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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婆七毫不犹豫的道,“娶你,我要娶你。”第二卷强强相遇第一零三章何谓阴阳调和第一零三章何谓阴阳调和妫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不必。”在婆七一怔愣之间,妫芷拢住袍子,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朝阳之中。只一夜而已,第二日尚京城便频频传出几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婆氏巫首烛武寂灭,一时间举国缟素,人心惶惶。尤其是婆氏族人,烛武的寿命至少还有一百五十年,为什么会忽然寂灭,实在令人百思不其解,但是新的巫首还未出生,这令他们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妫氏一门蠢蠢欲动,婆氏巫首不在了,那么皇族大巫这个身份,非他们妫氏莫属啊但是他们的巫首在何处,连族中长老都弄不清楚,令妫氏家主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暗地里直骂那些个老糊涂。同一时间,还传出了曾被誉为“绿鬓红颜”的纳兰修因旧疾复发,英年早逝,十里哀哭。那晚,曾有人亲眼看见顾连州抱着纳兰修去找烛武医治,两者的死亡,究竟有何关联,实在令人不解。传说巫首若非寿终正寝,必是天生异象,即是其中种种疑窦丛生,也被这预言冲淡。时是九月,尚京城被巨大的恐慌笼罩,当街顿首痛哭者比比皆是,哭的是未知的灾难,和守护者的灭亡。也有些文人sao客,对纳兰修的英年早逝扼腕太息。然则,这些纷乱,始终扰不乱智者的步调。少师府清风殿中,顾连州正与顾风华对弈。方无在一旁烧水煮茶,袅袅的雾气升起,给摆满古籍的大殿中带来一丝生气。而那二人,一个俊美无铸,一个华丽无双,在雾气的掩映下凝神苦思,即便方无常常看见这一幕,依旧失神了。直到沸水咕嘟咕嘟的声音传来,这才回过神,急忙用布包着陶壶柄,端了下来。顾连州刚刚落下一子,顾风华紧接着落了一子,看似随意,实则步步精妙。“大兄,你那云姬着实有趣,你可知陆离醒来之后,看见他床上的娈童,那脸色......啧啧。”顾风华摇动黑色乌鸦羽毛扇,笑的一脸畅快。顾连州面色不改的又落一子,“嗯。”“唉,只不过,那纳兰修英年早逝,实在令人扼腕。”顾风华根本不在意他的冷淡,依旧自说自话。顾连州终于抬眼,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缘何还要用话刺探。”“无趣。像你这般透彻的活着,实在无趣的紧。”顾风华懒懒的道。自从纳兰修那日坐在他身边,说出那番“逐风/流”的言论,他便对他的身份上了心。只不过,恰好白苏昏迷的时间,与纳兰修死亡的时间相同,让他猜到了真相。顾风华拈起一只黑子,吧嗒一声落下,忽然又有些疑惑,“你帮她设计了一个‘死遁’的局,真是不甚巧妙,我都猜到她的真实身份了。”这不是他大兄的一贯风格啊“该瞒着的都瞒下了,又并非是要瞒着所有人。既然她自己留下烂摊子,须得自己收拾才行。”顾连州清贵的声线淡淡飘散,闲适中带着隐隐透着生硬,仿佛是在赌气。而顾连州自己根本不曾意识到这点。“哈哈哈”顾风华乍然一笑,折扇“嘭的合上,一双桃花眼笑出水雾盈盈,“大兄,你变的有趣了。”顾连州皱了皱眉,头一次有了想不明白的问题,“何意?”顾风华好歹稳住了情绪,笑道,“我如今啊,觉得当初引你去白府实在是英明的决定,幸而我不曾将她占为己有,否则,这一堆烂摊子岂不是落到我头上?”“鸡肋耳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顾连州淡淡道。他说,白苏就像是一块鸡肋,丢弃吧,又觉得可惜,吃了吧,又觉得实在没什么rou。这样不上不下的握在手里,也实在难受。顾风华笑而不语,他这个大兄,至今似不知情为何物呢“公子”门外,褚的声音有些急切。“何事?”顾连州道。褚道,“回禀公子,云姬醒了”顾连州手中的棋子“啪”的一声掉落,声音却清贵从容依旧,“知道了。”昏睡了大半个月,终于醒了啊“大兄,我倦了,先休息一会儿。”顾风华说着,也不等他回答,便由侍婢服侍着下榻,穿了鞋子,衣摆绮丽的拖于身后,缓缓离去。看着满盘的棋子,顾连州不由得攒起眉头,棋盘上白子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只剩下背水一战的机会。顾风华纵然棋艺大有长进,也不可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只是他自己的心有些乱罢了。顾风华方才故意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扰乱他罢......清园中,一扫多日阴云,上上下下一派喜气,一群人忙进忙出。白苏躺在榻上,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她们咋咋呼呼,险死还生的那种喜悦盈满胸腔,不知不觉中湿了眼眶。泪水宛如决堤的洪流,不断的冲刷着更加苍白的小脸。半晌,白苏才止住泪水,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哭够了就喝水,吃药。”白苏艰难的撑起身子,多日不曾进食,连做这一点动作都直在颤抖。妫芷上前扶住她,一碗清水端到她面前。白苏却没有喝,哇的一声扑到妫芷怀里,再次哭了起来。妫芷却没容她抒发感情,揪起她的衣领往后一拽,把水送到她嘴边,“喝水,刚醒过来,你可是打算再哭死过去”白苏委委屈屈的啜饮碗中的水,心里却因这种熟悉的妫氏风格,而涌起丝丝温暖。“医女,粥已经煮好了”十二笑盈盈的进屋来。白苏看着她,仿佛一切都还如从前,什么不幸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那段时间,真真如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她,表面平静,内里却歇斯底里,每一步都走的惊险无比,不留退路。“都还在,真好。”白苏喃喃道。这段时间,十二已经将恐惧淡忘不