把口水,缓缓的坐起身来,头都不敢抬:“醒了。”“那个......你的袍子......”梁小秋颤抖着伸出手指了指被她口水祸害的惨不忍睹的那处。“无碍。”男人浅浅一笑,伸手。那手是朝着她脸的方向伸来的,且毫无停顿。梁小秋怔在那里。直至,男人拇指落在她的额前,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挽至耳后:“昨夜,辛苦你了。”昨夜睡至半夜,他睁开眼,发现梁小秋坐在他跟前,帮他挡着林间的风,尽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可她始终不曾躺在地上沉沉睡去。男人的拇指带了薄茧,轻轻擦过她的额角,细沙一般的触感。脑海中有什么轰然炸裂开来。梁小秋一张脸登时像是充了血,连话都说出不来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没,没事。”“怎么还不下马车?”忽然有谁撩起了帘子。梁小秋抬眸,是寒阙。四目相对。寒阙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关你什么事?”梁小秋捂着脸垂着头就跳下了马车,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态度叫寒阙摸不着头脑,他只上去将祁凉扶了下来。赶了半天路,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找了客栈,大吃一顿,几人才商量着去买一辆新马车。马车买好,到了该分别的时候。看着眼前那抹高大的身影,梁小秋竟有几分恍惚。这就要走了?不过短短三日,为何,她却生出了不舍?眼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在马夫的搀扶下跨进马车,梁小秋伸出手:“等等。”祁凉回头,还是那双沉黑的眼,不说话,盯着她看,只盯着她。梁小秋似乎能从他眼中看到小小的自己。那一瞬,她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勇气:“祁公子,接下来,你们去哪儿?”“京城。”梁小秋笑了,笑的比天上的万丈光芒还要绚烂:“真巧!我们顺路。”“那就一并走吧。”“好啊。”“不可。”一片和谐里,忽的插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回头,是寒阙。梁小秋:这个搅屎棍,怎么哪儿都有你?她扫他一眼:“怎么不可?”“祁公子不知,我们压的这镖极为凶险,不愿与你同行,是不想拖累你。”这话说的好有道理哦,她竟然无法反驳。梁小秋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祁凉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扫过那张失落的小脸:“无碍,我们也是后有追兵,搭个伙吧。”梁小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啊好啊。”“我护不了这么多人!”不知怎的,瞧着梁小秋那么高兴,他心里不痛快的很。“你不护我护!”“你!”“我什么我!”寒阙盯着梁小秋看了几秒,面色渐渐冷了下来,扭头走开。梁小秋心道,这家伙是生气了?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