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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眼睛里已经燃满了八卦之火,诸宁赶紧收起自己的咸猪爪子。苏元君眼含笑意,钢板严肃的脸上挡都挡不住,“小侄特意奉皇上的命令给王妃送来宫里最好的御医,还有医女产婆数人。同时皇上封世子为吏部尚书,要求后天就走马上任。”诸宁惊讶,“我?让我当吏部尚书?”这是赶驴上磨呀,自己啥都不会。苏元君确定的点点头,“文书和官服我都带来了,千真万确。”王妃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都忘了自己这个老母亲还在,当即凉凉的瞥了苏元君一眼,“那你说他头上这印记怎么办?为官总不能老带着面具吧?”苏元君恭敬的回道,“眼下还不是公开的好时机,不如让世子先贴着花钿,遮一下,熬过这一月,时机就成熟了。”诸宁还在想花钿是个什么东西呢?王妃就已经拿着梳妆台上的朱笔过来了,和苏元君商量着给他描个什么形状,花瓣?星星?月亮?诸宁赶紧捂住自己的额头,还月亮呢?真把自己往包拯那样的打扮啊。最后反抗无效,被苏元君按着,王妃给他描了一簇小火苗上去,看着很是霸气威武,但是诸宁一笑,就显得孩子气十足。最后诸宁就这么顶着小火苗回去啦,他嫌别扭,非缠着苏元君给自己额前剪了几缕碎发,还是遮不住小火苗,他又不想剪成齐刘海,就这么作罢了。风一吹,额前碎发碎发飘扬,再加上额见鲜亮的小火苗,诸宁觉得自己很有大反派的气息,而苏元君乐呵呵的坐自己跟前,像个贤妻良母一样温顺,诸宁沉浸迷梦,不禁笑出了声。笑颜如花,苏元君忍不住偷了个香,诸宁气急要打人,看见那微眯着眼睛,散发出豹子一样危险的气息,诸宁讪讪的放下了挥舞的爪子,“再有下次我就咬断你的舌头。”“那期待下次的深入交流。”说完笑出了一嘴灿烂的大白眼,整个人笼罩着愉悦中,听的门外的车夫一愣一愣的,来的时候,这位爷可浑身跟着冰块一样,一言不发。回去的时候,是不是能听到这位爷的笑声,看来淮南王府的权势还真是厉害呀,能让名震天下的活阎王乐呵呵的赔笑。车厢里的诸宁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踩了他一脚,结果腿被人家给夹住了。诸宁试着挣扎了一下,弄不开,苏元君禁锢他的小腿就跟铁棍一样,guntang有力。他越挣扎这人夹得越紧,最后诸宁看着他腋下的痒痒窝,看准了地方一下扑了过去,两手搁在他腋下,开始挠痒。少年投怀送抱,苏元君当然高兴,一下就将人抱在怀里了,任诸宁在他怀里闹腾,再挠就是不笑,反正他身上硬邦邦的,软rou少,也就意味着痒痒rou几乎没有,诸宁主动投怀送抱更是吃尽了苦头。外面路过的行人,听马车里的动静,暗叹,真是世风日下呀,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上行那种事情,还不断传来笑声喘气声,前面赶路的车夫脸已经红透了,完了,他知道如此辛秘之事,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堂堂将军将为了权势委身于王府世子,这要是传出去,苏将军还不得把自己杀了。心里一慌张,手下的活就不稳,平地上马车都来了个晃动。诸宁刚逃离魔掌,就又被车颠的靠了过去,一下撞到了苏元君怀里,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得,诸宁现在都快相信自己是喜欢他的了,主动的次数太多了,跳黄河都洗不清了。还好路途不远,天快黑之前就到了城里,将诸宁送到王府门口,苏元君就离开了,临走前,又舍不得将人一把抱过来,轻声在耳边说道,“我送了你一份大礼,快回去看看吧。”说完就离开了,诸宁将信将疑的进了府,看府里下人全都聚在一处,赶忙快步走过去去看,只见他大姐李安宁带着她的儿子跪在门前,淮南王阴郁着脸坐在主位上。诸宁将下人全部遣退,略过那跪着的母子俩,走到淮南王的跟前,“父亲,这是怎么了?”淮南王看到诸宁才脸色有所缓和,但是一看到那花钿又生气,瞪了下面的李安宁一眼,李安宁察觉,眼泪掉的更欢,求情的看向诸宁,“小弟,都是孩子童言无忌。你帮大姐向父亲说说吧。”“童言无忌,你说说你这孩子都几岁了,八岁了,搁那个大户人家都是明事理懂规矩的大孩子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白眼狼一个,你们赶快给我收拾东西走,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这个女儿了。”淮南王暴怒,最后更是拍着桌子说起狠话来。诸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旁唯一留下的跟着淮南王很多年的老奴,连忙小声凑到诸宁的耳边解释道。原来,父亲怕他一个小孩子无聊,毕竟是自己的外孙,就叫了盛大人,也就是诸宁舅舅家的幼子过来,虽说他们差了一辈,但是年龄相当,想必也玩的道一块去,尤其是还有亲戚关系,肯定不会担心外孙被欺负。结果呢,两个孩子发生争执,打了起来,李安宁的孩子竟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说他会是以后的王爷,比盛家小子厉害多了。盛家小子从小被宠坏了,哪里吃得了这样的亏,又心里鬼精,当即就跑到淮南王这个姑父的跟前告状,最后淮南王给了这小子一堆宝贝,这小子还哭着回去了。盛家小子走了之后,李安宁和她的宝贝儿子就被带过来了,李安宁一口咬定是童言无忌,孩子害怕了瞎说,那孩子倒是畏畏缩缩,不敢说话了。第67章诸宁了解了发生的事情之后,就坐在淮南王的身边没有说话,这件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关键就看淮南王信不信那小孩子的言论了。诸宁悄悄看了淮南王一眼,结果被瞪了回来,赶紧盯着地面看,装傻充愣。本来火气都下去了,一看诸宁那额头上欲盖弥彰的花钿,淮南王更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个都翅膀硬了,正巧眼前李安宁的孩子犯了错,便把怒火发到了犯了错的李安宁身上,“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小小年纪心术不正。”李安宁虽然从小就怕严肃的父亲,但是此刻自己的儿子被这么说,当然难受的不行,从小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忍不住回道,“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就是小孩子心性强了一点,您这么说孩子被吓着了。”“你还敢顶嘴?一个小孩子,口出狂言,还要当王爷,他当哪门子的王爷,他老子给他传下的吗?”淮南王怒目而视,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大女儿。李安宁的脸色难堪起来,牙齿咬着下唇,流血了都不知,她看了一眼旁边没事人一样的诸宁,气愤到不行,当即拉着自己的儿子站起来,对着淮南王鸣不平,“我身为长女,在家里无男嗣的情况下,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