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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根烟。”“好嘞小爷,烟给您点上。”洪阳笑的不行,伸手给他点了根烟。晏学远抽了口烟,啧了声,“吕三儿你别跟那装死,快起来。”吕晓斌哼哼唧唧爬起来,揉揉肚子瞪他,“你他妈的怎么这么重,屁股上rou还挺厚。”晏学远抬脚踹他,“你屁股上都骨头!”“反正没你rou多,哎你们说,”吕晓斌笑嘻嘻凑过来,一手搂肩膀一手戳戳他rou乎乎的脸蛋,对那俩损友问道,“咱家晏二是不是水嫩了不少?难不成真被那个小明星给滋润了?”洪阳和吴昊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晏学远的脸看了会儿,不得不承认,吕晓斌这话说的有点道理。本来晏学远娃娃脸看着就比同龄人年轻,最近好像吃胖了点儿,腮帮子比以前圆润了,rou乎乎更显小。晏学远被盯的不舒服,抬手在脸上摸摸,“怎么着,羡慕小爷皮嫩啊?”“远啊,”吕晓斌语重心长,“二十三四的男人炫耀自己皮嫩,你觉得没什么问题吗?”晏学远疑惑扭脸,不明白他的意思。吴昊轻笑一声,歪头在洪阳耳边轻轻说道:“恐同,深柜,呆萌,诱受。”洪阳嘴角抽了抽,手肘往后使劲顶了他一下。罗冉新给手机充电,蒙着被子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一会儿梦见可爱小男友,一会儿梦见成熟帅大叔。到最后他好像梦见了小时候,模模糊糊的有个男人对他说了什么,还梦见了他妈和人吵架,乱七八糟的让他第二天起床都是皱着眉头的。眼看过年了,疗养院那边常住的人不多,罗冉新开车过去也没做什么伪装,只戴了个超大的黑色墨镜把脸遮住。他最近拍戏为了剧情瘦了,之前没觉得,眼镜戴上才发现脸小了不少。到了疗养院把车停好,提着买的补品零食去了住院部。从电梯出来后看到齐乐天,对方见到他明显愣了下,伸手一把抓住他,“快快快。”罗冉新一愣,被他抓住往前跑。“齐医生,出什么事了?”“我把卡还你。”齐乐天喊了一声,把人拽进办公室,然后拿出那张烫手的卡,“快拿回去,之前主任还问过我怎么随便收礼,我被骂了一顿。”罗冉新失笑,把卡拿回来,“等会儿我去找主任解释。”“那倒不用,我已经解释过了,”齐乐天心大,摆摆手,突然想到什么,问他:“你在京都还有别的亲戚吗?”他这问题问的突兀,罗冉新疑惑的看他,“什么亲戚?我不是本地人。”“那你妈呢?”齐乐天皱眉。“我都不是本地人了,我妈能是吗?怎么了?”他反应过来有问题,紧张起来,“难道有人来看我妈?”齐乐天也意识到可能有什么误会,就点头道:“你走以后阿姨状态一直挺稳定,平时吃饭睡觉都不错,大概是你走后半个月吧,突然来了个男的,自称你叔叔,说是知道你妈在这边疗养来看看。”“姓什么,长什么样。”罗冉新追问。“呃……”齐乐天仰脸,回忆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道:“五十多岁吧,看着就是普通人啊,没什么特殊的,”他伸手拿了桌子上的台历,翻了翻,“哦,他说他姓吴。”谢谢他有顺手往台历上写写画画的习惯。吴?罗冉新皱眉,不对啊,他记得那人姓郝。“长得帅不?”齐乐天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拜托,我注意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帅不帅我又不是有病。”“我五十岁的话肯定是帅大叔。”罗冉新指指自己。齐乐天张嘴看他,啧了声,“好吧,他没你五十岁的时候帅,就正常人,而且来了以后也没直接去见阿姨,在门外看的,待了大概十几分钟就走了,我总觉得他好像不是来探望的,倒像是来确认什么东西似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记的这么个人。罗冉新紧紧抿着嘴唇,垂眼看着指甲,过了会儿抬头看齐乐天,“下次要是再有人来看我妈你打电话给我,记得拍个照片发给我,这是我带回来的魏江特产,你拿去吃。”齐乐天这次没客气,笑着收了。罗冉新去跟母亲说了小男友和自己求婚的事,说了自己心里对这段即将开始的婚姻的迷茫,最后说等婚礼那天会接她去参加。罗mama笑着抬手在他头顶轻轻摸摸,眼中神色温和。罗冉新蹲在轮椅前,侧头将脸贴在母亲膝盖上,闭着眼轻声呢喃:“我好像冲动了,总觉得以后可能会后悔。”罗mama的手在他头顶一下一下轻轻抚摸,听到他的话后低头,看着他的侧脸。“妈,其实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挺好的,不用记住那些伤心事,等下月初我抽时间回去看看姥姥和舅舅,你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他们曾经对我们的好的。”罗mama眼睛微微泛红,嘴唇轻轻抖了下,却到底没开口。罗冉新蹲了一会儿可能是腿麻了,干脆坐到地上,“妈,我认识了一个比陆鹏还懂我的男人,特别帅特别有钱特别成熟特别善良,我以前总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离我这样的身份肯定特远,其实不是的,他可接地气了,还帮我摘菜洗菜,夸我做的菜好吃,我和他相处特开心。”如果罗冉新这时抬头,就能从母亲眼中看到惊讶,那不是万事不知的人该有的神情。可他没抬头,他只是低声念叨着和晏翰林相处的点点滴滴,晏翰林爱吃海鲜,晏翰林不能喝酒,晏翰林吃饭风卷残云,晏翰林胃不好,晏翰林喜欢吃完饭喝点汤,晏翰林喜欢吃零食,晏翰林吃橙子矫情的非要榨汁。他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愉悦。罗mama心惊于那人对儿子的影响,那已经比所谓的可爱小男友更能让他快乐,他没意识到这点,他要跟一个自己并不是真的喜欢的人结婚。可她却只能沉默不言。还不是时候,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不能功亏一篑。不能害了儿子,她已经对不起他太多。罗冉新手机响了,罗mama把眼睛迅速闭上,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熟睡。王文喜来的电话,他挂断了。抬头看了眼已经熟睡的母亲,他起身把轮椅推到床边,弯腰把瘦弱的母亲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轻手轻脚的出门。床上的罗mama睁开眼,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会儿,缓缓闭上眼。罗冉新走出住院楼找到可吸烟标志区,给王文喜回电话,顺手点了根烟。他烟瘾不大,这会儿心里乱糟糟的就想抽根。“王哥,有事?”“冉新啊,你在哪呢?方不方便来公司一趟,我找了造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