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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也总是说二爷如何如何……”雪梨笑着:“jiejie还不明白?”吉祥呆住了,片刻后才道:“二奶奶与二爷感情好着呢……”“话虽如此,可二奶奶如今有孕,总不能让二爷憋着,与其别的女人过来,定然是亲厚的身边人呀。”雪梨将话说得明白:“院子里的人都说,该是你才对。只是瞧着二奶奶没有那个意思,你也没有,想来你不愿意,那梦梨自然就觉得该是她了呀。”雪梨说完,便笑着走了,临走留下一句:“若真是非得有个人,想必二奶奶还是希望是jiejie的罢,梦梨太漂亮了,性子又绵软,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雪梨靠近吉祥耳边道:“当初夫人把我和纹桃都给了二奶奶,偏留下梦梨在书房伺候,那会儿我就觉得,大概夫人是觉得梦梨更漂亮,更容易得二爷欢心。”吉祥又是一呆。再回去伺候时,就有些魂不守舍。何家贤只顾着拥有新生命的欣喜,没注意到她的茫然。待到晚上,吉祥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听着外面一阵娇滴滴的声音:“二爷回来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吧。”吉祥像是被谁戳了一针,立时就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推开门时,恰好看着梦梨婀娜多姿的跟在二爷后面,进屋去了。她到了屋外,就听见何家贤睡眼惺忪:“才回来……”梦梨忙道:“二奶奶别起,奴婢伺候就行了。”吉祥忙抬脚进了屋,笑着道:“meimei去睡吧,我来行了……”梦梨一回头,吉祥分明就瞧见她脸上描画的十分紧致。她向来在这上面是一把好手。梦梨讪讪的正要接过方其瑞脱的衣裳,此刻也只好收回了手。吉祥十分不自然的接过,又去净房拿盆子打水。梦梨忙托着汗巾,吉祥劈手从她手上夺过来:“你先回去睡吧,我在这里伺候……”梦梨就像是被谁抓着把柄了一般,手被火烧着了似的,将汗巾往吉祥手中一丢,飞也似的跑了。吉祥看着何家贤床上睡得正香,有些迟疑,终究没说。阳春三月,天气一日似一日的好,何家贤扶着吉祥的手在花园子里面走,无比惬意。“逛了一个上午了,二奶奶还是歇歇罢,等一下还要去佛堂请惠安师太看看呢”。吉祥再三催促,何家贤这才依依不舍的往回走,即便是走,也是走走停停。她在屋里憋了太久了,闻到花香,耳听鸟语,要多美好有多美好。大自然啊,是多么值得亲近。说起来,这也是一个无聊的事情。方老爷说他有一天晚上梦见了故去的太夫人,说在下面过的不好。方老爷自然是孝顺的,第二天便请了庵里的惠安师太来家里,开佛堂,点长明灯,日日为老太夫人诵经祈佛,说是要点满七七四十九天。然后不知道谁顺嘴提一句,那惠安师太知道府上有喜,主动说要何家贤每七日过去给她瞧一瞧,她给孩子也念念平安咒。何家贤是无神论者,虽是不信,却也不得不入乡随俗,每七日便去接受将近一个时辰的煎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要诚心诚意跟着惠安师太念叨,为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好容易从佛堂出来,累得腰酸背痛,正要回屋歇一歇。“二奶奶,二姑奶奶回来了,请您去花厅坐呢。”红果跑过来通传。何家贤蹙眉:“这不年不节的,她回来做什么?”想到方玉珠说方玉婷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何家贤直觉没什么好事。待到了花厅,陈氏还没到,方玉婷和方玉露坐着闲聊,正言笑晏晏,手舞足蹈。“二嫂,听说你有了身孕了,真是恭喜恭喜啊。”方玉婷脱下手上一只玉石扳指:“等他出来,给他玩……”脸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何家贤早已经习惯了方家动不动就送礼,随意就是金银玉翠的大手笔。只是她甚少从方玉婷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更多的是伪善的笑容、仇恨的眼神和故作的冷漠。心里一动,便笑着接过来:“那我先收着,等回头你再有了,我再送一个好玩意给你!”方玉婷不自然的笑笑,转了个话头:“我这次回来,是有一桩喜事。”“州府老爷想纳妾,寻到我这里,我想着这样的好事,肥水不流外人田……”她一面说,一面笑眯眯的瞧着何家贤,只盯得何家贤心里发毛,心里咯噔一声,有一股非常不详的预感。只是这预感还没坐实,方玉婷已经笑着把话说完了:“我瞧着咱们五meimei……”“州府老爷都五十多岁了……她年纪还小……”何家贤下意识的接话:“四meimei都没嫁呢……”“是呀。”方玉婷意有所指的瞧着何家贤:“长幼有序。”何家贤委实听不出来她想说什么,又被她关子卖的心里七上八下,正待鼓起勇气说“meimei不妨把话说明白”时,外间传陈氏来了。方玉婷笑着起身迎接,陈氏便道:“你自小是在我跟前养着的,好容易回来一趟还把自己当客人,非得在这花厅里说话,有什么事不能去鹤寿堂说?”方玉婷扶着陈氏上台阶,一派母慈女孝的模样,笑着道:“有一桩大喜事,省得在鹤寿堂只跟母亲说了,沾染喜气的人太少。在这花厅里说了,全府上下便都知道了,到时候大家跟着一齐高兴,那才是真喜呢。”陈氏听了这话面上也笑开了花,满脸期待的问:“就你会卖关子,有什么喜快说!”方玉婷就指指何家贤:“方才才忍不住跟二嫂提到呢,州府老爷要纳小妾,看上了咱们家了……”陈氏一听眼前一亮:“这倒是喜事,瞧上哪个丫头了?”“丫头?丫头算什么喜事啊。”方玉婷嘴角一抿,眼里闪过一抹凶光:“是咱们五meimei……”“那可不行!”陈氏几乎是听见方玉婷提了“五meimei”三个字,就斩钉截铁的驳斥,倒是让何家贤心里稍微定了一定。她刚才见陈氏那么高兴,生怕她也觉得真是喜事,把个好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胆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想着一旦有事,就要跟他们辩驳。没想到陈氏居然也是一口否决。“咱们家做生意,平素里吃的州府老爷的亏还少吗?明里暗里要了多少去了。若是五meimei嫁过去,到时候都是一家人……”方玉婷巧舌如簧:“侯府虽然瞧着树大,可是到底是一颗老树了,开不了花,罩不住下头的人乘凉……”“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别再说了。”陈氏毫不犹豫:“咱们方家的姑娘,从来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这事儿就算你说破了天去,也是绝无可能。”何家贤头一次觉得陈氏那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和威严!“母亲……我已经答应了州府老爷了……”方玉婷撒娇。“行了,此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