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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都是皇上的子民,至于世子,臣一定会照顾好的。”皇上一笑而过,好像苏家军的事不存在一样,对着淮南王说道,“你也听见了。苏爱卿可是保证了,要是诸宁怎么了,你就找他,朕给你作保。”在两个慈爱父亲的关怀下,苏元君终于下了朝,在其他同僚的热切帮助下,了解了淮南王世子和玉容生肌膏的光辉事迹,然后回家收拾包袱,准备带着他的易碎小世子和五皇子共赴皇家马场。诸宁和五皇子在苏元君回来的前一刻刚得到了消息,皇上亲自派的贴身太监明公公来传消息,明公公也是看着李诸宁长大的,当即给诸宁和五皇子进行了朝廷上的情景在现。诸宁一脸尴尬的笑笑,原主爱美不成吗?真是的,谁还不能有点爱好了。看他炸毛的样子,明公公会心一笑,得了。回宫的时候,又能给皇上学一遍了。五皇子先一步回家收拾东西了,而王妃早就知道,已经给诸宁大包小包的送了一马车东西过来了。诸宁带着小文子坐在马车里,苏元君就骑着马慢悠悠的跟在旁边,他的包袱,只有一小包,苏黔骑马跟在后面给带着呢。他这次回来,为了放下皇上的戒心,亲信都没有带来,暗卫也只带了几个,但是都藏匿起来了,为了让皇上派来监视他的人放心,只剩下不会武功的苏黔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身边。刚出了城,诸宁的马车就坏在半道上了。车轱辘断了,没办法,只能让苏黔骑马回去叫人处理,眼看着太阳越来越大,诸宁隔着车篷顶都能感觉到太阳的恶意,于是他只好出来,看着站在马边,悠闲自在的苏元君,眼里闪过一道灵光。走到苏元君面前,“师父,你看这日头越来越大,到了正午的时候,说不定咱们还在这官道上困着呢,不如这样,你骑马,载着我,然后小文子在这里等苏黔回来。你看,怎么样?”苏元君悄悄的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道,“不怎么样。”诸宁并不惊讶他的拒绝,从昨天自己说了更喜欢他的那句话开始,他就一直在可以回避自己,搞得自己倒追是的。但是谁让自己作死,当时怎么就口不择言,说出了那些话,既然他已经误会了,那么自己可要演好这个角色。自己给自己接的角色,哭着也得演完。诸宁的脸一下伤心起来,本来太阳晒的懵懵的,嘴唇还干裂起皮,眼睛一下就湿漉漉的,正想着再怎么开口劝说苏元君。苏元君已经上马,面色冷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向他伸出一只,小麦色的大手,掌心布着一层薄茧。诸宁刚将自己的手递上去,就被一阵大力拉扯,然后坐在了苏元君的身后。然后苏元君驾着马缓慢行驶,主要是考虑到诸宁幼时摔马的阴影,所以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也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座下的爱骑不满的哼了一鼻子,它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不是一头日近黄昏的老牛好吧。哦,旁边一头瘦小的毛驴拉着板车,欢快的从他身边超了过去。给他留了一蹄子扬起的灰尘。而现在的诸宁其实一点都不怕马,他适应了高处的风景之后,也觉得这速度太慢了,他还想享受一把策马奔腾的感觉呢。见苏元君老不加速,于是小声催促道,“师父,你快点嘛!”耳后传来炙热的呼吸,苏元君不禁缩了一下脖子,有点酥有点心痒,顿时克制住自己,但是耳朵上还是悄悄染上了红晕。双腿一夹,骏马感受到主人的命令,顿时撒开蹄的飞奔,三下五除二的超过前面那个驴车,回赠给了那头驴更大的尘土。而这突然的加速,也让诸宁一个趔趄,狠狠的撞在了苏元君的背上,生理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但是他顾不上疼,赶紧死死的抱住苏元君的腰,因为感觉快要被甩下去了。努力稳住往后移的屁.股,然后紧紧的和苏元君贴在一起,这会儿的苏元君相对于诸宁来说,就是超跑上面的安全带,抓住了才能保住小命,于是他抱的那叫一个紧。第24章骑马两个身子毫无缝隙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衫贴合在一起,苏元君感觉自己的心跳得不受控制,一下一下犹如战场上的战鼓,声大而迅猛有力,直直的传达到他的耳朵。他不自在的厉声,“离我远点。”诸宁正吹着凉风呢,毕竟跑快了迎面而来的风也是凉爽呢,他不满意的摇摇头,“你骑的马这么快,要是我摔下去怎么办?”诸宁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畔,苏元君这会儿耳朵都不敢动了,“那就让马儿跑慢点。”诸宁紧了紧胳膊,感受到风在他的脸上肆意扫荡,舒服的叹息道,“不行,快了风吹的才舒服。慢了没劲。”这样不行,那也不行,苏元君无奈透顶,这人就是天生折磨他的,当然年少的时候,不管是哪路神仙暗地里调.教的魅惑之色都对他没有太大的作用,那些美人媚眼如丝,眼睛里跟长了钩子似的撩人,他一点不为所动。而诸宁一双大而亮的杏眼,清澈透底,可是只要里面蒙上了雾气,他就控制不住的心软。美人双峰傲人,诸宁平坦单薄,但是只有他的靠近,会让自己心跳紊乱,难道是老了,定力不如以前了,今年二十二岁的苏将军这样想到,又或者是京城的水土不同,一个少年郎都如此让人心烦意乱。他胡心乱想着,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触碰了一下,本以为是错觉,但是紧接着诸宁的声音就传来了,告诉他不是错觉,那个小世子已经胆大到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师父,你的耳朵轮廓分明、rou厚、色泽红润,说明你,有顽强的意志力,还聪明能干,在年轻时就能崭露头角,一鸣惊人,吉多凶少,后福无穷。是个有福之人。”诸宁上辈子父母缘单薄,情缘寡淡,近乎没有,就是因为耳朵rou薄,所以他很羡慕耳朵厚的人。苏元君被人摸了耳朵本来恼羞的不成,听了这话之后,心里却好过了很多,嘴上嫌弃道,“你又是听那个老道士瞎说的。耳朵rou厚的多了去了,rou薄的也一大把,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差异,就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的,那都是道士骗人的话,你不要信。”诸宁心里一阵暖意,一个古人都告诉自己不要迷信,当初自己父母缘单薄,但是来了这里之后,还是自己的身体,耳朵还是原来的耳朵。但是父母却完全不同,不是因为自己长相不好,才克的父母离开的。他松了一口气,感觉前世的心结越来越少了,于是就感激的看着苏元君。于是就发现苏元君的耳朵慢慢的越来越红,见此诸宁先是惊讶,随即不怀好意道,“师父,你莫不是害羞了吧?”苏元君不说话,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