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9
书迷正在阅读:夏有芒果冬有你、Something like summer/夏天什么的、变成了刺猬怎么办、一定是入学的方式不对!、【双性】日后再见(H)、老干妈辣酱加冰、梦魂、寻饮、[穿书]他的小羽毛、今天也要努力造反
外走去。白苏怔了怔,也无心与他计较,兀自抱着顾连州的血衣,手指抚着心口上的箭洞,宛如那穿石的一箭也刺穿了自己的心口,疼的撕心裂肺。眼下就等着妫芷回来了,白苏宁愿顾连州现在在赵膺手中,至少他为了威胁雍军必会想尽办法救他,北魏也有许多大巫啊可他若是独自在藏匿,恐怕命不久矣啊能早发,俺就早发了,好久没吐槽了,真是......最近这个大家反映不热情咩~~~是不是这个战争啊权谋啊,看着比较没激/情?有意见的留言提一提啥的,袖子最近脑补了不少文,人家都没战争权谋,宅斗吧~~~有一个女人,种田吧有吱吱,纠结的爱情吧,有林家成,座座大山难跨越啊~~~~但是只要乃们有意见,袖子定然会努力达标。第二卷强强相遇第205章入城寻夫第205章入城寻夫白苏抱着那血衣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李婞再次过来,她才将衣服收了起来。“顾少师不会有事的。”李婞站了半晌,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白苏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觉得实在有趣,微微笑道,“我知道。”李婞瞠目看她,在对面坐跪坐下来,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忧心道,“你是不是疯了?”不病的话,怎么抱着血衣还能笑的如此从容“我比你还正常。”白苏给她倒了杯水,嗔笑道。李婞皱了皱眉,发觉白苏似是比平日更爱笑了,她自己是那种欢喜就笑,悲伤就哭的人,所以怎么也想不明白,白苏现在这个形容是什么意思,“那你为何还能笑的出来?若是我遇上这种事,定然提剑去杀了赵膺那厮。”她说的咬牙切齿,显然恨极了赵膺,也是,现在雍人应该没有不恨赵膺的吧。“啊我明白了”李婞忽然福至心灵,激动的抓着白苏的手道,“你不喜欢顾少师对不对哎呀,这就说的通了,若是顾风雅哪天能被人抓走了,我定然从北疆一路匍匐到尚京巫殿,膜拜神灵”“李婞你给我再说一遍”李婞声音方落,便听闻身后一声怒吼,那火气简直欲把帐顶给掀了。顾风雅本是见陆离拿了那血衣的包袱进来,过了那么久才出去,心中担忧白苏,于是过来看看,谁知竟听见李婞这一番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他本来脾气就暴躁,这下恐怕是难善了。李婞却也是个不服软的,真真又说了一遍,“若是顾风雅哪天能被人抓走了,我定然从北疆一路匍匐到尚京巫殿,膜拜神灵”“你好个不知羞的妇人”顾风雅气的浑身发颤,要不是他觉得打女人不是大丈夫所为,直是恨不得上前抽她几耳光,“我这还没死,你就成日盯着陆将军不放,还从尚京追到北疆不喜欢我,就叫你父亲悔婚,你现在是不知廉耻”李婞腾的站了起来,怒道,“陆将军就是比你强一万倍怎么,就许你垂涎师云,还不许我看看陆将军”那厢吵得正欢,白苏这个旁观者却是看明白了,不管是不是爱情,这两人都把对方放在了心上,却都还不自知。白苏兀自喝着已经变凉的茶水,也浑然不觉,看他们吵架看的津津有味,直到两人开始刀剑相向。“住手”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是舒缓而闲适的,却颇有些震慑力。战至正酣的两个人,手中一顿,狠狠瞪向对方,却好歹是收了手,顾风雅被气的昏头转向,也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拂袖而去。李婞尴尬的收起长剑,她虽然性子直了些,却还是守礼的,“方才......实在抱歉。”“无妨。”白苏看着李婞,忍不住提醒道,“你当真心慕陆将军?”李婞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顾风雅虽然任性,脾气火爆,但是对你比任何人都要宽容,你没有察觉?”白苏问道。白苏第一次得罪顾风雅时,显些被他掐死,但是即便当日李婞拿剑指着他,今日又说出这种话,他亦不曾对她怎么样,这其中的区别,局外人看的清清楚楚,李婞却还是懵懵懂懂的,她心中一直崇拜陆离,认为他是无双战神,便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我言尽于此,请回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白苏淡淡的下了逐客令,她目下满心都是顾连州,没有心思当别人的知心大姐。李婞被白苏两句话搅得满脑子混乱不堪,想要再问问,奈何白苏下了逐客令,只好兀自思考着缓缓走了出来。“陆将军?”李婞方出帐子,便看见站在主帐前的陆离。他还是长剑插在面前的地上,双手拄着剑柄,高大的身躯在黑暗中宛如亘古的战神,帐中的灯火从他背后铺开,给他刚毅的轮廓镀上一条金边,他背光而立,光线太弱,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那一双狭长的眼睛不同于平时凶悍和狠厉。陆离似是看了她一眼,提起剑转身返回主帐。李婞心想,还是顾风雅看起来简单些,什么都写在脸上,高兴就大笑,发怒就刀剑相向,无需人费心思去猜测他的喜怒。她兀自胡思乱想着,返回自己的营帐。天色越来越暗,子时前后起了大风,狂风卷起地表的土,飞沙走石,连军营中许多火把都被扑灭。白苏怔怔的坐在帐中,看着外面的狂风,一阵阵尘土席卷进来,门口的士卒把帘子放了下来,阻隔了视线,白苏看见一缕黄土在屋内的羊毛毡子上打了个旋儿,然后沉落下来,留下一片浅黄色的痕迹。外面的风呼啸着,犹如困在笼中的野兽嘶吼,白苏将包袱里的血衣贴在面上,眼眶有些发红。便是这么坐着,直到油尽灯枯,帐子里陷入一片黑暗,然后外面的风沙渐缓,一丝微弱的光线从帘子的缝隙中投射进来。天已经快亮了,白苏把怀中的血衣叠起来,重新放进包裹里。这时帘子仿佛被一阵狂风卷起,一个魅影掠了进来,在白苏面前两步远的地方陡然停住脚步。白苏抬头看着来人,是妫芷。一袭黑袍,发丝被风吹的有些乱,清晨无风,想必她是昨夜冒着大风在城中寻人了。白苏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赵膺不曾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