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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捆在了一起。两人从桌面做到地毯上,姿势换了三个。柯谨睿这回一点都不温柔,关瓒被撞得腰胯酸软,双膝都跪麻了,脚踝更是被领带生生磨掉了一圈皮。不过关瓒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惩戒味道的性,不仅不觉得被欺负,反倒乐在其中,对粗暴对待迷恋又享受。最后一次是在阳台,关瓒的双手被固定在护栏上,双膝跪地,两腿大开。柯谨睿在后面上他,每一次顶弄都是又深又恨。阳台完全开放,两边客房都有住人,关瓒只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却一丁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他面前是护栏透明的玻璃壁,正对黄浦江流光溢彩的夜景,居高临下的视野略带几分恐高引发的眩晕感,快感刺激而猛烈。关瓒眼睫微垂,额头脱力般抵在护栏表面,他垂眸去看腹下翘起的部位,看那玩意儿被顶撞得一下一下地蹭玻璃,欲液溢出,在表面留下湿腻浑浊的痕迹。关瓒想,真是浪荡的没眼看了。事后,柯谨睿亲自帮关瓒清洗干净,又用酒精给脚踝的擦伤消毒,防止感染。外滩的夜晚喧嚣不止,一番折腾下来关瓒反而不累了,两人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柯谨睿知道关瓒过去那半个多月过得太辛苦,权衡之下索性带小家伙出去吃宵夜。这时间在外面闲逛的学生基本都回了酒店,不用担心遇见熟人,游客也比之前少了不少。赶在最后一批船票停售以前,柯谨睿包了艘即将离港的邮轮,陪关瓒在江上欣赏上海的夜景。四月底南方气候温暖,空气吸饱水分,吸入肺里只觉得清新畅快。船上没有别人,关瓒毫无顾忌地靠着柯谨睿的肩膀,经过下榻酒店时他忍不住朝客房阳台看了眼,心里有点想笑,不知道刚才那种荒唐事有没有被其他游客撞见,大概少不了被骂有伤风化。只可惜眼下关瓒的羞耻心已经全部阵亡,只剩下yin欲过后的餍足,非但不以为耻,反倒觉得挺好玩的。关瓒不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从头到尾,他想追求的都是一种平静的生活,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畏首畏尾、担心受怕。就拿现在来说,演出谢幕以后的荣耀固然美好,可这些对他而言却也没有那么重要。不管是维也纳还是上海,金色大厅也好,东方艺术中心也罢,都比不上此时此刻这艘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邮轮,他留在柯谨睿身边,不用思考也不用努力,只需要坐享其成的享受爱情。人都有惰性,尤其是在饱尝苦难以后,那口吊着的气松了,峰回路转、云开雾散,就越来越容易疲惫,也越来越贪恋无所事事的状态了。然而这个念头关瓒只敢想想,不敢真的放手去依赖别人。万一……他想,万一有荡然无存的那一天,与其被打回现实,不如一直留在现实之中,总好过狼狈退场吧?当然,这种事也不会发生。就算他的事业前功尽弃,一无所有,在感情上,他也绝对不回沦为流浪者,无家可归。因为,他们家柯先生说了,说话算数,欢迎随时兑现。第70章捧上云端游览江景结束,两人在酒店门口分开。关瓒先回去休息,柯谨睿则在楼下多抽了根烟,跟关瓒错开时间,然后才回了房间,结果还是被柯谨熙堵在了门口。民乐团随行人员众多,学校特意为他们包下了两个楼层,以确保学生在演出前可以得到充分休息。眼下酒店里住了不少教授和乐团成员,人多眼杂,民乐圈虽然不比娱乐圈那么讲究舆论效应,但入行的人早晚也会拥有一个公众身份,是容不得有差池的。柯大小姐恨铁不成钢,对家里这两个一没人就必须粘到一块腻歪的小兔崽子非常不满。即便不考虑对外影响,那也得考虑老爷子的身体啊!柯溯年纪大了,身体底子本身就弱,万一知道了“亲儿子睡小徒弟”这事,再给气出个好歹来,那可真就闹腾了。两人里边关瓒跟她差着辈分,于是主要责任自然而然被柯小姐归咎到了柯谨睿身上。再加上柯谨睿是陪老爷子来的上海,抵达以前行程没惊动任何人,结果现在自家小师弟都被带出去玩一圈回来了,那只能是柯谨睿故意把关瓒叫上来的。柯谨熙顾及面子,对弟弟进行了口头批评。柯总好脾气地听着,心想,幸亏柯小姐不知道两人已经睡过了,不然还真有可能动手。第二天早晨八点半,民乐团集合,被巴士送去东方艺术中心,进行第一场实地彩排。让关瓒没想到的是,柯溯竟然来了!一代筝王多年没出席过正式场合,这次忽然亲临现场,随行的校领导、以及上海本地民乐协会的高层前呼后拥,除此以外还有不少闻讯赶来的媒体记者。柯溯难得同意采访,在被问及这次来上海的目的时,老筝王将偏爱表现得淋漓尽致,半点不提母校,只说自己是来观看小徒弟在国内的首场演出的。此话一出,民乐圈哗然。所有人都知道柯溯多年未收学生,那又是什么时候多了个还在读书的小徒弟呢?而且竟然能让柯老宠爱至此!团里参与古筝演奏的成员不多,小徒弟的身份紧接着浮出水面。再结合年前维也纳的公开亮相,多篇报道相继而出,关瓒看着那些赞美不绝的文字只觉得不可思议,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柯溯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名师对于传统行业来说是多么重要的荣耀加成。他被真真正正地捧到了天上。如果说金色大厅只是夺人眼球的昙花一现,那么“筝王关门弟子”的身份可以说是确定了他的现在和即将拥有的未来。这行业就是这样,老师的名声和地位是足以令所有人信服的绝对保障,是无法比拟的捷径,简直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功成名就唾手可得。当天的彩排进展顺利,结束以后关瓒首次在公开场合,以学生的身份被柯溯引荐给了更多的人。柯溯的意思显而易见,先是直言表明“我就是来看徒弟”的,后又毫不吝惜地为他铺展人脉。所有人都能明白老爷子的用意,他在正式把自己赏识的关门弟子推到台前,一反常态地高调,其尽心尽力胜过此前的每一位学生,他在告诉整个民乐圈,这年轻人我柯溯捧定了,他入行就是为了成为下一任“筝王”!民乐团在上海的演出全无意外的大获成功,柯溯的到场为音乐会吸引了更多的关注度。老爷子这回面子给足,不仅观看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表演,而且最后还亲自上台,跟关瓒二重演奏了一曲。柯溯近七十的年纪对于民乐演奏来说是绝对的高龄,他退居幕后已久,有二十多年没有过公开演奏。这次为小徒弟破例登台,民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