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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难道这里真的有个孩子吗?他是不信的,这用现代生物手段无法解释,就算是双性人,那也同时有男人和女人的器官,可是哥儿只有男子的器官,肚子里却能生孩子,果然是大自然的奇妙之处。他是害怕的,又是难堪的。但是这个孩子的到来,也不能怪苏元君,毕竟是自己先主动的,人家征求了自己的意见,自己也是点头了的。他不断的催眠自己,那会有什么孩子。现代测孩子还得等好久呢,这古代哥儿怀上就知道了,也不太科学了吧。直到站到了大殿上,诸宁还在不断的自我催眠和否定中,只可惜他这个吏部尚书的位置很靠前,神情一不对就被很多人捕捉到了。三皇子笑着打趣道,“父皇夸宁世子天资聪颖,办事得体,怎么宁世子还不高兴呢?不过今日额间的花钿倒是画的好看。”诸宁暗乐一眼嘚瑟的三皇子,谦逊道,“我年纪尚幼,资历又浅,偏天生面容稚嫩,怕镇不住吏部的老部下,特意画了个厉害的火焰,就跟画里的神兽一样,凶猛厉害,这才能办好吏部的事情,为皇上分忧解难。”这番话下来,给皇上乐的开怀大笑,“宁儿果然聪明,随了先帝,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到。”堵的三皇子哑口无言,剩下的三皇子党派想说几句反驳的都不敢,只能跟着皇上的话打哈哈,背地里暗恨这傻世子已经误打误撞动了他们好几人了。朝廷的局势有点迷,皇上力捧三皇子,关爱五皇子,疼爱宁世子,反正是一直以来铁血无情的皇上突然变成了慈祥平和的好父亲好伯伯了。下朝之后,苏元君想悄悄跟着诸宁,找个机会说几句话,不料诸事缠身,等腾开身的时候诸宁的人影早都消失不见了。经过昨天一事,他更想把手头的事情确保万无一失的完成,给他和诸宁一个稳定的未来,开始了忙碌的状态,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叫人从外面买了些诸宁爱吃的食物,给诸宁送了过去。诸宁就看着眼前的食盒发呆,说实话,今天早上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走神了,虽然现在吏部没那么忙了,但是也有成堆的事情等着诸宁这个吏部尚书处理,底下来汇报的两个侍郎都暗中充满了怨言。但是没有权势,只能听这个黄毛小子的,谁让皇上都说这小子像先帝呢。诸宁心神不宁了一天之后,终于想起找个确切的大夫问一问了,这事还得隐蔽,最好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还好三七和三棱现在听自己的了。第74章虽然王府里备有常用的大夫,但是诸宁现在还不想这件事情被别人发现,自然是不会找府里的,特意吩咐稳妥的三棱出去带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进来,注明是擅长生产的大夫。至于不靠谱的三七就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不过诸宁还没有等来大夫,就等来了强闯起来的大姐,李安宁。看到这个人,诸宁控制不住的皱了皱眉头,这人不是被淮南王软禁起来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诸宁是不知道,淮南王虽然让人看着李安宁,但是亲信都知道这是王爷的宝贝大女儿,不敢造次,所以李安宁拿着簪子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些看管的亲信根本不敢拦,于是李安宁硬生生的闯到了诸宁的面前。她把小文子赶了出去,把门关严,“我听说前几天你做主把你姐夫的官给降了?”诸宁松开了护在肚子上的手,原本不是为了孩子,那就好办了,他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不是降官不降官的问题,我就是给他调个更能发挥他自己特长的地方。”“身为一方父母官,在位五年,没有任何作为,不论是哪个方面都不出彩,本来富庶的地方在他的治理下,除了多了几个文人才子,剩下的百姓还有吃不上饭的,洪水三年发两次。我查了一下才知道,他把朝廷拨的修泄洪渠的钱都办了文书会,简直是作死,如此行径,怎么能继续担任父母官,给他留个修纂典籍的文职已经是够面子了。”诸宁不屑的看向李安宁,听淮南王说这丈夫还是她亲自挑选的,死活要嫁过去,淮南王看门当户对,两人又互生情意,便同意了,没成想竟变成了如此光景。李安宁不理诸宁的这些说辞,疯狂道,“你就是公报私仇,看我不顺眼,又碍于父亲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我,就用我夫君的官职来威胁我。还在外面卖了一个铁面无私的好脸。”诸宁伸手握住了她一直拿着金簪的手,阴狠道,“你不就是拿你这条命来威胁真正爱你的父亲母亲吗?你有什么高尚的,为了你的夫家,将生你养你的父亲母亲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想让你的儿子回来惦记本该不属于他的东西。”李安宁被突然凶狠的诸宁吓了个半死,生怕他拿着簪子往自己脖子上怼,她拿着簪子抵着脖子走了一路,连条红痕都没有留下,可见她多么爱惜自己的生命。诸宁垂下眼角,轻轻瞥了她一眼,手下用力,尖锐的金簪一角刺进李安宁的脖子里,李安宁的眼泪立马下来了,痛哭流涕。“小弟,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大姐真知道错了。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呀,如你所见,你姐夫就是不争气的东西,虽是长子但守不住自己的东西,侯府的爵位都快被二房的抢走了,他我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才想着给孩子谋条生路呀。这孩子调皮捣蛋的厉害,不爱读书,因此不得他父亲和祖父喜欢,但是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ou,我不心疼谁心疼。我不为他谋划谁为他谋划。我不求你能收他为子,只要你当舅舅的好好帮帮他就可以。”看李安宁哭的乱七八糟的样子,诸宁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她吓得浑身瘫软,手没劲,金簪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诸宁,眼里带着怵意。诸宁心里好笑,早知道这招这么好用,他就用了,软的怕硬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拿起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淡淡道,“你是父亲的女儿,父亲爱你疼你,自然会管你的孩子。要是你把这一切都作没了,你看看谁会管你,要知道这感情是越作越淡,说不定哪天仅存的一点父女情分就折腾完了,更何况我们这种常年没联系的姐弟了。”李安宁看着眼前的弟弟,觉得他比前几天又变了一点,整个人更加凌厉,难道混了几天官场人都变了一大截,道行更深了。而淮南王终于闻讯赶来了,李安宁捂着自己的脖子也不敢向淮南王告状,怕诸宁知道了报复,其实她脖子都没出血,就是红的厉害,诸宁用阴狠的眼神,表情震撼住了她,让她心理恐惧,从而放大了感官传达的痛苦,让她以为自己流了很多的血。淮南王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