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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出三天,五个气质不同但样貌出众的男子就送到了苏元君的面前,苏元君一脸欣喜的接下了,三皇子很是放心。诸宁这段时间出了去吏部,其余时间都被王妃圈在自己房里,淮南王不知道这娘俩在鼓捣啥,他只知道要把自己的女婿看好了,他眼线也多,恰好知道了这件事情,听眼线报,苏将军手下就算了,还在房里直接就搞开了。淮南王大怒,他收下不奇怪,毕竟苏元君现在要做的就是哄好三皇子,然后诱他下套,那只需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还猴急的搞开了,当即打算杀过去,要是事情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立马就撕了婚书。淮南王伪装了一下,拿着两匹布就上门了,下人虽然好奇这送布的怎么换了个人,但是还是领着进了夫人的院子,苏阮因为是闺中女子,丧事不宜大办,所以几天后苏府就撤了白,只有老夫人的院子里还残留着一些悲痛的痕迹。淮南王借口去茅房,甩开下人,三下五下就摸去了苏元君的院子。刚进大门,仅能隐约听到房里的传来的些许动静,淮南王大怒,正欲捉jian,就在走廊上被人控制着拖去了一间房子里,心里吃惊此人竟有如此身手,毕竟淮南王也是个练家子。其实从淮南王一进府门,苏元君就知道了,府里在苏元君的部署下戒备森严,淮南王安插进来的眼线他当然知道,但是他故意留着,还吩咐其他守卫不要露馅了。要让老丈人放心这是必须的事情。进了屋子,苏元君赶紧放开淮南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淮南王一听声音,是苏元君,也不恼怒他将自己拖进来,只是诧异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眼线可是明确的说苏元君进了屋子。“你怎么在这儿?屋子里那是谁?”这话一出,就知道自己暴露了,自己对人家府上的事情这么清楚,可不是安插眼线监视了吗?但是他现在顾不上了。苏元君笑了笑,“屋里那个是我的暗卫假扮的我,从三皇子的人一出面就一直是他接待的。”淮南王讪讪的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监视你的,就是我儿子嫁给什么样的人,我总得提前考察好吧,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进了狼窝就不好了。”对于老丈人,苏元君当然大度,谦逊道,“晚辈可以理解,父母爱子,为止计深远。”苏元君主动递了台阶,淮南王赶紧顺势而下,“你懂得就好,不过,我现在就是有一个疑问,你说你是真身,里面那个是替身,你怎么证明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苏元君用来糊弄我的替身。”苏元君就算再沉稳,也脑袋一蒙,怎么证明自己是本人?昨天晚上偷摸去见诸宁,诸宁留下的咬痕,算不算证明?见他迟疑,淮南王怀疑的眼神越来越坚定。第77章一更见淮南王不依不饶,苏元君只好脱了自己的袍子,露出精装的上半身,“您看,我这后背上的伤还是您前些天的时候留下来的呢,您那时候给我婚书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复述出来。”“等待会儿,我让那个替身来见您,以前不认识我的人会认错,但是熟悉的人跟前绝对是一眼就能辨出的。毕竟上哪里去找与你身影面庞都一模一样的人呢?”苏元君说的真诚,淮南王其实心里早就相信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认人本领的,毕竟一个人骨子里散发的东西不能改变。他就是一想自己的宝贝儿子被眼前这个猪给都拱去了,就心情烦躁,忍不住的想给他颜色看看。青年后背宽阔有力,是个能顶天立地的汉子,看着那斑驳的伤痕,淮南王皱眉,“什么叫我打你,那是你自己主动凑上来的好吗?我记得有好一段时间了,怎么你这伤还没恢复呀?”苏元君连忙赔笑,“这是王爷给我爱的鼓励,我要留着纪念,所以就恢复的慢了一些。”高大英俊的汉子面庞刚硬,但此刻却软着脸赔着笑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说话,淮南王觉得心里解气了一些,但是眼睛一转,就看见了苏元君胸前一个明显的咬痕,和王妃恩爱了半辈子的人了,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淮南王的脸色立马就黑了。苏元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处俏生生的咬痕,看淮南王反应怕他误会,即使不好意思也焦急的解释道,“这是昨天晚上诸宁留下来的,不信,你看,这牙的形状,大小,尤其是诸宁左边的那颗小虎牙。”淮南王气蒙了,自己天天在府里,竟然不知道这厮天天去自己的府里睡觉,还在这里跟他炫耀诸宁咬下的牙印,待会儿回家就给诸宁那一嘴牙都敲碎了,管他什么小虎牙。小时候喂饭的时候,就拿牙咬自己的手,尤其是那个尖锐的小虎牙,咬起来贼疼。现在又在别人的身上出现了,儿大不中留呀。他气得头昏脑涨,手指着苏元君也顾不得端着的王爷架子,破口大骂,“你们都有孩子了,还不忍着点,胡闹什么?有点分寸都没有,他小孩子不懂事,你比他虚长几岁,你还不明白?算了,你,晚上不许去找他。”苏元君本来想解释,他晚上就是陪着诸宁呆了一会儿,不过诸宁好像很困的样子,一会儿就睡着了,自己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没想到诸宁张嘴就咬了自己一口,嘴里还囔囔着肯德基。他不知道肯德基是什么好吃的鸡,但是他知道诸宁将自己当成吃的了,估计是少年还在长身体,夜里饿也是正常的,就跑去借用诸宁院子里的小厨房给诸宁做了个烤鸡,放在桌子上,等着诸宁第二天起来吃。第二天诸宁起迟了,一看自己用来当闹钟打鸣的公鸡变成香喷喷的烤鸡放在桌子上,上手一摸,还有余温,顿时气得想打罪魁祸首苏将军,他的公鸡闹钟呀,这下没了,再找个叫声这么嘹亮的不好找呀,起床困难户诸宁实在是生气,肚子叫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屈服了美食的诱惑。现在苏元君的脑子都是蒙的,孩子,他没理解错的意思是诸宁有了孩子。淮南王看他震惊的样子,幸灾乐祸道,“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其实我也是昨天晚上听王妃说梦话时才知道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能瞒着我呢?”苏元君稳了稳心神,但是激动的脚趾头都在跳舞,“我当然知道,您放心,我们有分寸,另外,新家和聘礼我都准备好了,我看了下,十月就有个适宜婚嫁的黄道吉日。”淮南王轻易被他带跑了节奏,“十月份也太早了吧,现在都九月下旬了。”苏元君恳切道,“可是最近的黄道吉日就这一个了,我还通知了父母,我父亲都快启程回京了。再说了要是十月份不办的话,下一个就到了来年三月份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